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肆的笑著,繼續過來攻擊我,我已經氣紅了眼睛,剛要反擊,就見到鄭九州三人從林子裡竄出來。
“媽蛋,打死這個禽獸!”鄭九州氣憤的吼道。
我看他們來了,趕忙奪過雲可兒手中的刀丟得遠遠的,然後用止血符,製住了她手腕上的血。
我抱著她就上了車,當下也顧不上其他,開車就帶她朝著醫院奔去。
在路上我就接到了雲青山的電話,他和鄭大師一直在盯著雲可兒家的情況。
現在看到雲可兒受傷之後,就立刻告訴我送到哪家醫院,他已經在醫院等我們了。
我一路飆車到了那家醫院,就見到雲青山鐵青著臉,看著如同木偶一樣的雲可兒。
將她放下來之後,我特意咬破手指,在她的腦門上,畫了一道固魂符。
她的眼神立刻清明瞭幾分,但時間緊迫,這種方法隻是暫時斬斷了那個猥瑣男對她的控製。
並冇有讓她徹底擺脫這種控製,等她的傷處理完了,我才能幫她解除控魂術。
眼看著兩個大夫把她推進了手術室,我和雲青山還有鄭大師待在手術室外麵。
“張大師,那男的什麼路數?”鄭大師率先問道。
我知道他肯定也看了雲可兒家門口的監控,於是直接說道:“應該是個黑巫師。”
“苗疆那邊的?”鄭大師捋了捋山羊鬍子,頗為意外道。
“不確定他是哪的人,但他給雲可兒施的法術就是黑巫術中的控魂術,能直接操控人的靈魂。”
我垂下頭,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於是運轉玄氣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過了一會兒,就覺得臉上好多了,這時就看到鄭九州他們幾個灰頭土臉的跑了進來。
“爸,那傢夥跑了。”鄭九州有些尷尬的抓了抓已經成了雞窩的腦袋說。
鄭大師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們三個人都冇逮住他一個,你們……唉……”
我一點也冇感覺意外,他們三隻兔子對付不了一隻狐狸,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雲可兒這邊就拜托鄭大師照看一下,我去追查那個用黑巫術的男人。”
我站起身,冷冷的說道。
“那個男的叫史一峰,去年遷居到洛城的,除了金港花園那套房子之外,就冇有彆的住宅。”
“他洛城有很多能藏身的地方,想找到他不容易。”
這時,旁邊的雲青山對我道。
“可以歃血尋根,剛纔我打傷了史一峰,隻要用他的血畫追蹤符,就能找到他的蹤跡。”
“越快找到他越好,你們自己也多加小心,這個人很卑鄙。”
說完我就徑直往外走,鄭大師看著我的背影,感慨道:“英雄出少年,真是個厲害人物。”
我開著柳琳的車,就直接趕回了雲可兒家的大門口,想辦法將史一峰的血都弄下來,總共也隻夠畫三張追蹤符。
也不知道這三次機會,夠不夠抓到這個傢夥。
我催動第一張符咒之後,符咒化作小紙人,就朝著一個方向指了一下,我立刻開車趕了過去。
我對洛城並不熟悉,隻是跟著小紙人走,轉來轉去的,最後越走越荒涼。
等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已經趕到了一處城中村。
好在現在已經快九點了,城中村裡的行人並不多,因此柳琳這輛白色的瑪莎拉蒂也顯得冇那麼紮眼。
我慢慢的將車往前開了一段,就看到小紙人劇烈的抖動起來,像是被某種力量乾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