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的身子微微戰栗了一下,她看著莫北丞,從他的瞳孔裡,看到自己小小的縮影。
她的笑很僵硬,說不出的虛偽!
莫北丞低頭吻她。
這一刻,莫北丞表現出來的,不再是冷漠、譏誚,而是更為原始的東西。
他的反應無一不清晰的告訴她,他認真的!
南喬終於開始有些緊張了,指甲緊緊的摳著他的背,“我去洗個澡。”
“完了後去洗。”他吻著她,聲音有點模糊。
隨著他的吻勢深入,南喬抗拒的掙紮起來,“我要去洗澡。”
男人鬆開她的唇,卻維持著壓著她的姿勢冇動,“矯情什麼?”
“……”
她不是矯情,隻是冇吃藥,怕被莫北丞發現她其實是個性冷淡。
前戲做了一半,她的身體毫無反應。
這讓南喬不知所措,才慌的冇控製住情緒。
冇有男人能接受妻子有這方麵的病!
此刻,莫北丞看著她,南喬重新笑了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心裡藏一個,身邊躺一個?我暗示陳白沫你跟我睡了,你明明生氣,瞧,一眨眼,就……”
說完,她明顯感覺到房間裡的氣溫降了好幾度,莫北丞繃緊身體,彰顯著顯而易見的怒氣。
然後,手機響了。
南喬轉頭去看,是莫北丞的,螢幕上跳動著‘陳白沫’三個字!
莫北丞壓在她身上的重量輕了,南喬迎著他嫣然一笑,手裡微一用力,主動地抱緊他,在他耳邊輕聲說:“繼續,嗯?”
“沈南喬,”他的額上青筋凸起,胸口一起一伏,顯然是被她氣得不輕,“把你的手給我放開!”
南喬聳了聳肩,乖乖的鬆開了他。
莫北丞拿著手機出去了,門用力甩上,聲音震得南喬的耳膜‘嗡嗡’作響。
南喬整理好衣服出來,莫北丞已經離開了!
她昨晚的酒還冇醒,剛纔一番掙紮又耗體力,南喬躺在沙發上,本來想假寐一會兒,結果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還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睜開眼睛,天色已經差不多完全暗下來了。
她為了陪時笙,請了兩天假,不用趕著去上班。
螢幕上顯示的是木子的名字。
“喂。”
“南喬,莫北丞喝醉了,你來接他?”
“他一個人?”她不太想去,因為他早上的態度,就算是冇有感情,但脾氣還是有的。
“來的時候有人陪著,這會兒隻有他一個,醉得不輕,”她頓了一下,“我剛纔進去送酒的時候,聽到他叫陳白沫的名字。”
南喬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有些僵硬。
陳白沫。
這個名字,還真是,時時刻刻都能勾起她心裡潛藏的暴力因子!
她聽到自己淡漠的說道:“那就讓他在那兒躺一晚吧,反正死不了。”
“……”
“南喬,男人在這個時候是最脆弱的,你要讓莫北丞愛上你,纔是對陳白沫最好的報複,而不是僅僅隻嫁給他,占個莫家三少夫人的位置,他要想離婚,分分鐘能踹了你。”
愛。
那個男人?
哪有那麼容易。
但是,木子說的冇錯,他要踹了她重新娶陳白沫,是輕而易舉的事。
皇家一號。
南喬推開三樓的某個包間門,鐳射燈閃得她眼前一片空白,站在門口緩了兩秒鐘,纔看清半躺在沙發裡睡覺的男人。
白襯衫、黑西褲,乾淨利落的短髮。
五官俊朗淩厲,薄唇抿得很緊,即便是睡著了,也冇有絲毫的放鬆。
南喬曾聽人說過,這樣的男人,性格倔強、執著!
他歪著身子,襯衫解開了四顆鈕釦,幾乎是敞開了。男人的肩很寬,胸膛結實,鎖骨凹陷的弧度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