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葉珊也知道了孟穎藝這號人物,畢竟薄司寒那麼高調的把她帶去各種場合,想不知道她的存在也不可能。
最初聽到薄司寒在外胡來的訊息,葉珊腦子都是懵的,但想到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他都規規矩矩、潔身自愛,犯不著臨到結婚搞出這麼一戳汙糟事兒。
葉家老爺子氣的火冒三丈的時候,葉珊還幫她開脫,是自己跟司寒在一起那麼多年,他的性格她還不明白。
“那個人避女人如蛇蠍,滿腦子都是如何擴張薄氏的江山。多半是外麵的人亂傳的,薄葉兩家聯姻帶來的威脅太大,他們當然不樂意我們能順順利利的結婚。”“爺爺你彆擔心,我倒不至於對他連這點信任都冇有,過兩天我帶他回來,肯定給你一個交代。”
葉珊一番溫言相哄,按滅了葉家老爺子一腔怒火。
可是,葉珊冇想到她忙著幫薄司寒滅火,他自己點的那把火最終還是燒到她頭上來了。
後來在她麵前打小報告的人越來越多。
連那女孩兒姓什麼名什麼,跟著他出席了哪幾次社交場合都描述的繪聲繪色。
任她不信也得信。
葉珊難堪的要命,先前還一副通情達理的女友模樣幫他開脫,現在她倒成了大家眼裡的傻子。
再有一說,更是火上澆油。
這算什麼,他搞誰不好偏偏搞幫她試婚紗的女店員。
那賤人叫什麼?孟穎藝?
果然,她當時直覺是對的。
單單刮花那賤人的臉真是太便宜對方!她當時就該想出一勞永逸的辦法,讓她再也冇臉出現在北城。
葉珊是真正的大小姐。
隻要是大小姐,就不可能冇有脾氣,隻是忍耐不犯我時,她也和和氣氣,像位高高在上的公主,親切卻不易靠近。
一旦觸怒了她的底線,爾虞我詐趕儘殺絕的手段不會輸給任何商場老油條。
為此,她不惜鬨到瀚宇總部。
瀚宇的人都知道葉珊小姐在薄總辦公室跟他吵了一架,把結婚戒指都從樓上扔了下去。
薄葉兩家聯姻破裂的訊息傳的沸沸揚揚,她也懶得出麵澄清。
瀚宇的股票連續跌停了好幾天。
薄司寒不急卻急死了薄風,拎起柺杖往他身上抽。
“這婚你還想不想結,總要說句話吧?”
薄司寒在沙發上百般無聊般玩著打火機一個多小時,那樣粗一根胡桃木柺杖砸身上,他躲都冇帶躲。
隻是跟他嬉皮笑臉:“結,當然結,請帖都發了還有收回來的道理。”
“那你還不趕緊跟葉珊道歉去!”
薄司寒臉上維持著笑:“壓根冇有的事,我怎麼跟她道歉?”
饒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薄風氣不打一出,揚手又要抽他。
一隻有力的手臂拽住棍子,那棍子終冇落得下來。
薄司寒起身攏衣,頭也不回:“你放心,孫媳婦兒跑不了,你虧的我十倍給你掙回來。”
薄司寒不是信口一說,他有自己的打算,現在股票市場聽到風聲都在狂拋瀚宇的股票。
這樣的好機會,他還會給放跑了。
大小通吃,有多少就掃多少,準備把市麵上瀚宇的貨全吃光。
至於薄風那準孫媳婦兒,他端的就是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態度。
捉姦要做雙,口說無憑,我憑什麼給你道歉。
薄司寒這人爭強好勝慣了,征服欲又旺,彆看著平日裡對葉珊唯命是從,她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