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雲薑又羞又辱的又咬了商寒爵一口,男人才吃痛鬆開她。
又咬人!
商寒爵黑著臉,他早晚把雲薑小狗牙給拔了。
……
兩人大早上旁若無人的親吻,看著對麵的霍京淮,陰沉的臉色很不好看。
他指骨輕敲著輪椅的扶手,陰鷙冷聲質問:“商總,或許你該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商寒爵這纔將惴惴不安小兔子一樣的雲薑摟入懷裡。
他挑眉看向了霍京淮。
“如九爺所見,阿薑是我的女人,解釋就是,他看你不順眼打了一棍子,你要反省一下,你是不是惹到我的寶貝了?不然大街上這麼多人,她為什麼誰都不打,偏偏打你呢!
所以,肯定是你惹到她了,你應該跟她道歉!”
商寒爵幾句話,就氣的霍京淮臉色鐵青。
他連客氣也不客氣了,直接罵:“商寒爵,你個不講理的瘋子,你大早上給我找堵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商寒爵跟他針鋒相對,冷笑:“誰讓你霍九瘸子惹了我家阿薑,還不給她道歉呢!”
“就是!”
雲薑有人撐腰,頓時有了底氣。
對著麵前的霍京淮就挺直腰板,昂起下巴,氣呼呼的瞪他:“誰讓你欺負我姐姐,你活該!”
霍京淮這才發現,雲薑就是他老婆雲禧一直求他幫忙找的妹妹。
看在雲禧的份上,他冷臉的冇有再計較,但是因此也和商寒爵鬨得不歡而散。
一個大項目,就這樣黃了。
畢竟兩個京城大佬一個讓交人,一個讓道歉,誰也不肯低頭。
“哼!”霍京淮最後陰鷙的讓秘書推回了公司,而雲薑則狠狠的踩了商寒爵的腳,趁著商寒爵吃痛,竟然又跑了。
“阿薑!回來!阿薑!”
“還不去追!”
可雲薑滑的像個小泥鰍似得,一進入到人群中,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商寒爵臉黑的快氣死了。
過河拆橋!
這小東西玩的可真六。
雲薑這次不敢往家跑了,這個男人手眼通天,肯定很快就能查出來她昨晚回了雲家。
她現在回去,就是狼入虎口。
雲薑躲在陰暗巷子的角落一直等到天黑,然後才趁著漆黑的夜色,走路去她曾經購買的一個小房子。
雲薑從小到大也是被姐姐雲禧寵大的。
因此,當她說想買自己的一個小房子時,雲禧立即就給她買了一個。
這個小房子是兩室一廳的小公寓,地處偏僻又幽靜。
等雲薑走到時,已經到了後半夜了,她白嫩的腳都磨出了血泡。
雲薑始終不敢用手機打開信號,不過好在這房子裡自帶WIFI,雲薑將電話卡拔了之後,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嗡嗡嗡~”
就在此時,雲薑的手機卻突然震動了起來。
雲薑剛放鬆的心絃瞬間又緊繃,好在她一看,是裴銜青。
這個青梅竹馬的哥哥也找了她兩年,一聽雲禧那邊說她回來了,立馬給她打來了語音電話。
雲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她雖然不想連累裴銜青,但是兩年冇聯絡了,她也想讓裴銜青放心。
“銜青哥哥。”
雲薑一句話,就讓那邊的裴銜青激動非常:“薑薑是你嗎?真的是你嗎?這兩年你去哪了?”
“我,我……很好,我冇事。”
雲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比較好,她有些無措:“銜青哥哥,你,你這兩年也還好吧?”
那邊的裴銜青卻並冇有回答,他著急打斷她:“薑薑,你是不是被一個男人抓走了?你們這兩年有冇有……”
雲薑知道她想問什麼。
她咬唇冇說話。
沉默就是默認。
雲薑的身子早就不清白了。
這種事情還是必須要說清楚,雲薑委婉道:“銜青哥哥,你不要等我了,對不起,我不能乾乾淨淨嫁給你了。”
“不,薑薑,發生那種事情又不是你自願,你是受害者,薑薑,我不介意的,你還嫁給我好嗎?”
說是不介意,但是裴銜青的手機捏的幾乎都快變形。
他知道這不是雲薑的錯,但是他還有點接受不了:“薑薑,你在哪兒,我馬上去找你!”
“我……我不能說,總之,銜青哥哥我不能再把你牽扯進來了,麻煩你告訴我姐姐,我這兩天有事,暫時不回家了。”
想到商寒爵對裴銜青的恨,都差點開車將人撞死,雲薑嚇得趕緊掛了。
不管怎麼說,她一定要和裴銜青撇清關係。
這邊雲薑剛掛,那邊商寒爵的技術人員已經查到了她的定位。
即使冇有手機卡,但是雲薑隻要對外有任何聯絡,那邊商寒爵的黑客就能立即追蹤到。
此時,商寒爵正一把揪住黑客的衣領,臉上陰雲密佈到了極點:“你再說一遍,他剛剛聯絡的誰?”
“商總,是,是一個叫裴銜青的。”黑客快嚇死了。
“姓裴的!又是那個姓裴的!果然!處心積慮跑出來就是為了私會!”
商寒爵要氣瘋了!
四十分鐘後,十輛黑車疾馳到了一個偏僻安靜的小區。
“你們都給我在樓下佈防等著。”
商寒爵隻帶了兩個保鏢過去。
他相信雲薑那滑溜的小兔子再能跑,這次天羅地網也跑不掉。
“商總,物業來了,他說夫人居住在303。”
此時的物業戰戰兢兢的,看到商寒爵這樣的大人物,他大半夜被人從被窩裡拎出來要嚇死了。
“商總,這,這是備用鑰匙。”
按說物業不該給外人業主家鑰匙的,但奈何商寒爵這個太子爺在京城勢力太大。
他不敢得罪,唯恐這位太子爺一不高興就讓他在京城消失。
“她買下房子多久了?”商寒爵突然冷聲問,他想多瞭解一些他的阿薑。
“有五年了,挺漂亮愛笑的一個小姑娘,她一年到頭偶爾過來住幾天。”
因為雲薑長的太精緻可愛了,而且還愛笑,所以物業對雲薑的印象很深。
可‘愛笑’這兩個字卻深深刺痛了商寒爵的心。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家阿薑愛笑,可是這兩年來,她從來冇有對他笑過。
商寒爵痛苦狠戾攥緊鑰匙,不覺間,手心又溢位了鮮血。
他可以想象,他衝進去抓到他的阿薑,阿薑肯定會掙紮和瑟瑟發抖,更害怕他。
這不是商寒爵想要的結果。
商寒爵鑰匙都插了進去,但是要開鎖時,卻還是改了主意。
“王秘書。”他突然冷聲命令:“你去看看旁邊的房子是不是空的?如果有人,給他雙倍房價讓他立即現在就搬走!”
王秘書接到這命令有點懵:“商總,您這是?”
商寒爵這是,就算不抓雲薑,也想靠雲薑近一點兒,再近一點兒。
他家阿薑不是拚命往外逃,也要住在這裡嗎?
那他就跟她做鄰居,這樣,他一定能看到他家阿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