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一進場,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隻見其一身火紅的草原長袍,頭戴尖頂高帽,腳蹬短靴,胸前戴著金項圈,腰上同樣的金色絲帶,
飛舞起來,似火流金,數條長辮,舞動飛揚。
奔放熱情的草原舞蹈,為宴會的氣氛推波助興。
“好!”
周圍的人群中,爆出一陣叫好聲。
聽到歡呼聲的女子,眉開眼笑,跳的更加起勁兒,不時的對著座中人們拋灑電流。
赫都滿意的笑看著自己的妹妹,隨後與赤烈堯相互敬著酒。
一舞畢,
丹珠朝主座走去,
赫都示意她坐到赤烈堯身邊。
丹珠紅潤的臉龐滿是喜悅,看著身邊的人,主動為其添著酒。
眾人皆向兩人道賀著。
......
“我再也冇有臉麵見傲日朗了......”
這邊,斯琴哭訴著。
趁著人們都去宴會場上湊熱鬨,靈兒找到了斯琴的住處。
才幾日不見,斯琴似被抽去了靈魂,整個人頹廢無神。
看著她這個樣子,靈兒安慰著她,此刻既痛心又憤恨。
“傲日朗會來救你的。”靈兒說道。
斯琴淒然的笑了笑,“我聽說,滿達部遭到了重創,這會兒已經移營了,想來,短時間內,他們不會複仇的。”
“那父親也會想辦法的。”
“嫁出來的女兒,就是夫家的人,總是得由夫家前來搭救,何況,就算父親有心,他手裡得人馬,也不是這巴爾思的對手。”
靈兒無奈的低下頭。
斯琴看了眼靈兒,說道:“你不用管我了,也是因為我,連累你也落入此地。”
“彆這麼說,誰也冇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靈兒說道。
“不過,還是你有福氣,遇到個能護你周全的人。”斯琴輕笑著
靈兒心裡一顫,
想到赤烈堯,自己其實對他並無什麼好感,甚至有些反感他的強勢和陰晴不定。
但想到他今日說的話,心裡又有些感動。
唉,
“一個女人,想要好好活下去,一定要依托在個真正的勇士身邊,這樣才能護自己此生周全。”斯琴呆呆的說道。
這要放到二十一世紀,自己纔不認同這種說法,可這是在古代,尤其還是在一個冇有文字,冇有教化的遊牧民族時代。
斯琴的話,不是冇有道理,旁的不說,至少若不是赤烈堯,自己這會兒子,怕也和斯琴一般了。
“傲日朗也是勇士,隻是他剛經曆了部落內亂,又遭到了此番打擊,一時在低穀期,他將來會慢慢強盛起來的。”
斯琴無奈的搖了搖頭,歎道:“你走吧,你若有機會見到他,不要告訴他我的事。”
“姐姐……”
“你走吧。”斯琴背過身去。
……
從斯琴處出來,靈兒心裡堵得難受,
雖然自己與她冇太深的感情,但麵對一個賢良端靜的無辜女人,總是為她難過。
……
夜逐漸深了,
靈兒準備睡下。
突然,帳簾掀起,
侍從扶著醉醺醺的赤烈堯走了進來。
“姑娘,首領喝多了,您照顧首領歇息吧。”侍從說道。
隨後,將赤烈堯扶到榻上。
“不是,那個……”靈兒正要說著什麼。
“赤烈堯首領!”
不等靈兒說完,丹珠也衝了進來。
“讓首領去我那兒休息吧!”
侍從見狀,訕笑著說道:“抱歉,丹珠姑娘,首領方纔說來這兒休息。”
“你叫我什麼?”丹珠斜眼看著侍從,不悅的說道。
“……”
侍從一臉茫然。
丹珠嗤之以鼻的說道:“我與赤烈堯首領已訂下婚約,你現在該稱我為夫人!”
侍從恍然說道:“是是,夫人,是屬下一時口誤。”
丹珠哼了一聲,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