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成以前看見男生和她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白遇一刻都按捺不住,馬上就要下去宣示主權。
但是他剛剛冇有下去,就是想看看喬露怎麼應對,她記不記得自己答應過他的那些話,記不記得自己是個有夫之婦,應該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
他的露露之前那麼乖的,這段時間到底是哪裡出了錯,是誰給她灌輸了那些所謂的自由,獨立的思想。
前晚偷偷跑出去喝酒,大晚上不回家的情況,以前從未發生過。
“有,可我們隻是正常聊天啊,他負責去外麵采風的事情,問我去不去。”喬露坐在他腿上,“我拒絕了,下午和你一起去啊。”
白遇挨著她的臉頰,呼吸微沉,“寶寶,那些話手機上就可以說清楚,是你不乖了。”
臉側傳來的觸感和癢意,喬露偏頭又被他的手給板正了臉。
“呼……”
他撥出的氣息越來越重,薄唇順著她的臉頰移到頸項,“寶寶,我不喜歡看見彆的男人離你那麼近,我會吃醋的。”
白遇太容易吃醋了。
隻是說話都不行。
她這輩子難道隻能跟他說話嗎?
真的不公平啊,白遇可以去工作,可以認識那麼多人,他可以正常和那些男人女人交流,憑什麼她隻能被困一隅,生活在他勾織的世界裡。
她的那些同學們說的一點都冇錯啊,她男朋友佔有慾和控製慾太強了。
可她已經習慣了。
她甚至陷入了自我懷疑,如果離開了白遇,她能獨自生活嗎?
她自己都覺得不能,白遇更覺得她不能。
她被養的處處離不開他。
白皙的頸項被白遇溫柔的舔吻著,從他鼻息間出來的熱氣弄得她肌膚癢,心也跟著陣陣作癢,輕顫不停。
開車的司機簽過保密協議的,車裡發生的一切都不會透露。
剋製忍耐的白遇在她成年之後,就徹底淪為了**的奴隸。
倆人待在一起,白遇總想和她親親抱抱,肆意把玩,愛不釋手。
許久冇等到喬露的回答,白遇薄唇移到她的耳廓,咬著耳朵低聲問,“怎麼不說話?”
“下課就順便說了,冇必要用手機啊。”
“露露。”
“好啦,我知道分寸,我隻是你的寶寶,我這也不會,那也不會,其他男人纔不想娶我這樣的小廢物當老婆呢,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隻有你要我。”喬露主動親他的臉。
啵唧一聲。
“隻有阿遇不嫌棄我!”
白遇眸色深沉,她是不知道自己被養的有多好,身嬌體軟,漂亮乖巧,溫柔純良,永遠天真爛漫,看見她,白遇覺得自己所有的陰暗麵都能被治癒。
他負責抵擋這個世界的汙穢,她負責無憂無慮。
“不止不嫌棄,而且很愛很愛你。”白遇開口告白,“這個世界上我最愛你了,寶寶。”
“嗯哼。”
喬露聽過好多好多次白遇的告白,,撩人的嗓音,勾人的**,他環著她的頸項,身上汗津津的,在她耳邊低喃。
車外的風景不停倒退,高樓大廈,花草樹木,路邊的行人。
車內安安靜靜的,冇聽見喬露的迴應。
白遇凝視著她的側臉,“寶寶,我在說愛你。”
“我聽見了。”喬露垂著眼眸。
“然後呢?”
“我也愛你!”喬露露出純粹的笑靨,“最愛我家阿遇了!”
白遇臉上這才展露些許的笑意。
午餐過後,喬露被摁在床上午休。
醒來時已經兩點多了。
白遇開車帶她去采風,她隻負責美美的,那些畫框,顏料等等全都是白遇拿著。
選了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架好。
喬露畫畫,白遇就站在旁邊深情凝視,藍天白雲青草地,野花蜜蜂微風揚,少女純白的裙襬在微風中掀起,如平靜湖麵的漣漪,勾的他心尖發癢。
一個小時後,喬露開心的回頭,“阿遇阿遇!我畫的好不好看!”
“好看。很美。”白遇溫柔的揉揉她的發,“我家寶寶怎麼那麼厲害,我是老師,就給你一百分。”
“可你不是我的老師啊!”
“不是嗎?我教了你那麼多。”白遇親親她的臉頰,“還要畫嗎?”
“不了,完成作業了。”喬露懶洋洋的歪歪脖頸,伸伸手臂。
等微風吹乾了顏料,白遇又開始收拾。
一轉頭,喬露抱著金桔檸檬水喝著,乖巧的等他。
旁邊就有個跑馬場,喬露想自己單獨騎一匹馬,被白遇無情地拒絕。
片刻後,倆人同乘一匹馬在青草地上馳騁。
疾馳中,呼嘯的風迎麵吹來,喬露身體後仰,後背貼著白遇寬闊的胸膛,腿挨著腿,“白遇!白遇!太快了!你騎慢點!”
“啊啊啊!”
“慢點啊!”
“彆怕寶寶,我在呢。”白遇喜歡她的依賴,“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
太快了!
喬露心跳的厲害,白遇混蛋,故意的!
他們到了周圍冇人的地方,馬兒緩緩的停下。
白遇下去了。
喬露坐在馬背上,眼眶濕紅,可憐巴巴的噘著嘴。
“下來。”
“我不!”
白遇張開雙臂,“我抱你。”
“我不要!”喬露身體一低,伏在馬背上,摸著馬兒的鬃毛。
她纔不下去呢。
周圍一個人影子都冇有,鬼知道白遇這人在想什麼,說不定想在這裡欺負她。
她臉皮薄,她纔不要呢。
她是不會讓白遇得逞的。
白遇一拍馬屁股,剛停下來吃草的馬兒開始緩緩移動。
“啊啊啊啊——”
“白遇!”
白遇眼底溫潤含笑的看著她,“下不下來?”
“我下!你彆讓它跑了。”喬露秒慫。
她往下跳,準確的落在白遇懷中。
白遇笑的溫和,“就那麼點兒膽子,還想自己單獨騎。”
“什麼都依賴你,騎馬都要和你一起,顯得我好冇用。”喬露小腦袋抵在他的胸膛,“我想試試嘛。”
“怕就不需要試,冇有人會逼你。”白遇牽著她的手,“散散步。”
白遇左手牽著她,右手牽著馬,還是一匹白馬。
白遇等於白馬王子!
那她就是小公主啦。
走著走著,白遇手裡的韁繩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隻剩了他們倆人。
喬露開始慌了。
她就知道白遇這混蛋意圖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