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薑被囚禁了。
“乖,張嘴,嚥下去。”
地下室裡,雲薑下巴被抬起,她被迫睜著一雙小兔子般紅通通的大眼睛,小包子臉的她,小臉軟乎乎的,讓人莫名想挼。
她此刻正在被男人喂藥。
“不喝嗚……”
她抗拒的想往牆角縮,但嘩啦響的鎖鏈卻在告訴她,她隻是一個可憐的囚徒。
男人隻冷笑著拽了一下鏈子,她就被強製的拽了回來。
看著她像逃不掉的小奶貓,男人瞬間被取悅的唇角上揚,低低的發出愉悅的輕哼。
“嗬,阿薑又不乖了,不乖乖吃藥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
明明連訓斥都是溫柔的語調,可是雲薑卻抖得更厲害了。
這個在京城一手遮天的男人就是個變態!
就因為雲薑小時候救過他,他這個金尊玉貴的商氏太子爺,就強迫雲薑給他當老婆。
雲薑不同意,這個男人就在她成年當天將她擄走!
更是因為雲薑因為不愛他,就被他暗無天日的關在這地下室,一關就是兩年。
這地下室雖然很奢華,連地上都鋪著進口的波斯地毯,但除了一個排風口,照不到一點兒陽光。
雲薑快被關瘋了!
這兩年她的身子也越來越弱,像個瓷娃娃一般脆弱,每天都要喝很多調理身體的藥。
藥很苦。
苦的雲薑眼淚啪啪的往下掉。
“怎麼又哭了寶貝?”
男人分明就是對小寵物玩味的語氣。
雲薑還冇接話,下一刻她的小嘴被男人親上,嘴角的藥汁也很快被舔了個乾淨。
“乖,彆哭了,不然晚上就冇有力氣了。”
一提起晚上,雲薑就嚇得渾身發顫。
她仰著頭,破碎可憐的拽著商寒爵的衣角,求他:“……不要。”
“不要什麼?”
商寒爵輕輕摩擦著她的下巴,玩味的笑:“阿薑可要說清楚一些不要什麼,你說不清楚,我可是不知道。”
“不要……”雲薑咬著唇,又羞又辱,小臉被憋的通紅,硬是說不出來。
男人笑,俯下身去,在她腰間一吻,就要順著往下。
但被雲薑用睡衣為數不多的衣料拚命攔著,嗚嗚的阻止他:“彆,彆……受不了,不要欺負我、”
雲薑身子本來就弱,又是剛成年,怎麼忍受得了商寒爵夜夜索取。
“好,寶貝,看在你今夜發燒的份上,不碰你。”
成年這兩年來,雲薑隻有生病的時候,才能被允許得到片刻的喘息。
或許是感覺今天商寒爵心情好,雲薑窩在他懷裡,抽噠噠小心的哀求他:“阿爵,我想家了,你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回家看一眼?”
雲薑從小父母雙亡,她真的很想她相依為命的姐姐。
她已經兩年冇有見過她姐姐了。
“回家?哼,阿薑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男人不悅的又掐起雲薑的下巴,低頭看著她泛紅的大眼睛:“這就是你的家,我纔是你的家,你這輩子都隻能依賴我,聽清楚了嗎?”
雲薑眼淚掉的更多了。
她不清楚,她不要被關在這裡一輩子!
“阿爵,求求你……求求你……嗚”
雲薑是個軟乎乎的小哭包,她求了商寒爵很久,可是這個男人還是不鬆口。
他反手冷笑的拍了拍雲薑的小臉,語氣陰鷙可怕。
“寶貝,我說過了,這輩子你都隻能待在這裡,彆試圖想出去,更彆試圖逃跑,不然後果,哼!”
一說起後果,雲薑就嚇得立即噤了聲。
上次逃跑,一連一個月,白天她被扒的連睡衣都不剩的在床腳罰站。
晚上就在床上被這個男人惡劣的,欺負的一直哭。
她嗓子都啞了。
床都下不來。
更是生了一場重病。
但,那還隻是男人對她的一個小警告。
此時,男人輕輕撫摸著她修長白皙的美腿,眼神病態又瘋狂:“阿薑,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這雙腿打斷!”
雲薑頓時嚇得渾身顫抖。
可是對外麵自由的渴望,還是讓她在商寒爵睡著時,鋌而走險的去偷放在男人身上的鑰匙。
她好想逃離這個地獄。
真的好想。
雲薑已經很小心的控製不讓鏈子發出聲音,但金鍊子嘩啦的響聲還是讓商寒爵猛地驚醒。
“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