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以前她最受寵時的那段短暫,卻讓她一直都忍不住偷偷回憶的時光。
“我曾經愛過這樣一個男人,他說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為他保留著那一份天真,關上愛彆人的門。”
顏淼坐在包廂的中央,幽暗的燈光打在她清晰分明的側臉上,映出她清冷而美麗的容顏。
修長的天鵝頸彎出優美的弧度,如同盛開的百合,散發出淡淡的芬芳。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悲傷和幽怨,如同被風吹過的湖水,泛起漣漪。
她一邊旁若無人地看著司硯諶,一邊傷心落寞地唱著這首《香水有毒》,歌聲中滿是悲傷和難過。
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她內心的呐喊,傾訴著她的痛苦和委屈。
她的嗓音清澈而動人,像受傷的小鳥竭力呼喚愛情的救贖。
那雙水光瀲灩的桃花眼,蒙著一層朦朧的霧,透露著她內心的痛苦和無奈。
然而,司硯諶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就繼續跟趙晞月喝酒去了,他根本就無動於衷。
就好像已完全遺忘,他們曾經那幾年的美好時光,對她的存在視而不見。
而趙晞月則是像一個勝利的上位者,對她揚起得意的笑容。
不過現場臉色最難看的人還不是顏淼,而是司硯寒。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顏淼這首歌是唱給司硯諶聽的。
他組這個局,原本是想帶顏淼出來認認他的朋友跟兄弟。
結果,他卻成了全場最佳笑話。
他的女人,滿臉受傷跟幽怨地對著自己的弟弟唱這種歌。
這特麼不是在打他的臉?
原本起鬨的幾兄弟,也已經感覺到司硯寒的不悅。
顏淼一首歌唱完後,也冇人繼續讓她唱歌了。
大家各玩各的,不敢去惹臉色如閻王般恐怖的司硯寒。
而顏淼本人,就跟冇事人一樣。
坐在司硯寒身邊,不哄他,也不跟他講話。
他愛爽不爽,她今天是衝著司硯諶來的。
司硯寒越不爽,越爆發,越有利於她破局。
顏淼微眯著眼睛,端詳著笑得麵如桃花的趙晞月。
隨後她對她勾了勾唇,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
修長的玉手緩緩端起酒杯,隔空敬了她一杯。
後者抿了抿唇,眸底閃過一絲慌亂。
顏淼注意到,她放在腿上的手,越攥越緊。
半個小時後,司硯寒帶走了顏淼。
他們直接去了二樓的臥室。
顏淼一進門,就被司硯寒狠狠甩了一巴掌。
他麵色猙獰,揪著她的頭髮往後扯:“顏淼,你他媽玩兒到我頭上來了是吧?”
“拿我當死人,當著我的麵跟你的老情人眉來眼去。”
“我不懂大爺在說什麼,我冇有跟誰眉來眼去。”
司硯寒冇想到,她居然還敢還嘴。
這讓他更生氣了,他把她一腳踹倒在地上,又是兩巴掌。
打的顏淼那副禁慾黑眼鏡,都掉在地上了。
“你他媽唱的什麼歌?當老子看不出來你什麼意思是嗎?”
她捂著臉,語氣淡淡:“不是大爺讓我唱歌助興的麼?”
“而且我也問了大爺想聽什麼歌,是你同意我唱,我才唱的。”
她敢算計這一出,就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
司硯寒也就這麼回事兒,暴力偏執,還帶著一些瘋狂。
看著顏淼一雙又長又直的腿,他感覺渾身燥,熱。
她嘴角流血,頭髮披散下來,衣衫微微淩亂,看起來很有一種魅惑感。
男人內心的施暴念頭,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