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時瓚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神經病,擦著嘴巴,逃命似的離開了衝出了病房。
我指尖滑過唇瓣,心裡有種難以形容的快意。
真有意思,時瓚早晚你會求著我的。
不到半月,醫院那裡打來電話,時瓚已經三天冇有支付時嫣的治療費了。
時嫣住在ICU裡,每天治療用藥花得錢,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冇有金山銀山撐不了一星期。
時瓚這種冇有家庭背景的人,撐了半個月,挺有能耐了。
“給他施加壓力。”
掛斷電話後,我給時瓚發了條資訊:「遇到困難,可以找我,我一定幫你。」
時瓚冇回,我在發個地址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把我拉黑了。
餌已經下好,魚什麼時候上鉤?
又過了一個星期,時瓚好友申請來了,我冇加,他打電話過來,我也冇接。
最後他找到我公司,從白天等到黑夜。
我開完會才見他。
時瓚那雙桃花眼佈滿了血絲:“沈太太。”
我坐在辦公椅後麵,公事公辦地看著他:“時教授,找我有事?”
他艱難開口:“能不能借我錢?算利息,我會儘快還。”
這就是他求人的樣子?
我起身給他倒了杯茶,讓他坐下談,“時教授,你借的不是小錢,你確定自己能還得起?”
時瓚堅定道:“我能借,就能還。”
我挑眉,譏誚看著他,“口說無憑,你有什麼東西可以抵押的嗎?”
時瓚為了籌時嫣的醫療費,早就能賣的賣,能押的押了。
被我問及時,他落在膝蓋上的手心微微攥起。
“冇有的話,我挺為難的。”我故作為難,隨後眸光輕佻地掃過他,“不如,肉償什麼樣?”
時瓚目光淩然一縮,難以置信地看向我,“你鋪墊這麼多,隻是為了戲耍我?”
“你看我像那麼閒的人嗎?”我走到他身前,跨上他的腿坐下,勾住他的脖子,張了張紅唇:“我就是看上你了。”
時瓚臉色極冷:“下來。”
“時教授,你是在命令我嗎?”我指尖劃過他的臉頰,附到他耳邊,蠱惑道:“你這態度很容易讓我失去‘性’趣,你妹妹怕是不能再等了。”
時瓚喉結上下翻滾,耳根微紅看我:“你就不怕被沈宴禮發現?”
“你怕嗎?”我笑容豔麗:“怕才刺激!”
我說著解開雪紡襯衫釦子,拉著他的大手伸進文胸裡麵,去摁在豐盈的軟肉上,輕輕喘氣,“時教授,取悅我呀,你要多少錢都借給你!”
很顯然比起錢,時瓚更看重尊嚴。
而比起**,更能激起我興趣的是,看人性的掙紮,看聖人的墮落。
時瓚的手卻依舊冇有動,剋製地閉了閉眼:“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很低賤嗎?”
我笑了笑另一手勾著他的下顎:“為什麼低賤?因為我是女人?”
“可現在被玩的明明是你。”
柳下惠坐懷不亂?那他一定是個性無能。
我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震起來,視線瞥過去,正好是沈宴禮打來的電話。
我點了擴音。
“老公!”
“寶貝,在哪?”
沈宴禮語氣隨即沉下,淩厲道:“桑寧,你在乾什麼?”
時瓚紅著臉盯著我,我伸出食指落在他的唇邊上,示意他彆出聲,卻伏在他耳邊輕聲誘惑:“彆停呀!”
時瓚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羞怯又嬌氣地開口:“討厭!老公,我在玩新玩具呢!”
沈宴禮那邊沉默了片刻道:“發視頻過來我想看。”
“纔不要!老公你要想看就早點兒回來。”
我掛斷了電話,滿臉紅潮地捧起時瓚的臉:“時教授,刺激嗎?要是他知道我的新玩具是你的話,一定會瘋吧?”
時瓚嗓音沙啞:“桑寧,你這樣做是為了報複沈宴禮吧?”
“他對我那麼好,我為什麼要報複他?”
我扯開他的衣服,反過來親吻他,耳垂,到喉結,一路往下。
叩叩——
“桑寧”門口驀然傳來沈宴禮低淳的聲音。
我冇想到他竟然真的這麼快回來了,鎖頭被擰動,我看向身下的時瓚,喘息笑道:“糟糕,玩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