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完,醫生尷尬的咳了兩聲,“第一次,還是要注意分寸,需要縫針。”
“……”
南喬拿著卡去一樓繳費,護士開始喊下一位病人,莫北丞扶著身旁的女人站起來。
她目光閃了閃。
她原本想問是不是男女朋友,就看到莫北丞擰了下眉,淡淡道:“意外。”
意外?
意外的意思就是已經一起睡過了?
還有比這個更勁爆的訊息嗎?
“哥,你終於開葷了啊?”
醫生想到沈南喬的傷,本想訓斥幾句,被莫七染的話一堵,尷尬的改口道:“經驗不足,就更該剋製了,那位姑娘都受傷了。”
莫北丞:“……”
“……哥,你……是在部隊裡憋瘋了嗎?”
南喬拿了藥,路過走道時,正好看到倚著廊柱子抽菸的莫北丞,他擰著眉,臉上的輪廓分明,身姿修長,襯衣底下全都是堅韌有力的肌肉。
他看到她了!
那雙眼睛冷淡的有點透明,南喬卻清晰的知道,那份透明背後,是怎樣的無情和狠戾。
莫北丞迅速掃了眼她手上的藥,直起身子,“視頻呢?”
南喬的手指緊緊攥著,手心微潮,她冇料到莫北丞會突然問她視頻的事,她以為,像他這麼高高在上的男人是不屑看到自己被設計後,神誌不受控製的狼狽模樣的。
男人漆黑的眼睛深深的看著她,唇角勾起一道似諷非諷的冷笑。
南喬知道,自己再不說話,他就要懷疑了,“冇帶。”
走道上人很多,莫北丞俯過身,壓低聲音道:“是冇帶還是冇拍?老子是被人陷害,不是醉得不省人事。”
那晚,他隻是控製不住自己的佔有慾,並不是神誌不清。
房間是之前時謹知給他定的,裡麵不可能有任何監控設備,視頻這種事,也就當時起個震撼的效果,之後根本經不起推敲。
他是軍人,擁有比常人更敏銳的洞察力,如果真有證據,也隻有他睡著過後。
但那並不能起決定性的作用!
南喬臉色雪白,她咬著唇,緊緊的攥著藥袋子。
莫北丞冇再說話,掐了手裡的煙,走了。
“莫北丞……”
“裡麵那個是你女朋友?”難不成,是調查的資料出了錯?
若是換作以前,這樣一個卑劣不擇手段的想要嫁進莫家的女人,莫北丞還真不屑理她,但他居然隻是沉吟了兩秒,道:“我妹妹,不過我也有女朋友,在美國,是個著名的芭蕾舞蹈家,所以彆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那晚的事,抱歉。”
他背對著南喬,所以冇看到她的臉色在他說他女朋友是著名的芭蕾舞蹈家時變得有些陰沉,眼裡是不加掩飾的冷漠恨意。
著名的芭蕾舞蹈家——白沫。
算起來,已經很久冇見了!
她兀自出神,連莫北丞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