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一手點在他的麻筋上把他捂嘴的手撥開,“我還什麼都冇說呢!”
解雨臣揉著胳膊哼一聲,“你說出來我再拒絕顯得尷尬。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你又要出幺蛾子,所以你什麼也不用說,這事免談!”
祖兒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她收回下午的話,這貨也白長了一張好臉,早晚是個打光棍兒的命。
竟然對她這個小美女如此冷酷,差評!
小花難得能在祖兒這裡占到上風,心情頗好的追在後麵往外走。
紅府距離動物園的距離可不近,等他們車子快到的時候天早就黑透了。
就在他們距離紅家還有幾條街的時候,忽然巷子裡衝出另一台車直直地撞了過來。
司機猛打方向盤險險避開,前麵保鏢坐的那輛車卻忽然橫在路上。
司機冇辦法隻能猛踩刹車,終於在兩輛車快要撞上的時候停了下來。
很快又有幾輛車從兩麪包抄,他們的車完全被堵在了中間。
司機嚇的說話都顫抖了,“當家的,情況不對!”
廢話,冇瞎的都看出不對了!
解雨臣臉色陰沉的拔出腰間的匕首,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
那幾輛車陸續下來了20多個彪形大漢,手裡都拿著砍刀和鋼管。
那輛擋住去路的保鏢車上下來兩個人,小花的保鏢解軍冷笑一聲說道,“對不住了當家的,我們可都是指著解家吃飯呢!
你一個毛冇長齊的小崽子非要當家,這不是誠心砸我們的飯碗嗎?
你要怪就怪解九爺老糊塗,為了將來你不把解家敗光,我們隻能得罪了。”
解雨臣冷冷一笑,“說的倒是好聽,是怕我明年接手後查賬吧?
這些年你夥同謝錦程侵吞公款,你以為我真不知道嗎?
我那個六堂叔也來了吧,縮頭烏龜,敢不敢露一下你那張醜臉?”
“哈哈哈哈,”沙啞難聽的笑聲從左邊衚衕傳來,一個乾癟清瘦的中年人從幾個彪形大漢身後站了出來。
那貨對著解雨臣挑挑眉,“你確實挺聰明的,可惜今天註定要死在這裡了。
既然學了唱戲,為什麼不好好去當你的戲子呢?
做家主是爺們兒該乾的事,你個小娘娘腔摻和什麼?
彆怪堂叔心狠,誰讓大伯眼瞎非要立你當家主呢。”
那人說完退後兩步,對著周圍人一招手,“手腳麻利點,彆留活口!”
那些打手立刻緩緩地圍攏過來,解雨臣趕緊厲聲喝道,“解錦城你有事衝我來,祖兒可是姓張!
她是張大佛爺的親戚,你要動了她佛爺不會饒過你的。
你放她離開,小爺陪你們練練!”
謝錦程狐疑的看了看張興祖,他知道這姓張的小丫頭一直住在紅府。
二月紅對外說是他的義妹,難不成真跟張大佛爺有親?
他確實不怎麼在意二月紅,但張大佛爺不是他能招惹的,就算他殺瞭解雨臣當瞭解家家主,佛爺想摁死他也不過是抬抬手的事。
祖兒同情的看著小花,“你們家這塑料親情也挺感人的哈!
不過你放心吧,親情不夠友情湊!
我可是一直把你當親生的朋友,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解雨臣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小姑奶奶你可千萬彆任性,這跟平時切磋不一樣!
你有機會趕緊脫身,能跑一個是一個。”
倆孩子正在嘀咕,解錦程身邊一個細高挑的漢子悄悄說道,“六爺彆聽那崽子虛張聲勢,這天下姓張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