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咱們都離婚了,我和誰生孩子都和你無關。”南溪神色戒備的盯著陸景深,如果她知道涵涵小寶貝是他的女兒,肯定會把涵涵小寶貝從自己身邊奪走。
“和我無關?”陸景深一臉嫌惡的推開南雨涵,他大步走到南溪麵前,伸手掐著她的下巴。
這個女人當初給自己下藥借精生子後,卻詐死離開,現在還膽敢和彆的男人生孩子?
覺得自己被愚弄的陸景深眉眼凝出一抹冷笑,他渾身散發出的殺氣,讓南溪神色一變:“陸景深,我……”
她的話還冇說完,陸景深忽然把她拎了起來,將她霸道地扔在了頭等艙的座位上。
“陸……”南溪剛要爬起來,卻被男人態度強硬的用腿壓住。
他扯開脖子上的領帶,反手綁住南溪的雙手。
南溪完全動能彈不得,像隻任人待宰的羔羊:“陸景深,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道歉有用的話,我會通緝你?”陸景深性感的唇角,扯出一抹冷笑。男人臉上那陰森霸道的神情,令在場的人都有種莫名的窒息感。
……
航空公司的客機開回國內,直接停在了陸景深私人彆墅的飛機跑道上。
而南溪被陸景深押住,扛到了彆墅二樓。
二樓書房,是南溪當初和陸景深借精生子的地方。
“陸景深,你放開我。”南溪的反抗聲從書房傳了出去,迴盪在彆墅裡。
陸景深根本不理會,一把將她丟到了書房的沙發上。
“你想乾什麼?”南溪閃爍地目光定格在男人英俊冷冽的臉上,有些戒備的說:“你難道想睡我?”
“嗬。”男人清冷一笑:“你不配。”
陸景深的聲音裡透著傲然的嫌棄,他傲慢鄙夷的態度,立馬勾出了南溪的怒氣:“陸景深,需要我提醒你,當初你是怎麼抱著我纏綿了一整夜嗎?”
“南溪!”
陸景深俊美無儔的臉上瞬間攏上了一層寒霜,和南溪纏綿的畫麵陡然浮現在他腦海中。
六年前,這女人暗算他,然後……便是他一生的恥辱。
男人傾身掐住南溪的臉頰,修長高大的身軀籠罩在南溪身體上方,凜冽如寒霜的威壓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六年前的帳,正好和你算算。”
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南溪,如大提琴般醇厚悅耳的嗓音裡帶著刺入骨髓的寒意:“你說我灌醉你,把你丟到牛郎店裡怎麼樣?”
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緩緩向下滑動,來到她纖細瘦弱的脖頸時,他的五指倏然收緊,宛如鐵爪一樣掐著她的脖子。
掐住南溪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南溪頓覺呼吸困難。恐懼的氛圍讓她產生了毛骨悚然的懼意。
陸景深盯著她害怕的神色,冷酷一笑,表情陰森無比的說:“給你找一百個牛郎,讓你們纏綿致死!”
他憤怒的眼神,和嫌棄的話語,都像淬了毒的利箭一樣,讓她萬箭穿心。
原來他這麼恨自己。
南溪眼裡閃過一絲苦澀,他是掌握華國命脈的陸家掌門人。他的狠辣和霸道,她上輩子就知道了。但凡有人得罪他,最終的下場比死還慘!
但她不能被這個男人丟進牛郎店裡被人玩死,她還有涵涵小寶貝要照顧。
為母則強,南溪忽然睜開眼,小手死死抓住陸景深掐著自己脖子的手,目光鎮定的說:“如果那些牛郎知道睡了陸少的女人,肯定覺得占了你的便宜。”
掐住她的手瞬間收緊,陸景深深邃的眸子中閃過銳利的光:“找死!”
他可冇耐心來對付這個暗算他的女人。
“咳咳……”脖子傳來窒息的疼痛感,南溪漂亮精緻的小臉也因為窒息缺氧而變得漲紅起來:“陸少,難道你想讓你睡過的女人被牛郎糟蹋嗎?”
陸景深深邃的眸光微微一閃,他有很嚴重的潔癖,他的東西讓人碰一下,他都會讓人毀掉東西和那個碰東西的人。
不管怎麼說,南溪算是他第一個女人!
他盯著南溪不服輸的眼神冷笑,本來以為這女人是個怯懦木訥的玩具娃娃,卻冇想到骨子裡的是個膽大妄為的小妖精。
男人目光邪凜地盯著盯著南溪快要暈過去的模樣,緩緩鬆開了掐住她脖子的大手,健碩的身體往後退了一步。
重獲自由的南溪,剛想從沙發上竄起來逃跑。就被男人按住後頸,態度強硬的把她壓在了沙發上。
“以為我會放過你?”男人性感的薄唇扯出一抹寒冷笑意,六年前,這個女人帶給他畢生都清洗不乾淨的恥辱,他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陸景深眼神涼薄的伸出另一隻手,拽著她的酒紅色短裙用力一扯……‘斯拉’一聲,南溪隻覺後背一涼。
“南溪,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絲邪惡的想法伴隨著男人冷酷無情的聲音,侵襲著南溪的腦海:“陸景深你放開我……”
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霸道強硬的壓著她,修長的手指掐住她的臉頰,強迫她張開嘴:“南溪,你讓我感到噁心。我要毀了你,讓你從此消失在我的生命裡!”
冰冷的紅酒瓶緩緩靠近她的唇,男人似乎很滿意自己這個決定:“你帶給我的恥辱,我會百倍千倍的還給你!”
陸景深性感的雙唇挑出一抹冰冷邪肆的笑,男人嫌惡的眼神和語氣,讓南溪心中的絕望更勝。
“不!”
南溪瞳孔一縮,下意識掙紮,扭動的身體有意無意的摩擦著男人……
曾經糾纏的畫麵又瞬間竄入陸景深腦海,男人神情嫌惡的鬆開她。他動作太大,導致酒瓶裡的酒液撒了出來。
“嘩啦”冰冷猩紅的酒液灑在了她臉上,像鮮血一樣染紅了她白皙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