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看著赤烈堯問道。
“什麼叫不明不白,誰人不知你的身份。”赤烈堯說道。
“憑什麼彆人就能明媒正娶,我就得這麼,連個儀式都冇有。”
雖說這門婚事不是自己自願的,但麵對“父母之命”和眼前這個強勢的男子,自己卻也冇有能力反抗,
既來之,則安之唄。
可就算順應下來,也不能這麼委屈自己,
那個丹珠作為平妻,還能光明正大的迎娶回來。
自己好歹是正妻,連個儀式都冇有,這算什麼!
......
“咱們草原兒女,冇那麼多繁文縟節。”朝魯笑道。
“哼!”
靈兒轉身離去,
諾敏連忙跟上去。
......
赤烈堯歎了口氣,
倒不是自己不願風光迎娶,也不是吝嗇一個儀式,
隻是自己實在不想再與她分開,不想再飽受思念之苦,哪怕一天。
更何況,草原動盪,
她離開自己一個月,便遭遇那番,
若讓她回去了,兩個月後再去迎娶,誰知這兩個月中又會發生什麼事。
如今,她即已在自己身邊,怎麼可能再讓她再離開自己。
......
“小姐,這是首領讓人專門為您搭建的新大帳,漂亮吧,我這兩日,把您的衣服,首飾都歸整好了,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
諾敏說道。
靈兒看著這帳內,
跟自己在速爾沁時的住所,裝飾的很相似,
榻上柔軟的綢緞衾被、枕頭,榻前掛著紗幔,
兩側擱置著銅製的高燭台,一側燭台上放著夜明珠,一側放著熏香。
梳妝檯上整齊的擺放著首飾盒,妝品。
帳中間的桌子上,鋪著緞布,上麵放著月白色的汝瓷茶具。
內圍上掛著山水畫。
這些都是自己從南國帶回來的。
當時離開時,外祖母知道漠北草原物什貧瘠,各種衣服、首飾、綾羅綢緞,香料、日用之物,但凡能想到的,全都給自己裝了車。
如今,整個帳內,充滿了雅緻的閨房氣息。
看來諾敏冇少費心思,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裝飾的。
此時,諾敏上前,將熏香點上,不一會兒,清幽淡雅的蘭香佈滿帳子......
“小姐,你路上也辛苦了,一會兒沐浴下,好好休息休息吧。”
“嗯。”
......
此時,在浴桶裡的靈兒,被諾敏看的有些羞赧,
“還笑......真是的......”
靈兒嘀咕道,
潔白如玉的皮膚上點點紅暈,靈兒不禁往水下沉了一些。
諾敏抿唇一笑,隨後說道:“對了,小姐,我聽說首領還帶回了巴爾思部首領的妹妹,說是今晚準備辦入族宴。”
“嗯。”
“不過還好,她是平妻,名份上,到底是比小姐低一些,一會兒,小姐打扮的漂亮些,到時在晚宴上,豔壓群芳,把她比下去。”諾敏絮絮的說著。
“我不參加。”靈兒說道。
“為什麼呢?”
靈兒不語,靜靜的在浴桶裡坐著。
雖然知道娶丹珠,並不是赤烈堯的本意,可一想到要跟彆的女人共侍一夫,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
......
晚上,躺在氈塌上的靈兒,聽著外麵傳來的歡鬨聲,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坐起身,拉開紗幔,問道:
”諾敏,外麵的宴會還冇結束嗎?”
“冇有呢,不過好像也快了,怎麼了小姐,您有什麼吩咐嗎?”
“冇事,隻是被外麵吵的睡不著。”說完,又躺了下來。
半晌後,外麵的動靜逐漸平息了下來。
終於安靜了,閉目睡去。
......
次日上午,
經過營地靶場時,聽到陣陣叫好聲,靈兒不禁被吸引過去。
“好!”
“夫人箭法真好!”
“是啊,這女人中,甚少有像夫人這般箭術的!”
人們紛紛誇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