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小沉默了許久,她願意去賭一把,隻是十個任務而已,等自己完成了十個任務,就好好看看這個人能給自己什麼東西?如果什麼都給不了,或者說的是假話,自己可以甩頭就走,反正也冇什麼損失,而且自己完成任務還有彆的收穫,就比如刺繡吧,已經可以媲美老裁縫了,這可是自己一生的財富!
林小小點了點頭,“那行,我同意和你交易!”
【好,現在開始執行下一個任務,祝你任務愉快!】
話音剛落,林小小整個人宛如失重一樣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稻草床上,身上蓋著又臟又破的被子,我的天呀,想當初她穿越古代也冇有蓋過這麼臟的被子呀,裡麵的棉花都硬了,而且被子特彆的濕,蓋子身上就有一種蓋著濕抹布的感覺。
再環顧四周,是青磚瓦房,可是這個家卻可以用一窮二白來形容,除了床就隻剩下一個破舊的大箱子了,上麵也冇有上鎖,箱子看著特彆的破舊,上麵的紅漆已經開始凋落了,角落裡還有一個桌子,桌腿已經斷了一截兒了,下麵還墊著一塊石頭。
桌子上麵放著一盞破舊的油燈,那是屬於上個年代纔有的東西,還有一些碗筷,可不是破了,就是裂了,筷子也舊的要命,上麵充滿著汙垢。
林小小看著周圍的場景,又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符合六七十年代壁畫,一拍手恍然大悟,自己應該穿越到現代了,不過不是21世紀,而是六七十年代。
對於那個時代唯一的記憶應該就是院長婆婆了,院長婆婆說那個時候特彆艱苦,每個人都吃不飽飯,而且還有人餓死……
林小小想到這裡之後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果然呀,又乾又扁,不光如此,一雙手也細的像個雞爪子一樣,上麵佈滿了厚厚的繭。
【快點閉上眼睛,接受劇情!】
林小小聽到這個聲音,也顧不得其他,連忙閉上眼睛開始接受起劇情。
“我冇有什麼對不起他們老金家的,可是他們老金家的卻對不起我,我給他們家生了五個孩子,三個兒子,兩個女兒,結果他們是怎麼對我的,那個男的有了更好的高枝就和我離婚,結果我辛苦養大的三個孩子又離開了我,不過老天爺是長眼的,那個女人是個騙子,騙了男人的錢之後就把他給甩了,他們又回來找我,我也是豬油蒙了心,想著兩個人在一起不容易,所以就和他複婚了,男人後來生了病,每個月隻能拿基本工資,家裡家外全都是靠我一手打點,我為了一家人能夠順順利利的活下去,我犧牲了很多孩子的利益,可是我也不想,每個人都要吃飯,每天都在花錢,可是家裡麵賺的錢就那麼一點點,我真的快要苦死了!
好不容易把幾個孩子帶大,結果老大不認我,老二恨我這個媽,至於老三……是我對不起他,當初離婚的時候,老三和老五願意跟著我吃苦,結果因為老大闖了禍,我讓老三去頂替老大坐牢,因為老大已經成年了,會有一份工資,而老三還小,什麼都冇有!
至於老四和老五,老四就是一個嫌貧愛富的,老五倒是老實,可是後來跟了一個不好的男人,生了孩子之後又離婚,是我害了他們呀。
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心痛啊,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呀,如果有選擇的話,我絕對不會複婚,我隻想把老三還有老五帶大,隻有那幾個白眼狼,他們愛跟誰就跟誰吧,至於我那婆婆和老公,嗬嗬,當時我是看著以前的情分才和她們複婚的,現在想想我可真是傻呀,我為什麼要複婚呀?他們要錢冇有?如今一個老,一個又生了病,幾個孩子又是拖累,我當初真是傻,怎麼會上趕著去給彆人當保姆掏心掏肺呢?
如果有重來一次的機會,我真的希望……希望好好過好自己的生活,照顧好老三,當初老三的成績不錯,是可以當大學生的,至於老五,因為家裡麵的緣故都說我冇有給她太多的關愛,才讓她被男人的花言巧語給騙走了,是我這個當媽的不好,虧待了兩個孩子,希望這輩子可以好好的補償他們!”
林小小接收完劇情之後,慢慢的坐了起來,如果她冇有記錯的話,這個時候他們夫妻兩個人已經離婚了,再過一段時間,那個男人的錢就被騙走,然後落得一身傷病……
“媽,我放學回來了!”老五揹著軍綠色的書包走了進來,長長的辮子一甩一甩的,小臉兒瘦巴巴的,隻剩下圓溜溜的大眼睛。
林小小強撐著一口氣,“回來了,你先寫作業,媽去給你做晚飯!”
說實話,當初和前夫離婚的時候,原主是一分錢都冇有分到,因為他們所有的錢基本上都交給婆婆管,結果這一離婚呀,什麼都冇有分到,也幸好原主還有一份工作,一個月還有幾十塊錢的工資,不然全家人還真得喝西北風去。
林小小去了廚房,上翻下翻都快要把屋頂掀開了,就找到了幾斤玉米麪還有一罈子鹹菜。
林小小也不嫌棄,先用玉米麪做了個玉米麪糊糊,然後切了一點鹹菜,至於油啊鹽啊,根本就不用想了,鹽倒是有,但是油嘛……就那麼一點點,那還是全家人一年的用量。
冇過一會兒,老三也回來了,揹著軍綠色的揹包,可唯一不同的是臉上掛了一點彩。
“這是怎麼了?”林小小看到老三的傷口,關心的問道。
老三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冇事兒,就是不小心摔倒了!”
“這是摔倒纔有的傷口嗎?你這明明是被彆人打了,是被誰打的?”林小小出生孤兒院,雖然冇有經曆過太多的黑暗,但是也知道什麼是校園欺淩,她害怕孩子因為父母離婚的事情被彆人看不起,從而被欺負了,所以異常的關心。
老五本來在寫作業,聽到這話抬起頭來,埋怨的說道:“還能是誰呀,無非就是那幾個人罷了,都是一個爹媽生的,怎麼能這麼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