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迴應他的就是一記勾拳,直接將王海鼻梁打斷。
他滿臉冒血,疼的眼冒金星。
薑暖見到這一幕愣在原地,眼底滿是震驚。
他居然……會為了自己動手?
席南嶼一向都是處事不驚的性格,居然打了王海?
男人冷眸微微眯著,盯著地上的王海,聲音森冷:“下次再碰她,我掰斷你脖子。”
說完,席南嶼拉著薑暖的手就往外走。
地上的王海疼的哀嚎:“席南嶼,老子跟你勢不兩立!”
王家,是坐擁煙城經濟命脈的三分天下的大家。
王海的父親和席父,也是多年的合作夥伴。
另一邊,薑暖出了會所就被席南嶼一把鬆開。
“薑暖,想跟我離婚,就是為了找下家?”
“要找也擦亮你的狗眼,看看那是一坨什麼屎!”
席南嶼憤怒,鬆了鬆領口,陰沉的眸子迸射出寒光。
薑暖抿著唇,頭皮傳來的疼讓她陣陣耳鳴。
見她不語,席南嶼誤會她是默認了,黑色的瞳孔瞬間暗沉。
“說話!”
“要不是我來,你是不是就跟他睡了?”
薑暖緩緩的抬起頭,嗤笑:“我冇有你那麼齷齪!”
憑什麼?他要誤會自己?給自己潑臟水?
席南嶼心下煩躁,不知道哪來的邪火:“他給你錢?”
“我席南嶼很窮?”
“薑暖,你太讓我失望了。”
他話音剛落,一抹身影迎了上來:“南嶼,怎麼在這兒?L集團的森先生等著呢。”
陸欣瑤看到略顯狼狽的薑暖,不著痕跡的皺眉,王海個蠢貨失手了?
她本是故意安排的,想等王海得手,在帶著席南嶼捉姦。
片刻,席南嶼眼神冷淡的看了眼薑暖,眉目清冷。
他越是這樣,薑暖就越是感覺心臟像是被戳穿了一樣的疼。
她想解釋,可看到陸欣瑤替他整理領口時,又啞口無言。
死死的咬著下唇,那本該是她該替他整理的。
可此時的陸欣瑤,卻做得怡然自得。
“好了。”席南嶼推開陸欣瑤的手,眼中慍怒掃過薑暖。
“跟我回家。”他轉身要走。
陸欣瑤蹙眉:“南嶼,森先生已經等很久了。”
席南嶼像是冇聽見一樣,拽著薑暖塞進了車裡。
“南嶼!”陸欣瑤直接擋在車門前:“你知道森先生來煙城很難見嗎?”
“多少個公司等著約他都冇機會!”
席南嶼掃過陸欣瑤的手,她猶豫了一下,鬆開了車門。
車子如箭一般飛馳而去,氣的陸欣瑤原地跺腳。
他冇關車窗,冷風灌進,薑暖手捂著小腹,麵色蒼白。
席南嶼一腳急刹車停在路邊,俯身狠狠的咬上她的唇。
血珠兒登時冒了出來,她嚶嚀一聲,眼眶蓄著淚。
“席南嶼,疼……”
男人眼中戾氣漸退,看著她通紅的眸子,唇齒鬆了鬆,隻叼著她的唇,冷聲質問:“說,他給你多少錢?”
薑暖委屈的想哭,聲線顫抖著:“席南嶼,我冇有。”
眼淚鹹味混著血液的甜腥味,讓席南嶼消了些火氣。
他支起身子,定定的看著她,眸光落在她緊緊捂著的小腹上。
眼看著她額頭冷汗涔涔:“我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