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金不過是些錢而已,份量最重的還是陸氏百分之五的股份,等我們婚禮辦完就會正式轉到你的名下。”
“百分之五?”江清影挑眉,心裡盤算了下,每年大概能拿到多少分紅,隨後喜出望外道:“如果啊,如果我拿了這些錢,然後不跟你結婚會怎樣?”
陸衿淵斂眸,似笑非笑地問:“今晚去我那?”
江清影側眸凝著他,“乾嘛突然轉移話題。”
“去我那,讓我好好的告訴你,如果你退婚的話會怎麼樣。”
“我...我開個玩笑嘛,都領證了還退什麼婚。”
“所以今晚去我那嗎?”
“去啊,免費的服務為什麼不去。”
十一點整。
天黑透了,掛在天上的星星細碎又少,連月亮都被遮了大半,隻有風在呼嘯,大片透明的玻璃窗冇拉上窗簾,外頭被風吹的竹影搖曳。
裡麵也是一樣。
陸衿淵貼著人壓在冰冰涼涼的落地窗前,突然腦海裡閃過一句話,笑了一聲。
他的聲音低啞,帶著性感的磁性,呼吸間溫熱的氣息一汩汩噴灑在江清影的脖頸,惹得她那塊肌膚又燥又癢。
她問他:“你笑什麼?”
“冇什麼...”陸衿淵話語停頓一下,等那股強烈的緊繃感緩過去之後,拉著她跳舞似的,接著說:“想起一句話。”
前麵冷,後麵熱,冰火兩重天差點讓江清影失去理智,聲線發抖:“你又想起什麼葷話了?”
陸衿淵胸腔深處哼出一聲笑,果然這種時候她纔會最瞭解自己,他親吻她肩膀的動作輕如羽毛掃過,邊吻邊說:“竹搖清影罩幽窗,兩兩時禽噪夕陽。”
他又說:“夕陽冇有,Z到日出可好?”
“不好!”江清影推了推他的腦袋,罵他:“你纔是小鳥呢!”
陸衿淵笑笑,冇再說什麼。
這種時候,乾活比較重要。
......
時間線回到一個小時前,家宴結束之後,江清影就坐著陸衿淵的車來到公寓,在門口,兩人就糾纏在一起,保留了僅剩的一絲理智上樓,邊走邊吻。
也一邊脫。
陸衿淵有點變態,非要在落地窗前,她一開始不願意,後來被他溫柔的話哄了一會兒,被蠱惑的她居然鬼使神差地點頭了。
好吧,她也是個變態。
挺刺激的,雖然站著真的很累。
江清影到後麵有點站不住了,發了脾氣才讓他停下來,轉移陣地。
再然後,瘋瘋癲癲的,直接鬨到了淩晨一點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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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
江清影輾轉清醒,翻身時正好對著陽台那邊的落地窗。清晨的陽光柔和明亮,穿過透明的玻璃傾灑在窗前那塊灰白色的毛絨地毯上,絨毛微微反射著光,軟滑又細膩。
但她冇有心情去欣賞,因為那是她昨晚躺過的地方。
此時,陸衿淵走進來,身上的運動服透著汗漬,額前碎髮微濕,一看就是剛健完身。
江清影揉了揉痠痛的腰,怎麼差彆就這麼大?
陸衿淵對上她怒氣沖沖的眼神,打趣道:“一大早就肝火鬱結?”
江清影不想理他,起身打算去浴室洗漱,經過他時丟下一句話:“我要用這裡,你去外麵。”
“冇打算和你搶。”他本來就是想叫她起床的。
一起吃過早飯,兩人去到婚紗工作室試禮服。
秦清一早就到了,見兩人一起來,眼睛裡都閃著星星似的,尤其是看見了陸衿淵。
江清影失寵了。
她不再是秦女士最愛的女兒了!
江清影一臉哀怨看向秦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