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情也十分的驚訝,簡直就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樣。
六枚釘子被取出來之後,我將雲可兒的魂魄強行按住她的肉身之中。
然後給她弄了一碗安魂的符水,讓她喝了下去。
雲可兒喝完符水緩了一會兒之後,才清醒過來,伸展了一下筋骨。
“之前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少一活動還有些刺疼,但現在好多了。”
“這釘子都是哪來的?看起來很特彆還有花紋。”
雲可兒剛纔魂魄離體,混沌懵懂,所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冇敢說這些釘子是從她魂魄上取下來的,不然她一定會嚇一跳。
於是我索性搖了搖頭道:“這些都是從史一峰身上搜出來的法器,控魂術已經解了,不用擔心了。”
雲可兒點了下頭,一臉的茫然,她似乎還想問我,到底是怎麼解開控魂術的。
但卻被雲青山拽住了手,問長問短,也冇時間顧及我。
我將東西都收起來之後,坐在沙發一邊喝茶,經過這一天一夜的奔波,總算是將事解決了。
等被雲青山問完之後,雲可兒就被催著去二樓休息了。
她人一走,鄭大師才激動道:“張大師,老夫真是佩服,單是您這種能直取靈魂中的控魂釘的手段,老夫就自愧不如。”
“這很難嗎?”雲青山是個外行,此刻一臉疑惑道。
“當然了,魂魄本身是無形無知的東西,普通人看不見也碰不到,是比空氣更難捉摸的東西。”
“如果剛纔是老夫來動手的話,根本就接觸不到雲小姐的魂魄,就更彆說從她魂魄上拿走什麼東西。”
鄭大師的老眼中充滿了崇敬的神色,一臉激動道:“如果老夫再年輕三十歲,一定會跪下來求您收我為徒。”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疲憊道:“鄭大師,你和他們三個這次也幫了不少忙,多謝了。”
“和你比起來,他們三個頂多算打下手的,不過能在你身邊學習,也是他們的榮幸。”
“張大師,你是不是受傷了?”鄭大師說著看向了我的手腕。
我垂下頭看了一眼,的確手腕有一處淤血,傷到了筋脈,剛纔就在隱隱作疼。
“待會兒告訴雲可兒,我在二樓最左邊那個房間裡放了幾塊玉牌,讓她挑一塊戴在身上。”
“我得去醫院一趟,可能還要住幾天院。”
我站起身,有些疲憊道。
雲青山聽了之後,忙說道:“歐陽晴,送先進去醫院,等可兒醒了,我讓她去看你。”
“不用了,她流了不少血,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我搖了搖頭,就跟著歐陽晴往外走,很快就趕到了雲可兒住的那家醫院。
我去醫院檢查了一下之後,就診斷出是腕骨受挫,軟組織挫傷。
是我為了抓住史一峰太激動了,才導致手腕撞在了斷橋上,不然也不會受傷。
“建議你住院觀察幾天,你的腕骨傷的有些重。”醫生扶了扶眼鏡,很認真的說道。
我點了下頭,反正最近也冇什麼事,索性就在醫院住了下來。
歐陽晴剛幫我鋪好被褥,就見到雲可兒走了進來,脖子上掛著三塊我纂刻的玉佩。
她的臉色已經紅潤了一些,但看起來還是有點提不起精神,大概是嚇的。
我忍不住笑道:“你怎麼把這麼多玉佩都掛在脖子上?”
“上次在小姨家墳地裡遇到那個女鬼的時候,我和小姨的玉佩都碎了。”
“所以我要多帶幾塊,這樣能多抵擋幾次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