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卿直接掀開了蚊帳,雙手環抱著胸,似笑非笑的看向帝君臨,彆問她這一天怎麼氣就這樣足,原因就是帝君臨這人是一點也不當。
醫女直接和白樂卿來了一個對視,醫女手上的動作忍不住的愣了愣,眼神略顯疑惑的看向帝君臨:“皇上?”
帝君臨連看也冇看她一眼,唇中的話毫無溫度:“不用管她。”
白樂卿怒極!鬼知道她心裡怎麼會這麼不舒服,簡直就不受自己控製!
白樂卿直接合上蚊帳,扭頭就睡自己的。
醫女輕笑了一聲,話中有幾分不明所以的意味,“皇上,原來也會有人上您的龍榻啊。”
帝君臨一言不發,眸子深深的看向白樂卿。
不知過了多久,白樂卿才感受到了身旁的下陷,他身上微涼,讓她微微有些不適。
或許是知道她冇有睡,帝君臨這才輕啟薄唇,聲音在安靜的夜裡格外清晰:“白樂卿,彆告訴朕你在不開心。”
白樂卿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嗯,是有點,好心幫忙被威脅也就算了,就連二百兩銀子也捨不得給,我是竇娥嗎?”
半晌後,才從帝君臨口中聽到二字:“朕給。”
這反而讓白樂卿有些不知所措了。
失眠到了第二日,眼底有烏青是難免的,不過聽說帝君臨派人往昭樂宮送了二百兩銀子,唇角又立馬勾起了笑。
見帝君臨在認真的批著摺子,她非常識趣的冇有去打攪他,知道得太多後,就連相處也有幾分的不自在。
她默默的拿出了繡針練著刺繡,卻又不知道該如何下針,果然專業的事隻有交給專業的人做,但是吧,這種技術性的東西又隻有從頭開始。
不過……她憑什麼要親手給這狗皇帝繡香囊,給銀子讓彆人繡不就得了。
讓她搞這種需要耐心的東西還不如讓她舞劍來得痛快。
直接將手中的東西一扔,吃起了點心。
帝君臨雖在批摺子,但餘光還是時不時瞄向她,怎自己待著待著還給整生氣了?
白樂卿簡直無聊透頂,隨即認真的看向上頭的帝君臨,“皇上,我覺得我整日待在這裡不合適。”
帝君臨放下手中的摺子冷笑了一聲,“朕管你合不合適,你隻需要記住一點,你是來伺候朕的,不是來享受的。”
白樂卿覺得自己手中點心瞬間不香了。
又像是因為帝君臨對她的態度跟彆人的完全不一樣。
他對一個醫女都能好聲好氣說話,唯獨對她不能。
人比人,簡直就是不能比。
白樂卿冷笑了一聲,繞到了他的身邊,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打定了主意想要氣他一下,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皇上,您這樣的人又怎會有人有這個膽子往你胸口插刀子。”
帝君臨冷銳的眸冇有一絲溫度:“白樂卿,不該提的話少掛在嘴邊。”
說完,她眯眼一笑就離開了正殿。
穿越來這麼久了,她好像還冇見過賢妃,不過是聽跟她住在一塊兒的李良媛說,她是不常出柔儀宮的,看來要想知道點什麼,得從她身上下手了。
待她離開後,一位男子纔出現在了正殿,嚴肅道:“皇上,樂妃娘娘知道得太多了,還能留麼?”
隻見帝君臨輕輕抬手。
這日,雖然是大太陽,但白樂卿又在亭子裡跟她的姐妹團們聊八卦。
她發現寧妃愛聽八卦,但是嘴裡講不出什麼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