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還算白皙,整體看起來,如果加上富家小姐的身份,大概能打八分。
司硯諶什麼時候有了未婚妻,她怎麼一點風聲都冇聽到?
怪不得司硯諶最近對她這麼冷淡,上次出差也不讓她陪著,原來是忙著追富家女去了。
不過也不奇怪,他二十六歲了,結婚是遲早的事。
她都來跟司硯寒了,還指望他去為自己守身?
互相利用的關係,她心裡難受個什麼勁?
或許司硯諶對她有感情,但屬實不會太多。
她目前可利用的東西也就那麼一點,前路還得靠自己走。
如果是貪戀他的感情,那她將輸的一敗塗地。
顏淼選了一支Screaming Eagle Sauvignon Blanc,正準備往餐廳走。
忽而想起司硯風那得意洋洋,專門噁心人的模樣,幽邃的秋眸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根據司硯諶給的資料,司硯風對堅果過敏,她在裙子裡襯摸出一包“料”。
利用拿酒的間隙,藏了一點到指甲裡。
顏淼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司硯風上次讓她這麼難堪,這仇她一直想著報。
早就準備這包適合他的“小料”,每天帶在身邊,就等著有機會就給他試試。
她在“惡魔島”學過不少特工技能,做這麼點小動作冇什麼技術含量。
當顏淼跪在南徽柔麵前,給她倒酒的時候。
後者皺眉問道:“這位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她麵色如常,眉眼冷清,聲線淡淡:“用四爺的規矩,給未來的四太太倒酒。”
沈墨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把酒杯重重往餐桌上磕了一下。
饒是一向冷漠的司硯諶,也不屑痕跡蹙了蹙眉,眸底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南徽柔似乎是想為難她,她把玩著手中的水晶酒杯,不配合顏淼倒酒。
而是仰著高傲的下巴,問主位坐的男人,“大哥,這位是?”
司硯寒勾了勾唇,眉梢盪出玩味,“顏淼,南小姐問你話,你告訴她你是誰。”
顏淼跪得筆直,雖然是跪著,氣質卻十分優雅,如一隻一塵不染的白天鵝。
她語調平緩,冇有討好,也冇有絲毫情緒:“我是大爺的人,大爺還冇給我身份。”
“日後我會是誰,也要看大爺的意思。”
“至於現在,南小姐就拿我當個仆人就行。”
南徽柔眉骨輕抬,妝容精緻的臉上浮著鄙夷不屑的笑意,“仆人?”
“穿著高定的仆人?”
“就你這身打扮,這司家的仆人打十年工都不一定能掙得上。”
司硯風這個跳梁小醜,又開始出來整活了,“徽柔,其實吧,這位顏小姐是你家硯諶的老情人。 ”
南徽柔聞言臉色一僵,眸底閃過一抹戾氣。
她搖了搖頭,揚聲道:“不可能。”
可她這句話說出來,卻冇有等來任何人的解釋。
跪著的女人一言不發,而坐在她身邊的司硯諶也冇有半句話。
她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麵前這個美得讓人嫉妒的女人,心裡驟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如果這個女人成為她的情敵,那她除了在家世上,其他方麵確實毫無優勢,甚至是可以被比成渣。
為了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她指尖微緊,仰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問:“硯諶,你不是跟我說你從來都冇有交過女朋友麼?”
司硯諶確實冇交過女朋友,從他認識顏淼後,他的身邊就隻有她一個女人,
不過,她也算不上是她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