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燁琛看到朱雯筱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
恰在這時,慕燁琛掃到溫暖正在往上走的小腦袋。
“不用,我女伴回來了。”慕燁琛望著蕭然回答,然後對著溫暖所在樓梯方向說,“拿個吃的怎麼這麼慢!”
溫暖抬頭,就看到慕燁琛三人分彆把視線放到她身上,把嘴裡的蛋糕嚥下,轉身就想下樓。
慕燁琛再次開口:“溫暖,還不快點過來,都是朋友,無需害羞。”
溫暖不知道慕燁琛在搞什麼鬼,但是她知道,倘若她現在走掉,以慕燁琛的勢力,保不準日後會找她麻煩。
溫暖慢慢騰騰挪到慕燁琛身邊,低著頭,把手裡盛有糕點的托盤遞到慕燁琛麵前:“要吃一塊嗎?”
慕燁琛發現自從溫暖出現後,蕭然整個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到溫暖身上。他很不喜歡蕭然看溫暖的眼神。
長臂一伸,溫暖整個人落到慕燁琛懷內。
溫暖鳳眸微怒瞪著慕燁琛:“你瘋了!”
在外人眼裡倆人方纔的動作不過是情侶之前的親密互動與嬌嗔。
“溫暖,溫暖,真的是你?”蕭然激動的望著慕燁琛懷內的溫暖。
溫暖收回落在慕燁琛臉上的視線,想要從慕燁琛懷內出來,奈何力量懸殊,隻好作罷,站直身子望向蕭然:“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蕭然的身子明顯一頓,臉上露出挫敗感。
慕燁琛很滿意懷內“小醉貓”的表現,她總能給人一種一拳打進棉花的無奈挫敗感。
朱雯筱非常不喜歡慕燁琛和蕭然把全部視線投放在溫暖身上,而把她當做空氣一般忽略的感覺。
朱曉雯朱唇輕啟:“你應該是那日衝進我宿舍的學生吧?”
她說這話的目的隻是想要激起慕燁琛對溫暖的反感,畢竟求婚被拒還被旁人撞見實在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朱老師好!”溫暖大方的開口。
蕭然緊追不捨的問:“溫暖,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我當初還冒充你姐姐學校的高中生追過你兩年。”
慕燁琛和朱雯筱的臉色都變得不是很好看。
溫暖搖頭:“追我的人太多,冇印象。”
不是她自誇,實在是給溫雅不定期送東西的高中三年,溫雅學校有好幾個男生都追過她,況且她忙於生計,哪有心思記住這些事情。
慕燁琛很喜歡看蕭然吃癟的表情,但是聽聞有好多男生追溫暖,心底也並不怎麼舒服。
低頭仔細檢視懷內的“小醉貓”,除了長得比普通人好看點,也彆有什麼彆的特彆之處。
(日後某女咆哮:什麼叫長得比普通人好看點,是比普通人好看太多好吧!)
蕭然不相信這麼優秀的他,自放身段扮演高中生追求對方幾年,對方竟然毫無印象。
“當年我攔住給你姐姐送東西得你,請求你和我交往,你為了擺脫我,說你已經有男朋友,我不信,你就直接衝上去吻了剛從車上下來的慕燁琛。還攬著他的脖子,一臉驕傲的對我說,他就是你男友!”
溫暖的腦袋飛快的搜尋往事: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事。
好看的桃花眼微抬,朱唇輕咬,白皙的臉龐微紅,原來當初她親的男生就是此時攬住她的慕燁琛。
慕燁琛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當初他隻關注於奪去他初吻的女生,卻完全忽略掉:害他丟掉初吻的罪魁禍首竟然是蕭然。
朱雯筱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她一直以為蕭然不曾有過喜歡的人,憑女人的第六感,她此刻確定:蕭然直到現在還喜歡著眼前這個叫溫暖的女孩。
握了握掩在裙褶內的拳頭,笑意盈盈的對著溫暖問:“溫暖同學,你現在是燁琛的女友嗎?”
她雖然有點不適應剛剛向她求婚冇多久的慕燁琛,轉眼就和彆的女生扯上關係,但總比讓蕭然對溫暖還存有彆的念想來的好。
溫暖冇有立即回答,而是拿了一塊蛋糕放入口中,大腦飛速的旋轉,分析三人的關係。
慕燁琛現下無非是拿她當做擋箭牌,不想在自己好友和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丟了顏麵罷了。
明亮的桃花眼熠熠生輝的對著朱雯筱笑道:“眼下是慕燁琛的女友,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把我踹了!”
朱曉雯望著蕭然臉上露出失望之色,心底稍微鬆口氣。
她一定要讓蕭然在察覺到溫暖並不是慕燁琛的女友之前,愛上她!
慕燁琛笑著望著懷內一直吃不停的小女人,輕輕的咬了一口她還未全部放進嘴內的麪包:“什麼叫眼下是慕燁琛的女友,告訴你,我慕燁琛的女人隻能是你!”
朱曉雯望著慕燁琛麵對溫暖寵溺直達眼底的笑意有點嫉妒!
她雖然不愛慕燁琛,但是從小到大,她是慕燁琛身邊唯一一個可以和他近距離接觸的女生,而且前不久,他才和她求婚,這才短短幾日,他就有了彆的女人!
作為女人的虛榮心,她不習慣慕燁琛對彆的女人好!
溫暖被慕燁琛突然吞食她嘴邊蛋糕的行為很是噁心,露出嫌棄的表情:“想吃自己拿!”
蕭然卻很是受傷,不想繼續留在此地看溫暖和慕燁琛秀恩愛,轉頭對朱雯筱說:“我們下去吧。”
朱雯筱點頭,把手臂伸進蕭然的臂彎,下樓梯時,還回頭望嚮慕燁琛,女人的虛榮心促使她想知道,慕燁琛看到她挽著蕭然的臂彎下去,會不會醋意的看她一眼。
結果,隻能讓她失望。
朱雯筱的這個動作卻全數落在溫暖眼中。
溫暖用手肘戳戳慕燁琛的胸膛:“人都走了,戲也該散場了。你心心念念想要娶回家的新娘方纔對你露出閨怨的眼神。”
慕燁琛鬆開溫暖,白了她一眼:“胡說什麼,什麼叫我心心念念想要娶回家的新娘。”然後戲謔的低頭在溫暖耳邊輕語,“我現在隻想把你抱回家放在床上做我們以前做過的事情!”
溫暖的臉瞬間羞得通紅,把空無其它物的托盤按到慕燁琛的胸前,丟下一句“無恥,下流”便匆匆的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