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是不是,嗯?”
孟棠嗚嚥了一聲:“真不是……”
床再次輕晃,他問她:“是不是?”
“不……是……”
她伸手,往床外爬,褚奕便將她撈回來。
那床都晃成了篩子,“是不是,是不是?”
非逼著她承認。
他使著力,不承認就讓她哭,讓她疼。
這場折磨持續到四更天。
孟棠起初嘴硬,後麵便哭著喊:“是臣妾,是臣妾。”
可即便她承認了,男人也不肯放過她,那床反而晃的更厲害。
孟棠嗓子都啞了,躺在床上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都說冇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可即便經曆了這麼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男人看起來也依舊精力旺盛,而孟棠就像那耕壞的田。
褚奕將她摟在懷裡,肉貼著肉,熱汗濕了他臉頰邊的髮絲,他唇角微微勾著,眼睛卻亮的很。
“梓童,乖,沐個浴再睡。”男人輕哄。
孟棠冇有應,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
他低啞的聲音裡帶著打趣:“怎麼,要讓朕抱你去?伺候你沐浴?”
孟棠已經睡著,自是不會回答他。
男人便自問自答道:“真拿你冇辦法,僅此一次。”
褚奕將她抱起,赤著腳跨進浴桶。
浴桶太小,兩人麵對著麵,孟棠坐在他腿上,頭溫順的靠在男人肩膀上。
褚奕被熱水蒸的脖子胸膛紅了一片,他側首,瞧著孟棠蒼白脆弱的容顏,又來了感覺。
“梓童,再來一次,最後一次,好不好?”
“不說話,便當你應了。”
天都快亮了,孟棠在浴桶中又被他鬨醒了,她驚呼一聲:“陛下,陛下,我不行了。”
褚奕將她未儘的話語吞冇到唇齒間,一陣強取豪奪。
水麵嘩啦晃動,熱水溢位了浴桶,澆了滿地。
*
聽說皇後病的更重了,從偶感風寒變成了病入膏肓。
一早十幾個太醫往坤寧宮趕。
都說皇後這不是得了風寒,而是陛下要廢後,皇後被禁足宮中三個月,導致的抑鬱成疾。
禦華宮裡喜氣洋洋,蕭葒芸聽到這個訊息恨不得放鞭炮。
蕭葒芸捧著茶淺淺喝了一口,笑嘻嘻的說道:“我聽人說,今早坤寧宮去了十幾個太醫,皇後孃娘病的不輕啊,彆是快病死了吧。”
彩薇立馬遮住她的嘴,道:“娘娘,這話可不能亂說!詛咒皇後死被旁人聽見了又要惹上麻煩了!”
“而且娘娘前段時日不是已經跟皇後孃娘和解了嗎?您還幫過她,她也幫過您呢。”
蕭葒芸輕嗤一聲,她因為先前雲錦一事,一直對孟棠心懷怨恨,她道:“此一時非彼一時。”
蕭葒芸起身,抬手搭在彩薇的手背上,道:“走,隨本宮去坤寧宮看熱鬨去。”
蕭葒芸這些日子過的不舒心極了,自從上次皇帝來過她這裡一次,盛怒離開後,就再也冇來過了,連掌上舞也不稀的看了。
冇事兒,她過的不好,皇後過的更不好,這樣一想,蕭葒芸內心頓時舒坦了許多。
路上,蕭葒芸又遇到了梅妃湘妃等人,湘妃深居簡出,鮮少出她那流雲殿,今日冇成想,大夥都在半路上遇到了。
湘妃柔柔問道:“妹妹們可是去坤寧宮?”
湘妃在幾位妃位嬪妃中,是唯一一個有封號的,自然比其他幾位尊貴些。
蕭妃態度漠然,愛答不理道:“姐姐們也去坤寧宮?”
梅妃捂嘴,笑著說道:“臣妾聽聞皇後孃娘身子不適,特趕去看望呢。”
三人心照不宣,哪裡是去探病,分明是去看皇後孃孃的笑話的!
皇後孃娘先前獨占陛下,一個月三十日陛下有二十五日都去她那,這會皇後孃娘重病,可不得去好好瞧瞧,看看她落魄時的狼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