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口福,不配吃。”
一聽這話,徐天德手上的筷子,吧嗒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隨後趕緊站起身,沉著臉看著趙崇遠:“陛下,您有話直說就行,不用來這一套,你說啥俺老徐都聽著。”
“嘿,你個徐二德子,怎麼的?朕吃你吃頓飯,還要害你不成?”
趙崇遠不樂意了,站起身叉著腰看著徐天德。
徐天德依舊滿臉嚴肅的看著趙崇遠:“陛下,您想想,這麼多年了,咱親自吃到皇後孃娘下廚做的燒鵝總共幾次?”
不等趙崇遠說話。
徐天德就擺著手指給徐天德數道:“第一次,十五年前,幽州告急,南陳大將,陳芝虎南下,你讓臣帶兵十五萬火速支援幽州,那是臣第一次吃到皇後孃娘給臣做的燒鵝。
第二次,還是兗州告急,漠北那幫蠻子,繞過天斷山脈,奇襲兗州,也是您讓臣帶兵去阻攔,那是第二次吃到皇後孃孃親自做的燒鵝。
第三次,青州劉三元叛亂,你讓臣帶兵死守岐嶺,臨行前您也是讓皇後孃娘給臣做的燒鵝。
現在是第四次。”
說到這裡,徐天德一拍胸口,拍得砰砰響:“您說,這次又是要讓臣去哪,臣絕不皺個眉頭。”
“嘿,你個二德子,朕難道就不能冇事請你吃個燒鵝了?”
聽著徐天德這話,趙崇遠又是覺得好氣,又是覺得好笑。
“不能。”
徐天德梗著脖子回道:“因為臣知道,陛下親臣吃燒鵝,那絕對冇好事。”
“嘿,你個徐二德子。”
趙崇遠氣得牙癢癢,站起身指了指徐天德,一咬牙,直接看著徐天德說道:“行,老子也就直接和你說了,你嫂子看上你家若雲了,想給若雲許配給老九,你自己看著辦。”
“啥玩意?”
徐天德一驚,眼睛瞪得滾圓,難以置信地看著趙崇遠:“馬大姐看上我家若雲了?還想把若雲許配給燕王?”
“昂。”
趙崇遠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你看著辦吧。”
徐天德一瞪眼:“不可能,絕不可能!你就是打死我都不可能!”
與此同時。
帝都,應天!
最繁華的街道上。
一家名為醉仙樓的酒樓。
順勢開張。
歌舞遍地,禮花漫天。
一個身姿窈窕,長相貌美的舞姬踩著與大乾模樣截然不同的高跟鞋,黑色的絲襪,齊臀的超短裙,緊身的製服,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在鑼鼓聲中,縱情而舞,勾魂奪魄的眉眼,再加上那極其大膽的服裝。
幾乎一瞬間就吸引了一幫誌(L)同(S)道(P)合的愛好者。
一個小廝,穿著一身青衣,頭戴歪帽。
噹的一聲!
撬動著手裡的鑼鼓。
吆喝道:“來來來,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啊,酒神出品,宮廷秘法,王公獨屬,驚天秘方,瓊漿玉露,今日開售了啊。
不要九千九百九十九,不要九百九十九,一兩隻要一七六,今日開業打骨折,一兩隻要八十八!”
隨著小廝的吆喝,還有那一個個舞姬在陽光下縱情扭動的腰肢。
登時就在這條京都最熱鬨的大街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一個個正(Z)人(S)君(L)子(S)們(P)紛紛駐足凝望。
可一聽這價格。
所有人頓時驚了。
打五折一兩還要八十八兩銀子。
這是賣金子啊。
但也有人好奇地說道:
“醉仙樓,就是這些天在京城裡麵傳得神乎其神的酒神杜康杜老爺子?”
“應該是吧,我聽說杜康杜老爺子可玄乎了,不是咱大乾的人,是大虞那邊過來的,釀出來的酒啊,那彆說一口回味無窮了,就是大虞皇帝喝了都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