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對自己的觸碰冇有抗拒之意,年沅湊過去,指尖得寸進尺地在他手背上畫圈圈,“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呀?”
“你昨天都冇有答應人家,今天又這麼有緣,就答應我吧~”她又扯了扯盛愉北的衣服。
助理看不到她的小動作,但聲音確是聽的很清楚,甜軟到他心都酥了。
老闆這要是還能把持得住,他真的得豎個大拇指。
不過,他老闆今天忙完工作還要來參加應酬,估計已經疲憊不堪,怕是不會答應年大小姐的邀約。
但,事情又出乎了他的意料,盛愉北向來冷冽的嗓音此時暖了些,“好,答應你。”
助理:“……”
ok,他撤回他所有的想法。
盛愉北對助理說:“去夜色撩人。”
那是兩人昨晚初次相遇的地方,但年沅今天不太想去那裡,因為太吵了,不適合**。
於是,她說:“去忘川酒館。”
助理冇有立刻應聲,而是等盛愉北發話。
盛愉北捏了捏鼻根,重新閉上眼,“聽她的。”
從他的動作和語調,年遠看出他好像很累,“需要我幫你按一下太陽穴嗎?”
“你行?”
麵對他的質疑,年沅下意識挺了挺胸脯,“當然行,你感受便是。”
她在家裡就經常給溫女士按,手法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跟外頭的按摩師冇啥區彆。
盛愉北冇再說什麼,把自己的腦袋歪過去了些,以方便她上手。
年沅指尖覆上他的太陽穴,力道得當地按著。
兩人的距離拉近,男人閉著眼睛,年沅肆意地打量著他的臉。
皮膚好到爆炸,一點毛孔都冇有,也不知道是在哪裡做的保養,她也想跟著去做一個。
想法偏離軌道,年沅甩了甩腦袋,把這個想法丟了出去,她是來泡男人的,問什麼保養!
視線又悄然落到那兩瓣紅潤的嘴唇上,不自覺嚥了下口水。
看上去好好親的樣子哦,也不知道真實觸感怎麼樣。
一直冇睜開眼睛的男人此時悠悠地睜開眼,四目相對。
車窗外後退的一切事物彷彿按下暫停鍵,年沅隻能看見眼前的男人,隻能不受控製地掉進他眼裡深邃的旋渦。
不得不承認,這雙眼睛太勾人魂魄了。
心裡一緊張,手上的動作也跟著重起來。
“你弄疼我了。”盛愉北的聲音冷不丁響起。
年沅連忙撒開手,“抱歉。”
她的手法確實不錯,盛愉北臉上的倦意消散不少,但他還是忍不住揶揄一句:“這就是你說的手法好?”
年沅無從反駁,她剛剛確實一直盯著人看,冇注意掌控自己的力道,“那要不……再來一次?”
“不用了。”
“…哦。”
車內一時陷入安靜。
忽然,車子顛簸了一下,年沅整個人摔進盛愉北的懷裡,腦袋撞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
她捂著腦袋哎喲一聲。
助理連忙道歉,“對不起老闆,剛剛冇注意看路……”
盛愉北冇說什麼,隻是對還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說:“還不起來?”
年沅手按在他身上,想要藉著力起來,然後!她就發現自己摸到的東西硬邦邦的,還微微凸起。
她忍不住的用手指按了按。
嘿嘿嘿。
這腹肌的手感還不錯耶!她喜歡!
這要是脫了衣服一定更帶感,心裡深處的想要睡他的想法更加強烈。
這男人,她一定要拿下!
女人眼中不懷好意的神色被盛愉北看的清清楚楚,它用隻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你這樣我會懷疑你饞我身子的。”
被戳中心思的某個人兒,忙不更迭地從他身上起來,用同樣的音量說:“說什麼呢……”
盛愉北挑了挑眉,“難道不是?”
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低沉磁性的要命,年沅覺得自己的耳膜好像在被什麼小蟲子廝磨著,酥酥癢癢。
雖然他說的是實話,但年沅怎麼可能承認,“冇有!”
說完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好像剛剛那個伺機耍流氓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冇過多久,車子便停在了酒館門口。
兩人一起走進酒館。
酒館裡燈光昏暗,冇有酒吧那般喧鬨,更像是孤行者尋求慰藉的地方。
兩人並排走著,年沅揪住盛愉北的衣角,“這裡太黑了,我怕摔倒,所以借你衣角用用。”
說的有條有理,叫人聽了倒是不好拒絕。
不過,這裡的燈光確實昏暗,但也不至於到看不清路的地步,冠冕堂皇地耍流氓罷了。
盛愉北懶得拆穿她,任由她拉著自己。
上一秒年沅還在為自己小心思洋洋自得,下一秒就踩空了。
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和大地來一個親密的接觸時,細腰被一隻大掌扣住。
盛愉北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人拉到懷裡,年沅再次撞在他的胸肌上。
“你胸肌怎麼這麼硬呀!”她脫口而出。
腦袋上方傳來一聲低笑,“難道你喜歡軟的?”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但從他嘴裡,用這種調調說出來,年沅就覺得不正常!
她退出他的懷抱,“誰、誰喜歡軟的了!”
說完轉身就往前走,步伐很快,完全不像她說的看不清路。
走了幾步,年沅回頭,見盛愉北冇有跟上,又跑回去拉住他的手,“快走啦,傻站在這裡做什麼。”
盛愉北也不掙紮。
年沅輕車熟路地把人拉去了吧檯。
調酒師見她來,笑著問:“還是老樣子?”
年沅經常來這裡,一來二去就跟酒館裡大部分工作人員混熟了。
年沅點頭,“要兩杯。”
話音落下,調酒師這才發現她旁邊還有一個顏值爆表的男人,目光瞬間曖昧起來。
年沅的追求者不少,平常光是坐在這裡喝酒都會一大堆男人上前搭訕。
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帶男人過來,想來關係不一般。
調酒師心裡八卦之心燃起熊熊烈火,把酒遞給年沅的同時,還輕聲問:“男朋友?”
年沅輕輕地搖頭,“不是,我還在追他。”
調酒師露出姨母笑,“可以,這帥哥是個極品,和你十分相配,祝你早日拿下他。”
這話年沅愛聽,唇邊勾起一抹笑容,“謝謝。”
調酒師把另一杯酒遞過去後,便轉身離開去給彆的客人調酒了。
年沅揚了揚下巴,“嚐嚐。”
盛愉北看了那杯酒幾秒,然後端起抿了一口。
“怎麼樣,好喝吧?”年沅問。
盛愉北點了點頭,“好喝。”
年沅嘿嘿一笑,“獨門配方哦,隻給喜歡的人喝。”
這酒是她自己調出來的,每次來這裡,調酒師都會按照她給的配方調製一杯,但絕不會給其他客人調製一樣的。
盛愉北抬了抬眉梢,“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
年沅托著下巴,風情萬種地看向男人,“還不夠明顯嗎?”
瞧著二郎腿,藏在長裙下從開叉處露了出來,在這種昏暗的環境下,依舊白到晃眼。
鞋尖碰上男人的西裝褲,一路往上。
動作極其緩慢,像被人按下了慢倍速。
廝摩最撩人心絃,盛愉北黑曜石般的眸子幽幽泛著波光,他握住女人的腳踝,拉向自己。
腳踝與西裝褲緊緊相貼,白與黑形成極致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