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何子帆叫蘇語鹿先回去,就說自己去朋友家住,先把受傷的事瞞下來。
哪裡曉得,她跑回家一趟,倒把家裡兩尊大佛請了回來。
秦思思看著他身上的傷,比誰都還著急。
“這都怎麼回事?傷這麼重?”
何子帆不好解釋,總不能直接說是跟人打了一架,含含糊糊的說:“冇看清楚路,摔了一跤。”
秦思思心裡清楚,什麼傷還能傷成這樣。
她也不想拆穿這些孩子了,現在這些孩子都長大了,離家讀大學了,一個頂一個有主意,又不多聽家長的勸。
最後隻能讓的他先在醫院住兩天,等情況穩定後再接回家。
這樣也算矇混過關。
從第二天開始,薄司寒會準時給語鹿發資訊,告訴語鹿什麼時間,在哪裡碰麵。
她回訊息:“不行,我不能不回家過夜,他們會懷疑。”
過了很久很久,他纔回訊息。
“八點。”
糾纏在一起的五臟六腑終於鬆懈。
吃過晚餐,她說約了朋友去逛街,儘量的輕描淡寫,隻害怕麵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些慌亂。
何子帆問她什麼朋友,需不需要去接她?
她連連擺手拒絕,說是以前北城的朋友,總之稀裡糊塗找了個藉口,可能是她一向不會說謊的樣子,家裡人都冇有懷疑。
出了彆墅區,等待已久的車從像是憑空變出來的,開過來,停在她跟前。
語鹿鑽進車裡,窗外菸火的喧囂漸漸淡去,這感覺像溺水也像偷情。
還是那間套房。
薄司寒人還冇來。
語鹿拿出一本書坐在椅子上看。
看的入了神,忽然感到有人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拽了起來。她彷徨回頭,跟一雙冰寒眼眸正對著。
薄司寒冇說話,一邊不耐煩地拉扯領帶。
語鹿還未做好準備,依然緊張得渾身緊繃:“燈冇關,我去關燈……”
她隻看到他愉悅地微揚唇角,便被迅速壓在身下,男人炙熱急躁,將她的雙手壓過頭頂抵在牆上。
吻上呼吸加重。
語鹿被他那雙冰冷的手摸得渾身打了個激靈。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銳利嚴酷的視線如刀。
語鹿忍不住說了一句:“我很抱歉。”
話音剛落,就被放倒在地毯上,那隻一隻手從她的細腰往上捋。
盛在紅色土耳其地毯上的蘇語鹿白的像個童話故事。
猛地揚起脖子,她的手握緊了浮出靜脈。
如臨深淵的感覺,如臨深淵的感覺,每一次都像是受刑。
她不知道這種事到底有什麼意思,反正薄司寒每次狀態都不大一樣。
“你注意力集中一點。”
他戛然一停,眸色複歸清冷。
語鹿咬定顫抖的嘴唇,呆鈍的表情掛在臉上:“我不會……”
話音剛落,眼眶發酸,她抬手遮住臉,忍不住想哭。
“我不會”三個字有種汙爛的無力感,為什麼說是我不會,而不是我不要,我不想。
薄司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她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他故意把她給打破,漆黑的眼睛蒙著一層薄薄的水汽,漂亮的五官痛苦的都快脫序。
他態度依然很強勢,冇有因為她哭兩聲就此放過她。
男人正是如此,身體和感情是可以分的很清楚。
他也覺得很奇妙,明明不喜歡這個女人,但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以及身體的每一個契合都恰到好處,勾起他詭異的掠奪欲。
這樣一來,似乎怎麼樣都可以。
俯身溫熱的吻開始描摹,汗水浸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