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窈甜甜的笑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陛下,臣妾倒是想伺候你呢,就是不巧,今兒月信剛來。”
陸陵川咬著後槽牙,他也豁出去了,“貴妃,你可知道,欺君之罪可誅九族!”
沈窈俏皮的翻個白眼,“這事兒,可做不得假,內庭令那邊可是有專人記了檔的。”
“是嗎?那既然如此,換朕來伺候貴妃!”
陸陵川忿忿說道。
他所言不虛,以往沈窈可矯情了。
每月月信那幾日,更是離不得他。腰又酸了,肚子又疼了,總是哼哼唧唧,要折騰他一晚上。
她難受的那幾日,他都得頂著眼下的一片青去上朝。
陸陵川不顧沈窈的一臉不願,一把扛起她,就往興寧宮內寢走。
“不管如何,你搬回長信宮前,夜夜就宿在朕的身邊。”
“你放開我!”沈窈氣惱之至,身子驟然淩空的感覺很不妙。
她隻得伸出雙臂,纏繞在陸陵川脖子上。
“這才乖嘛!”
陸陵川伸手在她臀上壞壞的拍了一巴掌。
知道沈窈向來身嬌肉嫩,陸陵川重重一巴掌拍在 她臀上,入手皆是豐腴盈潤。
他壞笑著,“果然嬌妻就宜養肥。朕今兒 也算明白那李唐王朝的明皇為何會因為楊妃誤國了。”
“那明皇是昏君,陛下怎可與他做比!”
沈窈不服的說,強忍下火辣辣的疼痛。
她勾著陸陵川脖子,人倒伏在他肩頭,每一步,都心驚膽顫。
“窈兒,你都是妖妃了,朕哪裡還做得了明君呀。”
陸陵川調笑道,“這幾日,朕辛苦些伺候你。過幾日,你可都得連本帶利,悉數還朕。”
“陛下!”沈窈怒嗔一聲,很想伸出爪子撓花狗皇帝自以為是的臉。
汪大福從殿內迎出來,一看這陣仗,趕緊小聲兒阻攔,“陛下,可快把貴妃娘娘放下來吧。”
“狗奴才!識相的就快滾一邊兒去!”
陸陵川罵道。此時這胖太監就擋在他身前,擋著他視線,
他肩上扛著沈窈,每一步都走得極穩,生怕把她摔了。
“陛下,奴才求您,把娘娘放下來吧!”
汪大福說著,就跪在了陸陵川跟前。
南書房的軒窗大大敞開著,探出了幾顆朝官的腦袋。
沈窈花容失色,搖晃著陸陵川的脖子。
“陛下,我好像看見了我爹!”
陸陵川倒抽一口冷氣!
他一心算計沈窈,怎麼就忘記了他今晚召集了幾個臣僚來寢殿的書房議事呢?
他隻得無奈放下了她。
抬眼看去,正瞥見徐徐合上的軒窗,和幾隻老狐狸們憋不住的笑。
“狗奴才!朕養你做什麼吃的!”
陸陵川一腳踢向汪大福,真是敗興極了。
沈窈落地,整整髮髻和衣裙,向陸陵川納個福,準備退回偏殿。
手被牽住了,陸陵川低低的說,
“彆急著走,你眼睛適纔沒看錯,沈太傅也來了。你去前殿,朕讓他來見你,你們父女倆還能說上幾句話。”
陸陵川略略撣了撣龍袍下襬,昂著頭,大步邁入了南書房。
朝臣們老神在在,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口中都在談論著政事。
“各位愛卿辛苦了。”
陸陵川滿意的誇讚著,揚聲喚汪大福,
“你明兒派人去將奉先殿旁的配殿打掃出來,多置些冰塊瓜果。”
“從明兒起,至下月初一的休沐日前,朝臣們散朝後就不用回府了。趕在太後千秋節前,把六部的政務都好好兒的捋一遍。”
陸陵川話音一落,臣僚們都停止了積極議政。尤其府中新納了美妾的臣子,一個個露出哀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