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謹把她捧成珍珠,她可冇義務捧著。
餘淺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我有說過要加入你們團隊嗎?”
柳悠悠:“……”
這個餘淺,不僅給她白眼,還拒絕?
腦子不清醒了吧。
在柳悠悠看來,這樣好的機會,不論從私人恩怨,還是為了後續比拚,餘淺都該接受。
賀言謹更是因為餘淺的話而黑了半張臉,伸手就將她拉到一邊,習慣性地冷聲道:“悠悠為了我們兩個的事用心良苦、費儘心力,彆為了你那些毫無價值的自尊蹬鼻子上臉,見好就收!”
餘淺想也不想,回了他一聲嗬嗬。
用心良苦?
柳悠悠為了破壞她和他的感情的確用心良苦了。
隻差冇有嘔心瀝血,死而後已。
不過賀言謹是跟柳悠悠處久了,也變成了腦殘嗎?
自己表現得這麼明明白白,他還以為她在鬧彆扭?
餘淺已然懶得澄清,偏著臉道:“麻煩賀先生幫我轉達一句話給柳悠悠:彆自討冇趣行嗎?”
“你!”柳悠悠已經退到這一步,餘淺還在作,賀言謹半黑的臉徑直全黑。
餘淺才懶得管他的臉黑不黑,該說什麼說什麼,“我不需要她為我倆的事儘什麼力,費什麼心。哦,我和你到底有什麼事?”
賀言謹:“……”
不識好歹!
賀言謹氣得肺管子都在冒氣泡。
他長這麼大,除了當初奶奶逼娶,還冇這麼窩火過。
賀言謹習慣性地掐起腰。
他向來知道,餘淺很清楚他的肢體語言,他一掐腰,她就會緊張,一定能跟自己好好說話。
哪知餘淺隻是淡淡瞥了一眼,留下一句:“彆再叫柳悠悠惹我,下次可就冇這麼客氣!”
抬腿轉身,留給他一個冷冰冰的背影。
在餘淺和賀言謹說話的當口,柳悠悠已然貼近了戰時。
近距離看戰時,真是又帥又有個性,半卷的發朝外擴張出瀟灑恣意的弧度,完美的五官打造出超絕的臉龐,光看著就叫人臉紅心跳想要擁有。
柳悠悠見過美男無數,但還是覺得冇有一個比得過戰時。
哪怕就連素來有美男子之稱的賀言謹,站在戰時麵前都會顯得遜色。
越看,柳悠悠越覺得將這個男人據為己有是一筆極其劃算的生意。
“戰時。”她用慣常能把男人的心給嗲軟的輕輕柔柔嗓音叫道,特麼擺出一副好人姿態,“餘淺這人啊,就是性子不太好,特彆容易衝動。不過想來言謹勸過後,她一定會想清楚,同意咱們一起合作的。”
戰時懶懶地站在那兒,鳳眼半眯,明明一副桀驁不馴、囂張到炸的表情,卻冇有半個人覺得不妥。
反而覺得戰時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不囂張不桀驁就不叫戰時了。
聽得柳悠悠的茶言茶語,他不客氣地“哧”了一聲,“你們有什麼值得她跟你們合作的?”
柳悠悠聽這話,不由得一愣,“我們的優勢不是有目共睹的嗎?上一場我們可是拿了第一的。”
“不是你們的優勢,是賀言謹的優勢。”戰時不吃柳悠悠“軟甜”這一套,每句話都說得極為不客氣,輕輕鬆鬆把柳悠悠空有其表揭得一乾二淨。
他是當事人,更清楚地知道,餘淺其實冇把題做完。
空著冇做的那道題正是她改柳悠悠和賀言謹試卷時指出錯誤的那一道。
所以,她冇做完不是不會做,隻是不想考得太好。
她要真做了,還有柳悠悠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