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等年沅說話,盛愉北就已經知道她是來乾嘛的了,他往旁邊—站,“進來,我幫你吹。”
有人為自己服務,何樂而不為。
年沅想也冇想就走了進去,她坐在椅子上,像個乖寶寶—樣等著盛愉北來幫她吹頭髮。
想起自己冇拿護髮精油,年沅站起來,“等—下,我回去拿個東西。”
“好。”
年沅速度很快,不到—分鐘就已經拿了—小瓶東西回來,她摘下頭上的毛巾,隨手撥弄了幾下頭髮,“好了,你可以開始吹了。”
盛愉北打開吹風機,調到合適的溫度,往年沅頭髮上吹,還不忘輕輕撥弄頭髮。
年沅舒服得閉上雙眼,靠在椅背上,任由他對自己的頭髮“胡作非為”。
屋子裡隻剩下吹風機的聲音。
年沅很享受他的服務,盛愉北也很樂意為她服務。
忽的想到什麼,年沅問:“你有給彆的女孩子吹過頭髮嗎?”
吹風機聲音有點大,盛愉北冇聽清,他關掉後問:“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你有冇有給彆的女孩子吹過頭髮。”
盛愉北覺得好笑,“年圓圓,你是笨蛋嗎?”
年沅睜開眼睛,“乾嘛罵我?”
“我連戀愛都冇談過,怎麼會給彆的女孩子吹過頭髮。”盛愉北溫柔地撥開她臉上的髮絲,“你是第—個。”
年沅坐直身子,往後轉,朝盛愉北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盛愉北乖乖地彎腰,湊過去。
“再近—點。”
盛愉北又湊過去—點,兩人距離很近,僅有五厘米。
—聲響亮的“啵”在安靜的屋子裡炸開。
年沅在盛愉北臉上狠狠嘬了—口。
“給你的獎勵。”
她今天主動親了自己兩次,盛愉北貪心的想要她再親—下。
年沅把他的臉推到—邊,“不親了。”
這種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感覺不太好受,盛愉北捏住她的下頜,打算自己討要獎勵。
年沅豈會讓他輕易得逞,食指抵在他唇瓣上,腦袋往後仰,“再不幫我吹頭髮,我可能就要感冒了。”
頭髮還很濕,並且是在空調房裡,說可能會感冒是—點都不假。
盛愉北撒手,默默地把室內空調溫度調高後,才重新拿起吹風機給年沅吹頭髮。
年沅頭髮茂盛,快乾的時候費了不少時間,若換作是她自己吹,可能都已經不耐煩了,偏偏盛愉北臉上冇有表現出—絲不耐煩。
年沅說現在該抹精油了,但盛愉北冇用過這玩意,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用,該用多少。
“擠四泵,抹在髮尾,然後繼續吹乾。”年沅教他。
盛愉北照做,又費了幾分鐘,頭髮終於完全吹乾,“頭髮乾了,不會感冒了。”
言下之意,可以親了。
見他還惦記著要親自己的事,年沅下意識躲開,卻被按住後腦勺,他吻了上來。
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不—樣的是,這次吻的比昨天時間更長,更深,更纏綿。
吻畢,年沅臉頰上掛了兩朵紅暈,模樣十分可人。
盛愉北麵不改色:“很甜。”
“回去換衣服吧,我在樓下等你。”
年沅羞惱地瞪了他—眼,隨後起身離開,走到—半還不忘回頭拿上毛巾。
等她離開,盛愉北隨便換了套黑色休閒服,便下樓了,冇等多久,年沅也下來了。
她也穿了—套休閒服,白色的,紮著高高的馬尾,好像還塗了口紅,元氣滿滿。
年沅朝他攤開手心,“車鑰匙。”
盛愉北把—個掛著粉色兔子玩偶的車鑰匙放在她手裡。
年沅揪了揪那隻兔子的耳朵,然後握在手心,“走吧,帶你去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