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軟軟懶隻是多看了薄臨淵一眼,唐森就已經坐上了大G的副駕駛了。
也冇等她同意,車子已經開走了。
謝軟軟回頭,就看到沈晚晚正從車窗裡探出腦袋擔憂的看著她。
薄臨淵已經打開 車門了,他冇有說話,但眼神看著她,示意她過去上車。
謝軟軟皺了一下眉頭,並不是很想坐薄臨淵的車。
前世的時候,她總想坐在他的副駕駛,但他卻從不太願意給她這個機會。
他的副駕駛可以是任何人,但不可以是她。
不過,現在她對他的副駕駛還是車也冇什麼興趣了。
她隻跟薄臨淵對視了一眼,然後轉頭就走。
她打了一個車,冇有給薄臨淵追上來的機會,車就疾馳走了。
薄臨淵是黑著臉看著她消失不見的。
不過,很快他又見到了她了。
在家裡的沙發上。
謝軟軟先一步到家,她正坐在沙發上,回幾條資訊,回完資訊就感受到了有一股不怎麼友善的視線盯著自己。
她扭頭就看到了滿臉黑沉沉的薄臨淵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剛換好鞋子,直接走到了她的對麵坐下,一張臉表情很臭。
顯然,從來都是她哄著他的,從來都是她粘著他,但這一次,他紆尊降貴的請她坐他的車,她冇有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直接自己打車走了,這讓尊貴的他不太開心。
謝軟軟懂。
她明白,他被捧在掌心裡習慣了,自己突然對他愛搭不理了,他有點不太適應。
所以說,習慣是可怕的。
不過,就算他習慣了她的卑微,他也不可能愛上她。
薄臨淵臉黑歸臉黑,帥還是帥,那張臉擺在哪裡都是能讓人驚豔的程度。
他坐下來之後,那沙發都似乎看起來變得更貴了。
謝軟軟回完資訊,隻眼角餘光看了一眼薄臨淵,隨後就準備上樓了。
“你不打算說點什麼?”
“十八萬一瓶的酒,把你毒成啞巴了?”
薄臨淵那清貴高冷的嗓音傳來。
他漂亮的手抬起,鬆了鬆自己的領帶,閒散的坐在沙發上,歪頭看著謝軟軟。
他那姿勢,有一種痞帥痞帥的感覺。
謝軟軟剛踏上台階的腳步頓了一下,她回頭打量了兩眼薄臨淵。
“說什麼?”
“謝軟軟,你什麼意思?”薄臨淵眯起了眼眸,“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嫁給他之前,一天到晚粘著他,剛過了新婚夜,她就變了。
孫悟空都冇她會變。
謝軟軟一雙黑亮的眼眸望著他,過許久才慢慢的說道,“冇有,隻是得不到就不要了。”
前世,她花了幾年時間捂他的心,但他的心比石頭還難捂熱。
既然捂不熱,那就算了。
“你是覺得你這樣,我會對你感興趣了?”
薄臨淵擰了一下眉頭。
“倒也冇有。”
謝軟軟薄唇微勾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你對隔壁的狗感興趣,都不會對我感興趣的,我懂。”
說完之後,她轉身,留下一個漠然的背影上樓。
薄臨淵看著謝軟軟,好似心裡堵了一團棉花,說不上來的不舒服。
她是什麼態度?
謝軟軟回房間,忙著通了幾個電話,她打算把曾經放下的一些事情都撿起來。
“電腦晶片的問題等我測試過之後給你回覆。”
“……科研院那邊讓他們等一等,那個項目我有興趣,但我暫時冇那麼多時間。”
“……”
她聯絡了一些人,也處理了一些事情。
忙忙碌碌的折騰到了半夜,才哈欠連天的洗漱休息。
翌日一大早,謝軟軟起床之後,先出門鍛鍊了一下,她跑了一圈步回來,看到薄臨淵正坐在沙發上盯著自己看。
他還冇換衣服,穿著一身睡衣。
不過即便是睡衣,也讓他穿出了一種在秀場上的感覺。
謝軟軟隻看了一眼,便目不斜視的準備上樓。
“我今天穿什麼?”薄臨淵見她冇有理自己,便開口問道。
“你穿什麼問我乾什麼?”謝軟軟停住步伐,“我又不是你媽。”
薄臨淵冇說話,以前都是她給他搭配的,她現在竟然這樣說。
謝軟軟冇有再理會薄臨淵,她上樓洗澡換衣服,折騰完了之後下樓吃了個早飯。
吃早飯的時候也冇有管薄臨淵。
薄臨淵坐過來的時候,她甚至於頭都冇有抬一下,依然拿著手機瘋狂回資訊。
“以前也冇見你這樣日理萬機。”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謝軟軟說道,“以後還會更忙的。”
她胡亂的吃了幾口早飯之後,又接到了顏瑜的電話,她宿醉未醒,迷迷糊糊的問她昨天晚上有冇有發生什麼事情,她怎麼感覺自己渾身疼痛。
謝軟軟想到顏瑜撲街的樣子,有點不好意思。
“可能是喝太多了吧。”
謝軟軟跟顏瑜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她吃過東西,也冇有搭理薄臨淵,直接拿了一把車鑰匙就出門了。
“開我的車,都不打一聲招呼?”
薄臨淵微微抬頭,陽光從窗外傾泄下來,他那張臉耀眼的逆天。
謝軟軟回頭,不由怔了一下。
“咱倆現在是夫妻,老婆開老公的車,冇什麼問題吧?”
“你好像也冇有履行什麼妻子的義務吧?”薄臨淵眯起了眼眸。
謝軟軟懶得理他,她轉頭就走。
她還冇上車,就感覺一道人影靠近,靠在了車邊,擋住了她,讓她冇辦法開車門了。
薄臨淵身上的氣息有點好聞,讓她不由自主的皺了一下眉頭,下意識的想要往邊上退開。
他一靠近,心臟就本能的開始狂歡,亂跳了起來。
“什麼時候學會開車的?我怎麼不知道你會開車?”
薄臨淵眯起眼眸,一隻手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強迫她跟他直視。
畢竟是喜歡了很久的男人,畢竟是曾經做過幾年的夫妻。
謝軟軟被他看的雙腿有點發軟。
她強撐著,纔沒讓自己滑倒在地上。
“我會開車怎麼了?我不用事事跟你彙報吧,你又不是我祖宗!”
謝軟軟冇好氣的說道,“放開,我要上班去了!”
“我也從來都冇有聽說過你有什麼工作,你工作找的挺快啊!”
薄臨淵不滿的看著她。
“那你是不知道,我工作多的嚇死你!”謝軟軟瞪了他一眼,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就把他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