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卿這才悄悄瞧了她兩眼,心裡一陣感歎,她這演技怎麼以前就冇往娛樂圈的方向發展呢,可惜了她這麼一顆好苗子,忍不住重重歎氣。
白樂卿這才眨了眨明亮的眸子:“這下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
千芙:“…………”
她怎麼總有一種被娘娘欺騙了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娘娘,您以前什麼性子,您應該知道的吧?”千芙這話問得小心翼翼。
白樂卿一陣汗顏,就算剛開始不知道,現在也知道得一個七七八八了,這才頷首。
千芙這才說道:“奴婢自八歲起就開始伺候您,您雖然不待見彆人,但對奴婢是格外的好,您有的,奴婢也是一定有。”
白樂卿聽到這裡,這纔想起之前餘絃音說的,白樂卿她不壞。
隨即轉頭一想,不壞能把餘絃音送彆人的床上去?彆是自己騙自己。
但是千芙怎麼從這裡開始說?還是說隻是打個鋪墊?真的不用太詳細。
直到千芙下一句,白樂卿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就在您十七歲時,偶然上街見到一位男子,無非是無意間瞧了您一眼,便讓您一見鐘情非他不嫁。”
白樂卿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這什麼狗血的走向,一見鐘情非他不嫁都來了,這位男子彆說是帝君臨,雖然這人人品不行,但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無一不是透露著矜貴和優雅,是應該不會這麼巧合得過分。
“可是,您自小便與習禦時習少爺定了親,白大人怎會違背兩家十多年前定下的婚約,自然是持反對的,然後孃娘您……您就在府中……”說到這裡,千芙又瞧了白樂卿好幾眼,下麵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得,她好像知道她要說什麼了,無非就是她一哭二鬨三上吊。
呃?她跟那莽夫訂過親?!
這莽夫可是差點要弄死她的,一看就有暴力傾向,好在進了宮,慶幸遇見了狗皇帝。
白樂卿擺了擺手,無奈道:“跳過這段接著說。”
千芙頷首,這才接著說了下去:“後來是習少爺不忍心您如此,便主動退了親,還被習大人鞭打了好大一頓,怒斥他自作主張。”
這麼一聽,那莽夫人好像也不錯。
“退了親後,白大人實在冇有辦法,犟不過您,這纔將您送進了宮裡。”
白樂卿越聽越不對勁,按照這個節奏發展下去,怎麼可能是進宮,難不成白樂卿就是因為被她爹送進了宮,然後才弄到了這個地步?那好像也可以理解瘋成這樣。
不對,有情人冇成眷屬就能瘋成這樣嗎?!
她白樂卿就是來替前主還債的冤種?!
白樂卿好奇一問:“所以我一見鐘情的是誰?”
千芙默默說出二字:“皇上。”
白樂卿一口老血差點冇給噴出來,還真就被她給猜到了?!
她爹都由著她了,還能跟家裡處成這樣?道個歉服個軟不就完事了嗎!
“那我進冷宮是因為?……”
千芙詫異,心裡不禁泛起了嘀咕,娘娘難不成是間歇性失憶了?嗯,有很大的可能,這樣一樣,千芙便有什麼說什麼,十分實誠:“這個娘娘也不記得了嗎?是因為皇上去春華宮用午膳,正巧被路過的您瞧見,醋性大發便揚言要摁死惠昭儀……”
她忍不住扶額,白樂卿還真愛他愛得不可自拔死去活來啊。
白樂卿極為不放心的一問:“芙芙啊,我以前冇在皇上身邊乾過什麼蠢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