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心頭悸動,冇忍住在他的手心裡蹭了蹭。
蹭完後,兩人都有些愣住了。
童畫漲紅著臉,轉頭就走,“顧叔叔,我走了!”
程隊長急忙也跟了出去,“顧社長!我們走了!”
顧司看了看自己手心,微微搖了搖頭,還是一個小孩子。
回去的路上,程隊長想打探童畫和顧社長是什麼關係,心裡也好對另外兩個童知青有個分寸。
童畫也冇隱瞞,顧司是她前未婚夫的親叔叔。
程隊長這才把顧司的話和童畫的事聯絡在了一起,經過顧社長的間接佐證,童畫和那位童家兄弟與孔蜜雪的話,童畫說的話纔是真的!
否則童畫前未婚夫的叔叔為什麼要庇護侄子的前未婚妻?還不是因為侄子做的事不地道,顧社長心裡有愧!
另外,童畫的單純坦率也讓程隊長擔憂,他問什麼她就說什麼。
當初童畫一來就給他塞煙,他還以為童畫是個華而不實有些小心思的同誌。
誰知道童畫乾活利落,踏實勤快,根本用不著他關照。
她連自己退婚的事也往外說,還有顧社長,問什麼關係,說親戚關係不是更好?
說什麼前未婚夫的叔叔,不但連累名聲,關係也遠了十萬八千裡。
也幸好顧社長冇有因為自家侄子被退婚的事就給童畫穿小鞋,而是真的心中有愧,把她當自家小輩照顧。
牛車剛到大隊,就被人告知大隊部裡有派出所的同誌再等著童畫。
程隊長看向童畫,童畫茫然的搖了搖頭。
兩人去了大隊部,不但公安同誌在,童家兄弟還有頭上綁著白繃帶的孔蜜雪也在場。
“畫畫!你去哪了?”孔蜜雪焦急又擔心的問了出來,“我還以為你也出事了。”
童春樹生氣的懷疑她:“蜜雪姐姐在公社被打了,是不是你做的?”
孔蜜雪扯了扯他的衣服,“不可能和畫畫有關,小樹,你可不能胡說。”
童畫冇有理睬他們,“公安同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公安說道:“這位孔同誌說她看到你之後,就一直跟在你身後,後來你忽然一下不見了,然後她就被人打破了頭,昏死過去,最後被路人送到了衛生所。”
童畫神色厭惡地看向孔蜜雪,“你跟蹤我?”
孔蜜雪慌忙搖頭,“畫畫,你誤會了,我看到你急匆匆的,以為你有什麼急事需要幫忙,纔跟了過去。”
童畫嘲諷地挑眉,“孔蜜雪,你是看我急匆匆的不知道去乾什麼,想抓我什麼把柄吧?所以才偷偷摸摸跟在我身後。
誰知道恰巧被哪路好漢撞見,以為你鬼鬼祟祟是個什麼變態跟蹤狂,所以從後麵打昏你除暴安良!”
孔蜜雪心裡咬牙,暗恨現在的童畫不顧她的顏麵,什麼話都往外說,她就不怕她真的生氣了,以後再也不理她了?
從小到大,童畫可是隻有她這一個朋友!
若是冇有她,童畫可就一個朋友都冇有了!
“畫畫,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你為什麼總要把我往壞處想?難道我就真的讓你那麼討厭嗎?”
童春樹神色厭惡道:“蜜雪姐姐是擔心你,纔會跟著你,不然她怎麼不跟著彆人?”
童畫隨手拿起桌上不知是誰喝的水,對著童春樹就潑了過去,“我和她說話,還輪不到你在一邊逼逼賴賴,你算什麼東西?”
童春樹氣的快爆炸了,“童畫!你瘋了!你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