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跑到馬廄,牽著自己的那匹馬便是從側門直接出去。
這剛騎上馬,正好看見自己孃親的馬車回來。
這現在的漢王妃,每天彆提多得意了。
左手一瓶**,右手一瓶夏日清荷。
把王府內的那些個妾室,還有自己原本的一些閨中密友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這剛下了馬車的漢王妃望著自己兒子就穿了個汗衫跟大褲衩子一臉懵。
回過神來,漢王妃便是連忙著急道:
“遠兒,你這是要乾嘛,這大熱天的?”
陸遠著急去找狐狸,當即便是一揮韁繩隨口道:
“買個東西去,一會兒就回來了。”
說罷,陸遠便是絕塵而去。
漢王妃一臉奇怪,這是買什麼呀,不讓下人去,自己這麼急匆匆的。
不過,倒也冇多想。
等漢王妃回到王府後,剛坐下喝口水,顧清婉便是來了。
……
此時陸遠一路策馬狂奔,出了南城門便是一路向南。
這係統隻給了陸遠一個大概的方向,具體位置陸遠有點兒找不到。
不過,陸遠懷中的靈雎卻是知道陸遠要做什麼,也感應到了。
時不時的給陸遠調整方向。
一路疾馳,在陸遠都快把心肝兒脾肺都顛出來時。
終於。
到了。
一片莊稼地中,一茬又一茬的苞米地,也就是玉米地,長勢良好。
陸遠騎在這高頭大馬上張望。
便是看到這玉米地中一處玉米杆的晃動。
而再抬頭望向天空,一隻老鷹正在盤旋。
陸遠認不出這是蒼鷹,還是雕,還是什麼品種。
反正很大,就在這高空盤旋。
情況大致就是這麼個情況,陸遠看了兩眼便是明白了。
這老鷹似乎就是在抓狐狸。
看著那在天空盤旋的老鷹,似乎下一秒就又要俯衝下來對這狐狸襲擊。
當即陸遠便是一勒韁繩,驅使自己的高頭大馬直接下田。
朝著玉米杆兒晃動的方向衝去。
這地裡玉米長勢良好,非常密集。
儘管陸遠騎在高頭大馬上能夠看到晃動的方向,卻並不能看到是什麼狐狸。
隻不過,當陸遠騎馬下來時。
那狐狸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朝著陸遠這裡衝來。
陸遠就看到那玉米杆一路晃動朝著自己這裡奔來。
還不待陸遠反應過來,這玉米杆兒便是晃動到了陸遠麵前。
隨後一道白影,直接躍了上來。
衝進陸遠懷中瑟瑟發抖。
陸遠有些愕然的抱住這隻狐狸後,低頭一看,纔看到是一隻白狐。
皮毛無比柔軟。
這要是冬天做個狐狸圍脖那真是舒服極了。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頭頂那老鷹。
陸遠抱著白狐,抬頭看著頭頂的老鷹,自然也能看出來這老鷹也不是凡物。
這白狐可是妖狐,能狩獵白狐,這老鷹估摸著也是個妖。
“它不會下來撓我一爪子吧……”
陸遠望著天空還在盤旋,不肯離去的老鷹有點兒害怕。
這玩意兒可厲害著呢。
這麼大的老鷹,俯衝下來給自己一爪子。
怕不是自己天靈蓋都得被掀走。
而此時,靈雎的聲音則是在陸遠大汗衫下響起道:
“不會,恩公命理璀璨,又是皇親國戚,皇運加持,她不敢。”
聽到這麼說,陸遠還是有點兒慌。
騎著馬跑出苞米地,沿著剛纔來的路,準備回去。
這回去自然是不用著急了,慢慢溜達回去就行了。
隻不過,那老鷹好像還是有點兒不死心。
一直在陸遠背後的天空盤旋。
像是想要來搶奪陸遠懷中的這隻白狐一般。
這給陸遠整的毛毛的。
有點兒不太舒服。
時不時的回頭檢視,生怕這老鷹下來給自己一爪子。
就在陸遠幾次回頭之時。
陸遠大汗衫之中靈雎突然掠出。
一道白金色光芒的身影朝著天空掠去。
伴隨著還有一道威嚴霸氣,令人心顫的龍吟。
“滾。”
靈雎直上蒼穹,小小的一條玉龍,體型在那老鷹麵前不值一提。
但是就在靈雎現身後,這老鷹似乎被嚇的呆滯住了。
而隨著靈雎的這一個字。
這老鷹便是瞬間調轉方向,逃命似的一眨眼便是不見了。
隨後靈雎便是重新落回陸遠懷中,冰冷的豎瞳望著陸遠有些眷戀,輕聲道:
“攆走了。”
望著汗衫中的靈雎,陸遠不由得樂道:
“小雎雎真霸氣嘞~”
“那也是妖嗎?”
靈雎輕輕點頭道:
“是妖,道行約莫三百年左右。”
陸遠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便是望向自己懷中的白狐。
這白狐似乎也被那道龍吟嚇傻了。
這望向靈雎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陸遠雙手拎著白狐的前肢提起,打量了一番,母的。
嗯……
陸遠眨了眨眼道:
“她也跟我那大黃狗一樣吧?”
看起來不會說話,應該也是吃了什麼天材地寶啥的?
陸遠不是太懂。
而靈雎這次卻是搖頭道:
“不是,她有一百年道行,開了靈智,如我一般。”
啊?
陸遠一臉愕然的望著自己手上的白狐道:
“可她好像不會說話啊。”
陸遠說完,一道白金光芒閃過。
一道絕美的冰冷倩影出現在陸遠懷中。
還不待陸遠回過神來,靈雎當即便是伸出玉手。
從陸遠雙手中直接死死掐住這白狐的脖子。
聲音無比冰冷,帶著威脅道:
“還裝?!”
伴隨著靈雎這道冰冷的聲音後。
幾秒後。
這白狐結結巴巴的口吐人語道:
“多……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此時的陸遠摟著靈雎,整個人的臉都貼在靈雎的肩膀上。
抱著靈雎實在太舒服啦。
這烈日炎炎的午後,實在熱的要死。
但是靈雎出現卻是冰冰涼涼,抱著靈雎簡直就像是抱著一台空調。
舒服極了。
靈雎身上衣服的料子也是那種冰涼順滑的,像是真絲一般。
這給陸遠舒服的都冇邊兒了。
此前,一臉清冷冇有什麼表情的靈雎,現在絕倫美豔的臉龐上升起一絲嫣紅。
神色有些慌亂道:
“恩公……她……她講話了……”
嗯?
回過神來的陸遠並冇鬆開靈雎,反而是更加緊緊的抱著靈雎,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陸遠一臉舒暢的望著靈雎手中的白狐好奇道:
“你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怎麼被那老鷹追殺?”
這白狐望著陸遠微微道:
“恩公,我本名蘇璃煙,原本是江淮一帶的舞姬……”
嗯?
聽到這裡,陸遠愣了下。
江淮?
蘇璃煙?
天下第一舞姬,蘇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