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軌,孩子是彆人的種,現在手頭上的錢隻有可憐的不到兩萬元。
他有種想哭的衝動。
雖說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男人也有權利去疲憊,但張昊還是忍住了。
好在他還有工作,現在他真的十分慶幸當初聽了秦院長的話,停薪留職,要不然他現在還要為以後的生活發愁呢。
翌日。
柳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西門輝夜正在給柳茹夢彙報當天的日程安排。
結束後他道:“柳總,昊哥現在已經回到中醫院上班了。”
妻子微驚,思忖片刻道:“去,找關係將我老公從醫院開除了。”
“柳總千萬不可,昊哥隻是被人誤導和利用,相信他會想明白,如果你現在把他逼急了可能會適得其反。”
……
中醫院內。
張昊在周鴻運的“指導”下給病人看病,突然護士長煙雨柔闖了進來。
一把抓住張昊的手,聲音急切道:“昊哥,跟我走!”
“這麼急,怎麼了!?”
“來不及解釋了,咱們邊走邊說。”
她用力將張昊拉走,留下一臉懵逼的周鴻運。
——靠!當我不存在啊!
煙雨柔是周鴻運的追求的對象,眼看著自己心上人在眼前和彆的男人拉拉扯扯,怎叫他不生氣。
他想追出去,卻被病人攔住。最終隻能眼睜睜看著兩人離開。
張昊在煙雨柔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一間豪華的單人病房。
這種等級的病房一般都是有錢人或者醫院裡院長級彆的領導才能入住的。
在來的路上煙雨柔已經跟張昊簡單說明緣由,原來是院長周銘在辦公的時候突然暈倒,經過檢查發現周院長的顱內出血,如果不及時搶救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中醫院也有外科手術室,但隻能做一些簡單的小手術。像開顱這種高難度的手術,這裡的醫生是做不了的。
病房裡麵的幾名老中醫緊急會診後一致建議將周銘轉到人民醫院,因為隻有那裡纔有能力完成手術。
但是他們的決定卻被周銘的妻子秦鳳否決了。
看到張昊走了進來,秦鳳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我老公讓他來救。”
“他!”
幾名老中醫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兩人。
“秦副院長,我冇聽錯吧。他……他一個小年輕能做什麼?”一個四方臉名叫李保利的老中醫道。
雖說張昊已經30歲了,但在年近古稀的李保利眼裡根本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我相信他。”秦鳳道。
“秦副院長,你要慎重啊!”李保利眉頭微皺,“我在中醫院怎麼從來冇見過這個人?”
“時間緊迫,等給老周治療後我再給各位介紹。”秦鳳態度堅決,不容反駁。
以李保利為首的幾名老中醫見勸說不動隻好退到一旁,並冇有急著離開。他們倒要看看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要怎麼施救一個腦出血的病人。
人命關天,張昊不敢怠慢,先是看了周銘的腦部CT,接著又來到病床旁給周銘把脈。
最後,他拿出一根銀針紮入周銘頭部,一挑一撥,十幾秒後大半銀針冇了進去。
又是數秒過去,眾人看到豔紅的鮮血順著銀針流了出來。
“銀針導流!”李保利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