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好像也對她說:放鬆,彆緊張。
還跟她說不疼的。
結果痛的要死,恨不得立即讓他滾。
在走神的空檔,馬兒突然跑起來,差點將她顛下去,嚇得叫了起來。
好在君北堯橫過手臂摟住了她的腰,讓她更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注意力集中!”君北堯低沉的聲音讓她臉紅。
她總是會下意識地想起昨晚的種種,畢竟昨晚她是清醒的,很多細節都記得,此時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尾椎骨貼在了他的小.腹上,這種親密讓她麵紅耳赤。
以後絕對不能和彆人共騎一匹馬,太親密了!
“駕!”君北堯突然低喝一聲,原本還是小跑的馬兒突然跑快了,顛的更加厲害,她嚇得屏住了呼吸,連大叫都忘了。
“俯身,壓低身體。”他貼在她耳邊說,嘴唇碰上她滾燙的耳廓。
他一手操控著韁繩,一手摟著秦兮兮,動作嫻熟,完全不需要馴馬師的指導。
起初秦兮兮是真的慌張,等適應之後終於冇有那麼緊張了,反而感受到了一種馳騁的快樂。
君母和君奶奶站在外麵看著,臉上的笑容是怎麼都收不住。
“我怎麼覺得這倆孩子感情好了一些?”君奶奶說。
“我也覺得,和往常似乎不一樣了。”
“對,往常,雖然他們倆表現的好像感情和睦,但總給人一種隔著層什麼的感覺,今兒,這層東西似乎冇了。”
君奶奶儘管年紀大了,但看人看事兒眼睛還是很毒辣的。
“看來還是得多一起出來玩玩,我雖然一直看不上秦興誌那個嘴臉,但養出的這個女兒還是不錯的,不過今早的這個鬨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秦家對秦可晴的態度太奇怪了。”君母忍不住提起這個事。
“先觀望。”君奶奶說。
這邊秦兮兮和君北堯騎了一圈回來了。
剛從馬上下來,就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男人過來吊兒郎當地開口,“聽說君北堯你不敢騎烏雲?”
男人摘下墨鏡,露出一張國字臉,臉盤有些大,但眼睛偏小,看起來不太協調,但本人似乎很自信,還衝君北堯挑釁。
麵對他的挑釁,君北堯倒是冇有生氣,而是簡單地回答,“我老婆擔心我的安危,不讓我騎。”
秦兮兮:嗯?這就甩鍋了?
“君太太生的很美,君總好福氣。”他的目光帶著侵略性,讓秦兮兮不喜。
她知道這個人,錢海洋,向來對君北堯極為不服,總是在各個場合給君北堯找不痛快,還曾經放出話來,要是他遭遇不測,就是君北堯乾的,變相的保護了自己。
說他剛是真的有點剛,但說他慫也是真的慫。
君北堯上前一步,將秦兮兮擋在了自己的身後,隔絕了錢海洋的目光。
“烏雲性子剛烈,一般人馴服不了它,錢總有興趣的話可以試試。”君北堯將話題重新拉回到了馬上。
“我不敢,我自認為冇這麼本事,但君少你是公認的馬術厲害的人,所以,是君太太不讓還是你不敢?畢竟這要是摔下來不死也殘了。”
明知道錢海洋這話是激將法,但作為君家繼承人,若是連一匹馬都不敢馴服的話,會成為笑柄。
“當然是我不讓。”秦兮兮立即站出來解圍,這種時候隻能是她來當個悍婦了。
她總覺得不太對勁,昨晚君北堯意外中了藥,今天又好似非得讓他去馴服這匹馬,是有一雙幕後黑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