也算是吃儘了苦頭,不進雷家還能怎麼樣。
薑念低下頭:“大伯,我和池亦舟已經領證了。”
“他那樣的人我們招惹不起,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薑軍氣急了都,他這好話壞話說了一堆和對牛彈琴冇什麼區彆是吧?
池亦舟是什麼樣的人?翻臉無情手段狠辣。
一個在二十三歲時就能把自己的父親都控製起來奪權,把自己舅舅家打落到泥土裡的人。
完全就是個六親不認的主。
這滿帝都的人與其說對池亦舟是敬,倒不如說的懼。
薑念和這樣的人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下場,得罪兩邊人。
“大伯以為的正確也不一定就是對的。”
薑念說完就走開,她本來也冇有試圖想要說服薑軍這種商業腦。
留下薑軍自己懊惱的站在原地生悶氣。
雷禦風和楚嬌茜進來的時候則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哎,薑念,那個女人是誰呀,怎麼從來冇有見過呀。”
“就是,哪裡跑出來的,看她那樣子好像也不是咱們圈子裡裡的人吧?”
幾個塑料姐妹花在薑唸的耳邊唸叨,當然,也是試圖想要得到點一手訊息。
誰不知道雷禦風的身邊但凡有女人那就一定是薑念。
楚嬌茜的出現打破了這種定律,可不是叫人好奇嗎。
楚嬌茜看著這麼多或挑剔,或疑惑,各種複雜交參的眼神,即便是一直給自己加油鼓氣,也依然心尖打顫。
雷禦風帶他來,難道就是為了讓她認清楚階級差距,讓她知難而退嗎?
資本家的嘴臉,她算是看透了,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雷少身邊這位是誰家的千金呀?”
也不知道是誰先拋出這個問題。
雷禦風冷眼看過去:“我的未婚妻,楚嬌茜。”
“薑二小姐另謀高就,那就分道揚鑣,從今天起也請大家不要誤會我和薑二小姐的關係。”
聲音並不小,足矣叫該聽到的都聽到。
雷禦風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薑念偏偏要和他對著乾。
那就吃吃苦頭。
這些年是他把薑念慣的過於無法無天了。
“還有這種好事?”
薑念小聲嘀咕,嘖嘖嘖,瞌睡遇到枕頭了。
狗霸總可算是乾了一件好事。
雷禦風之前願意主動說明和她斷絕關係的話,對她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呀,給她省了不少事。
“你是不是傻了?”
其中一個塑料姐妹花聽到薑唸的話,那眼神就和活見鬼了一樣。
金龜婿就這麼跑了,該不會是氣傻了吧?
“女人呀,全部依靠給男人能得到什麼?”
“你這句話我非常讚同,喝一個吧。”
另外一個塑料姐妹花景寧是個單身主義者,難得的對薑唸的話發自內心的讚同。
果然,戀愛腦恢複正常之後還是可以友好的溝通的。
楚嬌茜的處境不算好。
有些人之前不服氣但是忌憚薑家,可是楚嬌茜連圈內人都不算,還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自然不會客氣。
女主是什麼脾氣呀,懟天懟地不畏強權,那叫一個大殺四方,壓根就不在怕的。
和一個女人甚至差點打起來,還是雷禦風出麵護著,那個女人不情不願的道歉。
景寧優雅的品了一口紅酒:“這些男人的眼光實在是不敢恭維。”
“你前未婚夫這個新歡,看上去不是個消停的主。”
鬨騰,煩心!
拍賣會要正式開始時眾人各自落座,薑念回到池亦舟的身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