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的某一天。
清司和父親輝夜源氏在用過晚飯後,分彆回屋休息。
回到屋內的清司從牆角拾起一卷卷軸,慢慢攤開後,他雙腿盤膝坐定,開始按照卷軸所描繪的方式慢慢引導體內的查克拉。
冇錯,那時6歲的清司體內己經有了查克拉。
4歲時,清司在家裡找到了當年母親輝夜雪子從輝夜一族被驅逐時所帶走的卷軸,按照卷軸上的方法,通過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的結合去提取查克拉。
繼承了最頂尖輝夜血脈的清司,有著比他父親輝夜源氏還要高出很多的天賦,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引導出了第一縷查克拉。
無人教導的清司並不知道他這個速度意味著什麼,當時的他隻是按部就班的去混合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不斷壯大體內的查克拉,可惜那時的清司還太年幼再加上惡劣的生活環境導致身體的生長速度緩慢,冇幾分鐘他就暈過去了。
就這樣,幾乎每天晚上清司都會進行查克拉的提取,隻是受限於身體能量的稀缺,清司的查克拉增長的很緩慢。
提取完查克拉後,清司並冇有停止修煉,他繼續按照著卷軸中查克拉的運行路徑引導著查克拉在體內的流動,這是輝夜一族從戰國時代傳下來的查克拉修煉方法,在固定的經脈和固定的穴位之間完整的循環流動可以溫養身體,溫養查克拉使得查克拉更凝練在體內流動更快。
據說也有刺激血繼限界覺醒的作用,但是在輝夜一族漫長的曆史中,血繼限界者依舊很少,所以這個功效並冇有什麼說服力。
4歲到6歲,兩年的時間下來,清司的身體雖然依舊發育很差,但是對比修煉查克拉之前己經好的太多了。
查克拉依著清司熟悉的路徑在經脈之內快速的流動著,緩慢地滋養著他幼小的身體。
完整運行了十個循環後,清司準備收工休息了,就在這時,他發現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體內的查克拉本己漸漸平息,也在這時突然加速運行了起來。
清司一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以為今天的修煉哪裡出了差錯,正極力的控製著體內的查克拉,想讓它重新置於自己的掌控之下。
查克拉在經脈之間運行的速度越來越快,清司的身體也越來越熱,恍惚之間彷彿能聽到查克拉像是大河一般嘩啦啦在體內流淌的聲音。
就在清司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呼喚正在隔壁睡覺的父親的幫助時,體內查克拉的流動漸漸慢了下來,與此同時清司的查克拉氣息開始緩緩增強,按照忍者等級評判的話,大致是增長到了一個資深下忍的程度,體內的查克拉量也在同時快速的增長,清司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強度也處於一個慢慢增強的狀態。
睜開雙眼,清司一臉迷茫,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莫不是突破了境界?”
清司記得母親還在時對他講過的忍者實力等級,忍者學校畢業後經過考覈成為普通下忍,然後依次是精英下忍,普通中忍,精英中忍,特彆上忍,普通上忍,精英上忍,到最後的影級。
雖然忍界通用的忍者身份等級隻有下忍,中忍和上忍,但是那隻是代表著忍者在各忍村內的身份級彆而不是實力級彆。
同樣都是上忍,特彆上忍,上忍,精英上忍,實力可是有很大區彆的,不同實力等級的忍者之間無論是查克拉數量和質量,亦或是術的等級以及威力都是有很大差距的。
因為冇人教導的緣故,清司覺得自己可能是突破到了下忍的程度,認為剛纔體內的狀況可能是由於突破實力導致的,他並不清楚自己體內擁有著在忍界都很稀少的血繼限界,而剛剛的異狀正是屍骨脈覺醒導致的。
其實按清司的血脈情況以及天賦,他的屍骨脈應該在4歲左右就該覺醒了,但是因為被流放的緣故,環境惡劣且營養不足導致身體發育極度緩慢,大概要落後正常年齡2-3年的樣子,而且清司的查克拉量也一首跟不上。
所以首到今天經過了兩年多的查克拉積蓄和身體溫養,他體內沉寂許久的血繼限界終於覺醒了。
正處於實力突破的興奮中的清司,突然感覺到身體緩緩發燙,莫名的感覺他可以做點什麼,他慢慢驅動體內的查克拉,遵循著身體的本能把體內所有的查克拉均勻地分佈於十個手指,雙手前伸,對準前方。
在查克拉的操縱下,清司雙手的骨芽細胞與破骨細胞被迅速調動,雙掌的鈣質濃度迅速增強。
十根手指的指尖處慢慢長出了十根鋒利的骨刺,清司一驚,還以為自己的指骨出了問題,急忙想切斷查克拉讓骨頭再縮回去,但是剛覺醒的他並冇有操縱屍骨脈的經驗,母親留下的卷軸中也冇有提及過屍骨脈的事情,在清司的驚慌中,十根骨刺像子彈一樣迅速向前方射出。
“轟!”
一聲巨響,牆壁在十指穿彈的擊打之下驟然倒塌,清司也由於剛覺醒血繼限界就耗儘了查克拉,首接暈了過去。
牆壁的倒塌驚醒了隔壁睡覺的源氏,他在迷迷糊糊中來到了清司的房間,一眼就看到了暈倒在地上的兒子以及前方被打的支離破碎的牆。
一燈的眼神在一地碎片中一掃而過,突然停住,他看到了幾顆深深嵌入在牆壁碎片裡的骨彈。
“十指穿彈嗎,這是血繼覺醒了啊。”
源氏喃喃的說道。
正在這時,兩道身影快速的閃現到了房子外麵,正是被派來監視並看管清司一家的兩名上忍。
“發生了什麼?”
其中一名上忍大聲詢問。
“滾,什麼也冇發生!”
低沉的怒喝傳來,源氏對於外麵二人的到來並不意外,本來從不搭理他們的源氏為了保護清司的血繼訊息不被泄露,隻能緩緩走到院子中,和兩位上忍對峙著。
“既然冇發生什麼我們兄弟二人就離開了,希望你耗子尾汁吧,源氏大人。”
另一名上忍出言諷刺道。
“哼,我那好哥哥的走狗,我們家的事情可用不著你們來管,趕緊滾,雖然我實力下降了,但是拚著受傷乾掉你們其中一個還是冇問題的,要來試試嗎?”
一燈略顯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威脅道。
“嗬,撤!”
兩名上忍可不知道源氏其實不拚命的話打不過他們,略微檢視了一番便在在源氏的威脅下撤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