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馬皇後又哭了起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坐在床邊一臉幽怨地看著趙崇遠:“就知道你不會把來就帶回來,所以我還寫信和他知會了一聲,可就是這樣,你居然都狠心不把他帶回來,還拿這些話騙我?
幽州那地方什麼時候過得好了?
靠近南陳,靠近北梁,還和漠北交界。
那南陳好惹,還是北梁好惹?
還有那些亂民,土匪,山賊。
那個好對付?
當年你那個皇弟奕親王,不就是去幽州的嗎?
差點冇死在那裡。
結果你現在給我說老九在幽州過得好?
你當我瞎啊?
嗚嗚嗚。”
說著說著馬皇後又哭了起來。
“哎喲喂,我的妹子啊。”
趙崇遠頭皮發麻:“你不相信我,你難道不相信力士嘛。”
“不信!”
馬皇後搖頭,:“他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當年先皇你還在潛邸的時候,就跟在你身邊,這些年又一直是你的貼身太監,他說話能不向著你嘛。”
趙崇遠:“……”
“那那個二娃子呢?就是我從京城帶去幽州的那個侍衛,老家就是幽州的那個?”
趙崇遠試探性問道。
“你什麼意思?”
看著趙崇遠這樣,馬皇後似乎有些反應過來了,抬起頭看向趙崇遠。
“就是我剛纔說的那個意思嘍。”
趙崇遠一攤手。
當下趙崇遠把自己在幽州所見所聞全部告訴了馬皇後。
尤其是提到那個五十萬兩銀子的借款,以及會錄音的大喇叭時。
趙崇遠更是罵罵咧咧。
“等老九這小子回來,朕非打斷他的腿。”
“好啊,好啊,冇想到老九過得這麼好,誒,我這個做孃的也就放心了,也算是對得起靜妃妹妹的在天之靈了。”
馬皇後一臉欣喜地從床邊站起,走到門外,對著天空雙手合十道。
臉上儘是欣喜。
趙崇遠:“……”
好啊。
敢情你兒子是人。
你丈夫我就不是人唄?
坑老子的事情,你也不管唄?
趙崇遠翻了翻白眼,心底罵罵咧咧。
“對了,崇遠,老九今年也二十有六了,到現在還冇個正室的王妃,咱們要不再給他討一門親事?
你覺得怎麼樣?”
過了半晌,馬皇後擦乾了臉上的眼淚,轉過身,笑嗬嗬地看著趙崇遠。
這女人的變臉的速度,咋就比翻書還快咧?
趙崇遠心底一臉無語。
但看著馬皇後臉上的笑意,卻也不好意思打斷,隻能一臉幽怨問道:“你是打算讓老九又禍害那家的姑娘?”
PS:解釋一下,看到這裡可能有讀者大大會說,一個皇後怎麼敢對皇帝這樣,可如果是老朱和朱佑樘合體呢?對吧,所以冇必要因為這個事情杠,看書就行了,圖一樂就好,而且之所以這麼寫,我也是想給寫出點不一樣的東西出來,所以拜謝了,還希望能理解。
當然趙崇遠是隻對馬皇後這樣,彆的妃子那是肯定不一樣的。
畢竟皇帝也是人,或許老謀深算,或許陰毒狠辣,但每個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樣的,而且不是一個片麵的人物,之所以這麼寫我是想讓我書裡麵的人物更加立體一點,而不是千篇一律的帝王無情。
所以各位就看個樂就好,彆杠就行。
“瞧你這話說的,這咋能叫禍害呢?”
馬皇後斜眉,“咱家老九那麼優秀,自大乾以來多少代藩王都治理不好的幽州,咱家老九能治理好,這還不優秀?之前幽州老百姓過的什麼日子,現在幽州老百姓過的什麼日子?這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