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膳時,白樂卿當真是安安分分,一丟丟話也不敢說。
直到帝君臨一道視線射過來,不悅道:“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瞧朕?”
帝君臨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唇角瞭然一勾:“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卿卿昨日可是怕得很。”
白樂卿咬著筷子瞧著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她就說吧,這人一開口就準欠得慌。
食不言寢不語啊!!!
白樂卿杵著他的視線隻好睜眼說瞎話道:“雖然眼睛冇有瞧著皇上您,但是心裡可是將您裝得滿滿噹噹的。”
帝君臨冷哼了一聲,眸子不自覺的上揚了幾分。
李茂章:“…………”
皇上您到底要不要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
帝君臨發現,白樂卿可不是一般的挑食,總而言之就是不愛吃的都往他碗裡夾。
他唇角掀起一絲冷笑:“當朕眼瞎看不見?”
白樂卿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她也不想嘛,也不知道這什麼破宮規,不能浪費食物也是其中一條。
帝君臨睨了她一眼,這才作罷。
用完膳後,白樂卿已經窩在帝君臨肩上吃了不少水果,李茂章打量了好幾眼,這才從外頭走了進來,明顯可以看出是帶著幾分猶豫但又不得不說的意味,俯身掩唇在帝君臨耳邊不知在說些什麼。
隻見帝君臨的麵色微變,隨即不動聲色的瞧了她一眼,準備起身。
白樂卿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神情間溢位幾分自己也未察覺的不願,“你要走?”
帝君臨明顯冇有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話上,輕嗯了一聲,“有些事情要處理,朕今晚當真不過來,你早些歇息便是。”
白樂卿這才放開了他的袖子,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什麼事這麼匆匆忙忙。
想著,又放了一顆葡萄進嘴裡。
翌日,才聽說帝君臨要出宮微服私訪,說是隻帶了賢妃一同,並且是臨時起意。
白樂卿一大早就被千芙給搖了起來,在榻上一臉懵:“?”
用了早膳,剛踏出昭樂宮去禦花園走走,畢竟千芙是怎麼也不讓她再躺回榻上去,這麼一下便碰上了正巧要去乾清宮的帝君傾。
這個時辰瞧見白樂卿,帝君傾還驚訝了一下,隨即輕哼了一聲,步調悠然,聳了聳肩,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嘖,聽說皇兄這回微服私訪隻帶了賢妃,白樂卿,看來我皇兄明麵再寵一個花瓶也抵不過一位賢妃娘娘。”
白樂卿毫不在意的瞥了她一眼,語氣輕鬆,絲毫冇將她的話聽進耳朵裡,“看來某些狗又要護主了捏~”
見她有準備離開的架勢,帝君傾這才厲聲喊住了她:“喂!你說誰是狗!”
白樂卿淺淺一笑,意味深長道:“我又冇有指名道姓,公主怎的就開始對號入座了?”
帝君傾一時啞口無言,恨不得衝上去給她一下,欠揍!
帝君傾環顧了一下四周,見無人注意到她們時,她這才掩著唇在她耳邊小聲道:“皇兄至少半個月不在宮裡,要不要跟本公主一同出宮?”
半個月不在宮裡?那這麼一說……回來差不多就是他的生辰了,這狗皇帝是會卡日子的。
白樂卿一聽,覺得不對勁,似笑非笑的瞅著她:“你當我蠢?你有太後孃娘保著,咱倆被抓住了挨罰的隻會是我。”
隻見帝君傾默默豎起了三根手指頭,認真道:“本公主發誓,出了一切問題本公主都跟你一同承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