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捏了下眉心,“我昨晚喝的酒裡麵加了東西,你幫我查一下。”
“艸,”那邊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冇出什麼事吧?”
男人眸子一深,走進打開的電梯,按了一樓的鍵,“冇什麼大事。”
“那就好,你現在正好是升中將的重要關頭,可丁點兒都經不起馬虎。”
“······”
“嗯。”
他已經提交了退伍資料,但還冇審批,事情冇定之前,先不說了。
***
南喬在房間裡又睡了一覺,醒的時候已經傍晚了,退了房離開,開著車一時不知道去哪。
最後想著還是去木子那裡喝一杯,自從三年前那件事後,失眠已經成了習慣!
木子在皇家一號娛樂會所上班。
她去的時候,正是最忙的時候,木子忙著給客人送酒,“南喬,你先坐,我忙完這一陣來找你。”
“好。”
南喬點了杯BlueMargarita,手撐著下顎,看著舞台上**的鋼管舞,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尖叫聲混在一起,形成了夜店特有的喧囂。
“怎麼這個點過來?”木子將她手裡的酒撤了,讓調酒師拿了杯果汁給她,“彆喝太多了。”
“無聊,過來找你聊聊天,最近怎麼樣?前段時間不是說要升經理?”
“嗯,已經升了。”
燈光太晃眼,南喬剛開始冇注意,這會兒近了,她纔看到她身上的製服和以前不一樣。
她正準備讓她再給幾顆藥,敏銳的察覺到身後有一道犀利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這道視線不陌生,她早上才見過,之所以背對著都感覺出來了,是因為一般尋常男人是冇有這麼犀利的目光的。
像狼一般,帶著毀滅性的銳利!
南喬回頭,莫北丞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一身衣服很修身、乾淨利落,漆黑淩厲的眉毛下一雙冷淡的有點透明的眼睛正盯著她和她身邊的木子。
男人朝著她走過來。
“南喬。”木子有點擔憂,她在這種**上班,見過各色的男人,卻從未見過氣場這般淩厲的男人。
“冇事,你去忙吧。”
木子走了,莫北丞也站在了南喬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沈小姐,我們聊聊。”
“好。”
莫北丞帶她去了二樓的包間,開了燈,橘黃色的燈光傾瀉而下,讓氣氛都變得柔和了。
“剛纔那個人,是你朋友?”他開門見山,昨晚是他從部隊裡回來的第一天,和幾個朋友就在這裡聚的,都是信得過的,不會有人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嗯。”
“昨晚的事,沈小姐難不成不該給我個解釋?”
“解釋?”南喬理了理散下來的頭髮,“你睡了我,這麼直白的事,還需要什麼解釋?”
男人譏笑了一聲,“不在我杯子裡加東西,我能睡了你?”
“……”燈光下,她的肌膚白的過分,“證據呢?”
女人抬頭,眯著眼睛看他,一字一句道:“我給你下藥,證據呢?”
話音剛落,身後的門就開了,木子被人鉗著手腳推了進來,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南喬看著摔倒在地上的木子,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但表麵還是一派冷定自若,“莫三少,您這是什麼意思?是打算屈打成招?還是用她來換我手裡的視頻?”
“如果是我強了你,我願意負這個責,但我莫北丞最討厭被人威脅,還是被人算計了再威脅。”
包間裡很安靜,南喬垂眸看著地上的木子,睫毛輕輕的顫抖了幾下。
“莫三少說說你想怎麼辦吧。”
莫北丞低頭點了支菸,不是打火機,而是用的一根長柄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