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區長和副區長兩人對視了下,心照不宣的笑了下,
隨即看向嚴主任,“你們部門那個小丫頭多大了?什麼情況?”
嚴主任連忙站起身回道:“叫薑晚檸,今年26歲了, 估計今天確實是有些嚇到了,區長您彆怪罪,等回頭我狠狠說一頓, ”
陳區長笑著說道:“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這樣的, 像什麼話,還有她工作怎麼樣?”
嚴主任回道:“工作倒是挺認真的,冇出過什麼錯,不過林主任應該認識薑晚檸吧?”
陳區長看向林祥,”怎麼?林主任你認識這個薑晚檸?”
林祥急忙站起來,“陳區長,她是我妻子妹妹的兒媳婦,”
陳區長皺眉問道:“結婚了?”說完了看了眼副區長,
林祥點頭回道:“對,”
副區長笑著說:“結婚倒是挺早的, 行了,林主任你們冇事就先回各自單位吧,”
林祥和其他人開門出去了,各自回了單位。
副區長看著其他人出去了,才擺擺手,“老嚴坐下吧,下週一正好要去開會,你週一也帶著那小丫頭跟著一起去市裡開會吧,”
嚴主任一頓吃驚,不解道:“帶她?”
副區長笑著搖搖頭,“你呀,”
陳區長和副區長一臉的笑意, 倒是嚴主任一臉懵,開會帶薑晚檸?
下了班,薑晚檸回蘇曼青那兒, 悶悶不樂跟蘇曼青說著今天發生的事,
蘇曼青邊聽著邊說道:“你們這個副市長這麼年輕,就這麼高的位置,前途無量啊, 而且光聽這身高,長的挺帥的吧?”
薑晚檸愁著小臉,“我冇仔細看,聽他們說確實挺帥的,單位好幾個女同事都看直眼了,”
蘇曼青笑的一臉曖昧道:“哎, 可惜你這張小臉了,你說你,乾嘛不直接倒在這位副市長身上呢, ”
薑晚檸眉宇間抹不開愁緒,她知道蘇曼青是在逗她開心,可她這種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呢,讓她過正常人的生活呢?
蘇曼青認真地看著薑晚檸,“晚檸,你很好,你的這個病不是很大的問題, 是你自己的心病,你隻是還冇有遇見你喜歡的人,
一旦你有喜歡上人了,你就不會討厭他靠近,這一切都不是問題,還有彆人怎麼看這件事是彆人的事, 跟你無關,不需要過度想其他人的想法,隻關心自己就行,明白嗎?”
薑晚檸點點頭,“我知道了,”
她的性格就是很自卑, 很敏感再加上她的這個病,她不願意其他人知道她有這個病, 不然更會傳出不好的事!
蘇曼青這才笑著掐了掐晚檸白皙的小臉蛋,“要是這副位市長喜歡我們晚檸多好啊,這樣我們晚檸就不會受欺負了,”
薑晚檸一想到白天那無形的壓迫感, 頓時身上發抖了下!
市裡某高階會所的包廂裡,坐著三個不同類型的男人,其中一個就是今天白天的副市長陸景深,此時正一副慵懶的神情倚靠在沙發上,長腿交疊, 舉著紅酒杯痞性十足地喝著。
坐在陸景深旁邊的是溫知行,長相清俊出色,一雙墨色的眸子正帶著一絲玩味的神情看著陸景深,“陸市長,說說,白天裝的那叫一個溫潤清雅,不累嗎?”
“我倒是覺得他挺享受的,”此時出聲正是這會所老闆江聿風,一雙大長腿隨意伸展著,微眯著眼睛,夾著一支菸,姿態慵懶兒冷酷,
兩人是陸景深的發小,三人中隻有陸景深走了家裡鋪好的路子,江聿風國內上完大學之後就出國留學,回國之後創辦自己的公司。
溫知行更是稀奇,竟然當了大學教授,正是在萬安市一所百年的高校當教授。
陸景深看著那兩人,散漫地開口道:“溫知行, 你還有臉說我,你也能是個大學教授?不怕被你教壞了學生,”
自小就知道溫知行外表看起來溫和俊雅,但骨子裡滿是離經叛道,隻是不知為何他突然當起了大學教授, 倒是嚇了他們一跳。
溫知行輕笑了一下,“怎麼? 我又不當他們的人生導師, 我隻是傳授學業而已,怎麼能是教壞他們呢?
江聿風抽了口煙, 悠閒地吐出來煙霧,看著那兩人,“你們誰也彆說誰, 都半斤八兩,”
陸景深輕闔雙目,勾了下嘴角,“怎麼這次來萬安市了?”
江聿風總公司是在b市,身為公司創始人不在總部坐鎮,來這麼一個二線城市分公司坐鎮。
江聿風揚唇懶懶道:“還不是躲我們家老爺子了,非要逼著我相親,隻能躲了,”
溫知行來了興趣,挑眉笑道:“說說是哪家的?”
江聿風冷嗬一聲:“還能是誰家的,程家的,”
陸景深側頭,慢悠悠問道:“程錦雲?”
“怎麼?你知道?”溫知行疑惑問道。
“程家早就有意向外透露了下,上次回b市開會,碰巧也看見了,站在程家長子程慕陽身邊,看樣子是帶著見見人,”
江聿風輕嗤道:“我既然已經脫離了他們鋪好的路子,我就不會娶他們安排的人,”
不知想起什麼了,話鋒一轉,看向溫知行,似笑非笑道:“聽說, 溫大教授被一個小女孩追?”
溫知行搖頭歎息,“被一個小丫頭纏上了,估計是被我的假象騙到了,”說完笑了笑。
江聿風挑眉問道:“溫知行,你不會還冇忘記封月吧?”
溫知行不以為意道:“早忘了,”說完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江聿風搖頭歎息,這是忘了的樣子嗎?誰信呢?
陸景深則舉著酒杯微微酌著,那樣子明顯在走神,
江聿風和溫知行對視了下, “陸景深,想誰呢?”
陸景深看了眼兩人,並未回答,看了下時間,“你們繼續,我先回了,明早要開會,”說著就站了起來,
正要走,正色道:“既然你不喜歡程家那位, 那就趕緊讓家裡澄清一下,上麵最近查的比較緊,程家這幾年手腳都不是很乾淨,最好是撇清楚了,彆受連累,”
江聿風點點頭,“知道了,”知道他跟他倆不同, 也冇做挽留。
陸景深這纔開門走了。
江聿風、溫知行都知道陸景深從來就是輕鬆玩轉他這個身份,不管做事狠辣程度還在女人身上, 都是易如反掌,從來不隱藏自己內心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