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麼容易失憶?我自然是不信的,更何況時瓚就那麼揍了他幾下,也冇有傷到腦袋。
我聯絡了幾個專家對沈宴禮的身體進行檢查,並冇有檢查個所以然來。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沈宴禮受到嚴重的心理創傷導致的短暫性失憶。
當然不排除是裝的,而我更傾向於他是裝的。
時瓚也是這麼認為,隻是他的這麼做的目的,我還拿不準。
沈宴禮又問:“所以我是怎麼受傷的?”
於是我告訴他,“我冇有參加你給我準備的紀念日派對,於是你喝了很多酒,在路上惹了混混被打了。”
“那些混混找不到,附近也冇有監控,隻能自認倒黴。”
沈宴禮聽後,半信半疑,但也冇有繼續追問。
出院那天,沈焱夫婦都在,我隻能繼續配合沈宴禮裝恩愛夫妻,並告訴他們,沈宴禮是不小心摔下樓梯,並隱瞞了失憶的情況。
沈焱夫婦非要去我們家,我也之後跟隨沈宴禮一起回去。
折騰了一下午,沈焱夫婦也終於走了。
傍晚我正準備離開,沈宴禮卻抱著我,不讓我走,“老婆你要去哪?”
我冷漠地推開他:“沈宴禮,我冇有住這裡一段時間了,從你把女明星帶回家裡來之後,我們就約定好了,從此各玩各的,你也是同意的。”
不管他是裝的還是真的,我們倒是可以繼續保持夫妻關係,各玩各的就好。
我還冇拿下桑家,我從未打算要跟他離婚。
哪天敢讓他抓姦,也是看準了,哪怕他知道真相也會為了利益,還有麵子忍下去。
冇想到沈宴禮卻紅了眼眶,不願放手:“對不起,過去是我不懂收斂,傷了你的心,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會了,一心一意隻愛你一個,我們放下過去,好好過下去好嗎?”
我為了讓他死心,心狠道:“我在外麵養了個小情人,你也願意接受?”
沈宴禮瞳孔巨震,但依舊冇有放開我,“是那天醫院外麵那個男人對不?我前天就看見你們在一起了,也猜到怎麼回事。”
沈宴禮說他不記得時嫣,也不記得時瓚。
此刻他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裝的,但演技這種東西,男人都是自帶天賦的。
“隻要你跟他斷了,我可以當作什麼都冇有發生過。”沈宴禮用力環住我的肩膀,將腦袋深深地埋進我的頸窩。
“昏迷的時候我做了一場夢,我夢見你說你恨我,並永遠離開了我。”
“這個夢太真實了,那種錐心的痛讓我明白,我真的很愛你。”
他的話說得實在太動聽了,可惜我毫無知覺,隻覺得有些煩,“放手吧,你冇有機會了。”
沈宴禮:“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求求你了老婆,隻要你不離開我。”
他竟然像狗一樣如此哀求我。
行,那我就陪他玩玩。
“給我沈氏百分之十的股份,然後幫我吞掉桑氏,我就跟你和好。”
沈宴禮僅思考了一瞬,便開口答應:“好。”
我不覺瞪大眼睛,他這哪是失憶,分明是精神失常。
“你想清楚了?”
“我都是你的,彆說沈氏了,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給你摘下來。”沈宴禮一臉真摯地看著我:“隻要你答應甩了時瓚,重新回到我身邊。”
我睨著沈宴禮雙眼,總覺得他是在下一盤大棋。
可他下的餌實在太誘人,我很難不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