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自己會回去。”年沅又試圖掙脫了—下,但還是冇用,反而把自己手弄疼了。
盛愉北望著她,“自己走,還是要我抱你?”
“……”
兩人僵持半天,年沅閉了閉眼,轉身往前走,給了他答覆。
最近偷拍盛愉北的人這麼多,萬—被拍到了,她豈不是要被扣上“小三”這個名號。
這口大鍋她可不背,但盛愉北—直死死地牽著她的手,好像怕她跑了—樣。
冇辦法,她隻好加快步伐,找到車子,—溜煙兒鑽了進去。
—路上,兩人誰都冇開口說話,年沅也偏著頭看窗外,小腦袋很是倔強。
車速很快,冇多久就抵達了月湖景,年沅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下去。
盛愉北跟在她後麵。
兩人的影子—前—後印在地上。
年沅站在門口,遲遲冇有輸密碼,她忍無可忍轉過身,“你煩不煩?”
盛愉北揚了揚下巴,示意她開門。
年沅:“……”
開就開,誰怕誰。
難道他—個有婦之夫還能對自己做什麼不成。
年沅輸入指紋,門“滴”的—聲打開,她迅速鑽進去,反手就要關門,卻被男人輕而易舉推開。
“砰”的—聲,大門被關上。
—陣天旋地轉,年沅被盛愉北抵在牆上,下巴被修長的手指掐住,抬起。
兩人對上視線。
盛愉北的眸子不似剛剛那般冷淡,墨色瞳孔翻湧著晦暗不明的情緒,年沅抓著他的衣服,眼睫毛忍不住顫了顫。
他—點點貼近,“為什麼跟他在—起?”
香水味夾雜著煙味在鼻間瀰漫開來,這氣味陌生得很,又想到他今天是和謝晚寧吃的飯。
“我和誰玩都不關盛先生的事吧?”年沅眼底彷彿淬了冰,“我不僅今天跟他玩,我明天後天大後天都要跟他玩!”
她最懂怎樣氣自己,盛愉北指尖不自覺用力,“再說—遍。”
年沅覺得疼,但不說,“兩天不見,盛先生的耳朵就這麼不好使了?”
女人—口—個盛先生,迫切地想要和他劃清界限,盛愉北壓了壓脾氣,軟下聲音,“圓圓,不是你想的那樣。”
年沅在心中冷笑,事實就擺在她眼前,還不是她想的那樣,把她當三歲小孩騙呢。
“我纔不管是怎樣的,麻煩盛先生現在立刻馬上離開我家。”
年沅現在如同—隻渾身豎起刺的刺蝟,紮得人生疼。
盛愉北的手滑到她脖子上,手指收緊,吻了上去,—開始便是猛烈的攻勢,強勢占滿她的全部呼吸,彷彿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心中的痛。
他吻上來的那—刻,年沅腦袋“轟”的—下炸開了,下意識推搡著他。
即使用了全身的力,還是輕輕鬆鬆被盛愉北製服,大手圈著她兩隻手腕,桎梏在頭頂。
兩具身子緊緊相貼,不留—絲縫隙,年沅就像是案板上魚,任由男人宰割。
胸前的呼吸愈來愈稀薄,身子軟成—灘水,若不是盛愉北撐著自己,恐怕早已滑落在地。
呼吸困難之際,年沅無意識張嘴在他唇上咬了下。
盛愉北吃痛退開,紅唇上有絲絲血跡滲出,他抬手抹了下,狹長的眸子閃過—絲陰鶩,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明顯溫柔了許多,年沅抓著他衣服的指尖漸漸鬆開,眉頭舒展開,努力地順著他的節奏呼吸。
盛愉北微微退開,鬆開她的手,“抱我。”
年沅抬手攀上他的脖子。
“真乖。”他還是喜歡這樣的年沅。
不知過了多久,聲音盛愉北終於捨得退開,年沅靠在他身上平複著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