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瑛穴道被點,倒在鄧如日的懷中。
鄧如日一路施展輕功,將雲瑛帶回太師府自己的住處。
他把雲瑛放到床上,自己坐到床邊,伸手撫摸著雲瑛的麵頰,淡淡笑道:“今日相見也是有緣,不知美人姓甚名誰?
誰家女兒?”
雲瑛身不能動,心在打鼓,那雙有靈氣的大眼睛滴溜轉了兩下。
笑道:“小女子雲瑛,家父是大將軍雲天。”
鄧如日一怔:“原來美人是將軍府的千金啊,幸會,那麼雲玨是?”
“家兄。”
“原來是這樣。”
鄧如日起身,踱步到窗邊,心有所思。
他知道將軍府的人不好惹,弄不好就會惹火燒身。
但想到常常與他作對的雲玨就心頭無名火起。
回頭看了看雲瑛,不禁淫笑著走到她身邊,坐下道:“美人,今天我們就成其好事,他日太師府和將軍府結親,也不失為美談一樁。”
說著他伸手去解雲瑛的衣帶。
雲瑛靜靜的看著他,忽然嬌笑道:“公子,我身不能動,好難受啊,我願意聽公子安排,不過公子要解開我的穴道。”
“解開你的穴道?
你當我傻啊,你若跑了怎麼辦?”
“跑,我往哪跑?
公子武功在我之上,我跑得了嗎,我隻想活動一下,真的很難受。”
鄧如日一想也對,於是解開了雲瑛的穴道。
雲瑛起身下地,活動了一下。
聽到外麵有吵鬨聲,不覺走到窗前。
細密的窗紗前,隱約可見,是葉紅燭和兩個婢女也被抓了來。
葉紅燭一首是罵聲不斷:“姓鄧的混蛋,識相的最好放了我們,否則我爹一定會將你們太師府夷為平地。
將你這個王八蛋千刀萬剮。”
鄧中天調笑道:“呦,小美人還真是潑辣,放心,等你成了我的人,你爹纔不捨得殺我這個女婿呢。”
“淫賊,放開我,啊,救命啊。”
兩個婢女也在拚命呼喊:“救命,救命!”
伴著鄧中天和一眾惡仆的鬨笑,推推搡搡的走向了鄰院。
雲瑛暗道:“想不到她們也被抓來了。”
鄧如日走近雲瑛,從身後抱其纖腰,笑問:“美人在看什麼呢?”
“看來強搶民女是你們兄弟倆常做的事啊,如此的駕輕就熟。”
“人不風流枉少年,青春年少就應當及時行樂不是嗎?”
雲瑛聽罷,冇言語,心裡卻一陣噁心,暗道:“淫賊,把貪花好色,遭踏良家女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真是人渣。
比起我哥的一身正氣,你根本就不配為人。”
鄧如日又將雲瑛轉了過來,雙手扶著她的肩膀,雙目緊盯著她,就像盯著獵物一樣:“瑛兒,我覺得你是最知情識趣的,不像彆的女人,隻會哭叫,非常掃興,你不一樣,你如此乖巧,會討我歡心,如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納你做妾,我們天天在一起風流快活。”
雲瑛笑道:“是嗎?
這是小女子的榮幸。”
“瑛兒,”鄧如日也開心的笑了。
橫抱起雲瑛,走到床邊,將雲瑛放到床上,他覆身而上,狂親。
雲瑛麵無表情,搭在鄧如日肩上的右手悄悄的拿了下來。
她的中指上戴著一枚精緻的黃金戒指,這是一年前雲天出征前給她的。
戒指上有個很小的機關,裡麵暗藏毒針。
此針巨毒無比,無解藥,見血封喉。
雲瑛將戒指正麵轉到了手心方向,大拇指碰到了戒指機關,暗道:“淫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