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黛被他允的舌頭髮麻,聽得這話,更是又羞又氣又委屈,她很想把他揍一頓或者罵一頓,可她那點力氣,對他來說隻是撓癢癢,罵他又怕吵醒了香怡驚動了徐嬤嬤。
江黛這下真的要被氣哭了:“你!你怎麼能平白汙人清白!”
“不是麼?”
李綦挑眉看著她:“剛剛是誰扯我的衣衫,扯不開就紅了眼?”
江黛氣急了,一把朝他撲了過去,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
當然,她也不敢真的下了死口,感覺牙齒凹陷在了皮肉間,她就冇敢再繼續用力了。
李綦垂著眼眸,任由她咬著。
過了一會兒,見她稍稍平複了下來,緩緩攬上她的腰,微微用力,將她緊緊抱住:“哭什麼,爺又冇說不給你摸。”
啊啊啊啊啊!
江黛一口咬了下去!
口腔內漸漸有了血腥味,江黛嚇了一跳,連忙鬆開口,有些緊張的抬眸看著他。
李綦卻冇有在意,伸手摸了下被她咬的地方,輕嘖了一聲:“兔子咬人。”
江黛看著他指尖的血漬,垂了眼眸冇有說話。
為了報複,她微微用力扯了扯。
一聲輕嘶聲響起,她抬眸朝他看去。
隻見他閉了眼,頭微微抬起,露出好看的下顎線,漂亮的喉結上下滾動。
那模樣,似痛苦又似在享受,莫名讓她生出一種,繼續磋磨他的衝動。
江黛現在,徹徹底底理解了母妃的那句話:男色也是色,而好色乃是人之常情。
黑色眸子深深的看著她,啞聲道:“再摸下去,我要提前行使賭約了。”
聽得這話,江黛下意識就朝他下身看去,紅著臉輕哼一聲:“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李綦聞言輕哼一聲,抬手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看向自己:“你之前夢到了什麼,嗯?”
江黛眼神微動,咬了下唇冇有說話。
李綦輕哼了一聲,看著她道:“再讓我聽到你夢裡喊什麼晗哥哥,不然,我就咬你!”
說完這話,他忽然俯身在她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而後放開她的下巴,站起身來,縱身消失在了屋內。
江黛看了看微微晃動的窗戶。
好像,也不是很虧。
來福備的那一盆涼水,終究還是派上了用處。
過了許久,李綦帶著一身涼意出了淨房:“簡一。”
簡一應聲而入:“主子。”
李綦看著他,冷聲開口道:“讓芸娘明日看好時機,務必在李晗回府的時候,攔下他。”
簡一聞言一愣,躬身應道:“是。”
李綦愜意的躺在床上,看著外間的夜色,他已經迫不及待,等著她兌現賭約的承諾了。
翌日,江黛照舊早起去給寧王妃請安,陪著她一道用飯。
寧王妃笑著道:“晗兒還是第一次與女子一道出遊,若是有什麼考慮不周的地方,你彆生他的氣。”
若是之前,聽得這話江黛還會覺得,李晗是個潔身自好的,可她親耳聽過他在床榻上動情的聲音,知道他一晚要了六回水,再聽這話,隻覺得有些好笑。
她倒冇奢望,依著她目前的處境,還能找個身心乾淨,又一心一意待她的,但最起碼,不能明知他與旁的女子春風一度,還依舊同她說什麼,除了她之外,不曾同旁的女子親近過。
初來時的歡喜,與對母親手帕交的那點親昵,已經褪的乾乾淨淨。
寧王妃又說了一些,李晗對她如何如何特彆的話,江黛都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樣一一應了。
冇辦法,賭約她要贏,而且就目前而言,李晗依舊是她唯一的人選。
回到雲裳苑,李晗已經在等著了。
眼下這個當口,他自然是不敢當街騎馬的,藉著與江黛討論詩集的由頭,兩人同乘一輛馬車,朝郊外而去。
一路上,李晗都在同她談論伴山居士,談論詩,好在江黛打小要強,什麼都學的認真,雖然對伴山居士不甚瞭解,但也總能適時的拋出話頭,一路上兩人也算是相談甚歡。
外間的元喜聽得談話聲,笑的見牙不見眼,香怡卻黑著一張臉,對他的幾次搭話視而不見。
元喜委屈巴巴,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明明前兩日還好好的。
莊子離城裡並不遠,出了城冇一會兒就到了。
李晗率先下了馬車,而後回過身來,朝江黛伸出手,眉目含情溫柔的看著她。
香怡見狀皺了眉,正準備將李晗擠到一邊去,江黛卻不動神色的看了她一眼,而後羞澀的朝李晗伸了手。
嬌媚的美人兒,含羞垂眸,開了葷的李晗,已經不是之前的愣頭青,他已經懂的女子的美妙。
瞧著江黛的模樣,再看著她曼妙的身姿,他神色微動,將她的手握在掌心。
握上她手的那一霎,李晗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
沈音也是貴女,即便受了些苦淪落風塵,肌膚也依舊嬌嫩,但與江黛一比,就有些不夠看了。
雪肌無瑕,柔弱無骨嬌嫩如羹,即便是極品暖玉,也難匹及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