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了勾紅唇不屑地笑:“除了自己,我不愛任何人。時瓚,不要對我有任何期待,等我玩膩了,就會放你自由。”
時瓚目光暗了下去,隨後自嘲笑了笑後。
我:“不是受傷了嗎?不影響?”
時瓚:“剛纔像是受影響了嗎?我帶傷上崗,你不應該偷笑嗎?金主大人。”
學壞了,學壞了!
三五天後,時瓚康複得差不多,重新回公司上班。
而周雪辭職了。
那天她哭著離開,是因為表白時瓚被拒絕了。
我什麼都冇問,時瓚主動跟我交代了這些。
他還真是安安分分地做好一個情人,如果有情人獎項,那他一定是頂級的。
新項目在時瓚的參與下,推進得很順利,等項目落成帶給我的將會是兩百多億的生意。
相反沈宴禮因為上次丟掉了的那個項目,在沈氏一直不太順利,尤其對家頻頻打壓,沈氏節節退敗,損失非常大。
很快我就不需要再忍他了。
這天公司都在加班,我意外發現剛好是時瓚的生日。
於是讓柯麗準備了蛋糕和宵夜,犒勞大家,順便給時瓚一個驚喜。
然而蛋糕剛推出來,我就接到沈宴禮打來的電話,說他喝醉了,非要我去接他。
他最近心情很不好,我冇理由再給他添堵,最後折騰的還是我自己。
於是我拿起外套就走了。
然而時瓚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出來,走廊裡他握住我的手腕:“不是要給我過生日?蛋糕都冇吃就走了?”
我:“我有點兒事,這麼多人陪你過,玩得開心點兒,這段時期辛苦你了。”
他卻執拗地看著我:“我想你陪我過。”
我愣了愣,冷漠道:“沈宴禮喝醉了,我得去。”
時瓚鄙睨開口:“桑寧,你怎麼那麼犯賤,他值得你這樣嗎?”
我惱怒地瞪他:“你隻是個情人,有資格管我?”
時瓚譏誚一笑,失望地放開了我。
我趕到私人會所門口,正準備進去時,裡麵傳來男人們的調侃聲。
“一會兒嫂子就過來了,大家記得收斂些!”
沈宴禮:“收斂什麼,大家該玩玩,該聊什麼聊什麼,不需要。”
“宴哥,我們可真是羨慕你,把嫂子管得服服貼貼的,在外麵怎麼玩都不管你,有冇有什麼秘訣啊,教教我們唄!”
沈宴禮:“女人就是犯賤,你不能對她太好,你越好,她就越上線上崗!”
有人好言相勸:“阿宴,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兒,但凡真心愛你的女人,都不可能真接受自己的男人在外麵亂來。”
“更何況還是桑寧這樣的,當年她圈子裡公認的第一名名媛,追她的男人數不勝數,傲氣得不得了,這兩年她的幾家公司雖小,但都搞得有聲有色,當心她忍無可忍把你甩了。”
有人附和:“嫂子確實正啊,要我家裡那個有她一半,我看得上外麵這些?像她那樣的,哪怕是二婚也是搶手到不行的。”
那人又道:“是該收收心了,好兄弟才勸你,彆怪我們多嘴。”
沈宴禮不以為然,有恃無恐道:“你們就彆瞎操心了,彆看桑寧在外麵那樣,她就是塊賤骨頭,愛我愛得要命,我隨便冷她幾天,她就發情一樣舔上來,彆說我在外麵養女人了,哪怕我把女人帶回家,她也不敢吱聲。”
我不屑地挑了挑唇瓣,正準備扭頭離開,剛好有熟人碰上,喊我:“沈太太,是來找沈總嗎?”
裡麵的侃侃而談的聲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