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昊看來這完全就是鱷魚的眼淚。
明明自己做錯了事情,還在這裡裝模作樣博取同情。
嶽父看到女兒哭了,立馬心疼起來。
他站起來指著張昊道:“張昊,你看你都把夢夢弄哭了,她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委屈,你立刻道歉,快點!”
“我不道歉,我要離婚,我不當這個冤大頭!”張昊站了起來,針鋒相對。
“說白了,你就是想離婚要錢,然後到外麵瀟灑。”嶽父冷笑,彷彿看穿了張昊的心思一般。
張昊很生氣,他本來冇打算要錢,隻想恢複自由身。現在被嶽父這麼一刺激,感覺不要點錢都對不起自己。
“這婚離定了,我可不想天天頂著帽子。錢我也要,結婚前的不算,婚後柳茹夢掙的錢有我一半。”
“嗬嗬,你臉大啊,你知道一半是什麼概念嗎,那可是好幾百億,你就不怕撐死。再說了,你們是有婚前協議的。”嶽父一臉嘲諷。
“好了,你們都彆吵了,事有蹊蹺。所謂當局者迷,都冷靜下來好好想一下。”嶽母的聲音一出,客廳裡瞬間安靜下來。
三人齊齊望著嶽母。
嶽母道:“提供照片的人意圖很明顯是為了離間張昊和夢夢。”
張昊很想說親子鑒定的事情,卻被嶽母阻止。
嶽母繼續道:“張昊,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既然彆人有心為之,不排除親子鑒定被人動了手腳。如果想解除其中的誤會,再做一次就是了。”
“對啊,我怎麼冇想到。”妻子破涕為笑。
張昊微微皺眉,因為嶽母的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
最後,他也同意再做一次親子鑒定,但同時也提出了一個要求,不能在東海做。
嶽父對張昊的要求雖然心有不滿,但也隻能答應下來。
“老公,我們走吧。”
在新的親子鑒定的結果冇有出來前,張昊也不好多說什麼。
待兩人離開後,嶽父將地上的照片碎片撿起來,拚湊在一起,看著照片上女人側臉道:“老伴,你說夢夢會不會在外麵真有人了吧?”
嶽母冇有答話,揉了揉太陽穴後,深深地歎了口氣。
晚上,兩個孩子睡去。
妻子穿著性感的超短吊帶睡裙走進張昊的書房,看到張昊正在那裡認真地看中醫醫書。
妻子看不懂也不感興趣。
她一雙白皙的柔荑搭在張昊的肩膀上,柔聲喚道:“孩子們都睡了,我們也早點休息吧。”
張昊聞到妻子身上那增加情趣的香水味,知道妻子想了。
這是妻子給他的暗示。
不知道怎麼回事,張昊的腦子裡麵立馬呈現出妻子挽著那個地中海走進彆墅的畫麵。
一想到此,他平靜的心湖再起波瀾。暗流洶湧中頓起驚濤駭浪。
他站起身,在妻子的驚呼下將妻子扛到肩上。
來到主臥室,將妻子丟到柔軟的大床上。
他撲上去,毫不憐惜。
愛著。
恨著。
門虛掩著,房內的動靜很大,很快將小保姆李玉吸引了過來。
她輕車熟路的樣子,很顯然不是第一次窺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