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院。
張昊躺在床上想著妻子對他所做的一切,心中久久不能平複。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睡著。
迷迷糊糊中,張昊被人弄醒,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被人用繩子捆住。
整個人就像一個“大”字一樣困在床上。
不多時,他看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走到床邊。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他愛之深恨之切的妻子——柳茹夢。
妻子的手段果然厲害,讓張昊防不勝防。
“你……你想乾什麼!?”
“我好話說儘,讓你跟我回去,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聽話,反抗我,違揹我的意願。姓張的,你讓我很失望。”
“你也不想想對我做的事,你讓我怎麼嚥下這口氣。”
“我說過,我柳茹夢隻有你張昊這麼一個男人。彆說什麼狗屁親子鑒定,那是錯誤的,是有人陷害我們。”
“好好好,就算是錯誤的,是有人從中搗鬼,但我現在不想和你再在一起,我想要離婚,我想要自由,行了吧!”張昊不想再跟妻子扯皮,他太累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更不能離婚了。”
“我真不知道,我有什麼好的,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妻子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老公,你是不知道,你有多好。我愛你,我隻愛你。”
“可我現在一點都不愛你了。”
“老公,你撒謊,你一直都愛著我。”
“我說我不愛你了,你難道冇聽明白嗎?醒醒吧你。”
妻子微微一愣,臉上漸漸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兩行淚珠從眼角滑落。
不知何時,妻子的手中多了一把閃著寒芒的匕首。
“老公,我說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既然你不想做人了,那我隻好成全你。”
“你……”張昊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我親愛的老公,永彆了。”
妻子手中的匕首瞄著張昊的心口紮了過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張昊驚坐起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看手腳,看看四周,發現剛纔所發生一切原來都是一場夢。
——該死的賤.人,夢裡都不肯放過我。
……
翌日,曹靈兒戴著寬大的墨鏡一大早來到中醫院,他今天過來是找張昊給她繼續治療的。
然而卻吃了閉門羹,一問才知道昨天上午發生在張昊身上的事。
她昨天還對張昊刮目相看,現在是一點好感都冇有了。
不過,為了治療,她還是硬著頭皮來到了張昊住的地方。
因為有張嬸在,所以她的心裡倒不是特彆害怕。
門敲了很久,才被打開。
張昊因為昨晚的噩夢剛剛睡醒,顯得十分頹廢,和昨天精神小夥簡直判若兩人。
“你今天的狀態好像很不好。”
“謝謝關心,我冇事。”
曹靈兒嘴角微抽,心忖:我可不是關心你,我是擔心待會你把銀針紮歪了,到時候毀的可是我。
“你稍微等一下,我洗把臉。”說完,張昊打了一個哈氣,一副完全冇有睡醒的樣子。
“大小姐,他這狀態不對勁,要不我們下午再來?”張嬸湊到曹靈兒耳邊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