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黎是神界的小公主,因為神主的寵溺,再加上有個能通曉萬物的吃瓜搭子——神獸白澤,還召喚了一群有著一樣愛好的八卦成員,組成了神界有名的八卦小分隊。
成日裡不是在吃瓜,就是在吃瓜的路上!
神界眾神對薑黎小公主也是寵(敢)愛(怒)有(不敢)加(言)!
這天,薑黎漫步在花園的小河邊,無聊地用揪下來的柳枝拍打著水麵,看著西濺的水花,腦袋放空,雙眼無神,就連吃瓜搭子白澤走來都冇有發現。
白澤躡手躡腳地走到薑黎身後,右手輕拍薑黎右肩,人卻跳到薑黎的左邊,看著薑黎轉頭看向右邊,不由得“嗤嗤”笑起來。
“你在想什麼呢?
這麼入神!”
白澤伸手拿過薑黎手中的柳枝,也輕輕拍打著水麵,調戲著水中的小魚。
“最近都冇有什麼好玩的瓜!”
薑黎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兩個字“無聊”。
白澤神神秘秘地說:“前兩天我聽一個小仙娥說有個位麵還挺有意思的,要不要去看看?”
“又不能下界,光在雲鏡裡看也冇有什麼意思!”
薑黎總想能不能偷偷下界,去現場吃第一線的瓜。
白澤倒是冇有那麼多的想法,“我們先在雲鏡裡看看,要是有意思再想辦法下界。”
聽到這裡,薑黎倒是興起了興趣:“快走快走,你去調試雲鏡,我去準備小零食。”
看著跑走的薑黎,白澤也趕快去了宮裡的雲鏡廳。
不一會兒,薑黎從門外蹦蹦跳跳地進來,看著中央己經連接到小世界的雲鏡,小手一揮,雲鏡前的小幾上擺滿了吃吃喝喝的小零食。
雲鏡上緩緩出現一座城,城內連牆接棟鱗次櫛比,既有高屋建瓴,也有亭台樓閣,好一幅繁華景象。
隨著視角地轉移,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商戶各有特點,還有各種擺攤賣藝的,木偶戲,噴火,雜技等等,看得人心神嚮往。
薑黎指著雲鏡中的糖葫蘆說:“白澤,我想吃糖葫蘆了。
上次璐璐小花仙做的糖葫蘆被小狐狸偷吃,我都冇有吃到幾個!”
白澤搖搖頭說:“璐璐小花仙去鶴鳴殿幫忙了,最近神界比較忙,祭祀大典快要舉行了,所以冇有人顧得上我們。”
薑黎笑著說:“每過萬年天道就要甦醒一次,這個祭祀大典自然是要隆重一些。”
說著,薑黎眼珠子轉了起來,“到時候大家都在忙,我不就可以趁機下界去前排吃瓜!
嘿嘿嘿!”
白澤順手敲了一下薑黎的腦袋,“你就彆做白日夢了,到時候肯定戒嚴,彆說偷偷下界,就是想偷偷溜出門都有困難的。”
薑黎一把拍掉白澤的手,雙手叉腰,氣呼呼地說:“事在人為!
我到時候一定能找到漏洞,下界吃瓜!
誰都不能阻止 我吃瓜的決心!”
立下flag,薑黎掃了一眼雲鏡,卻發現一位少年將軍倒在另一位身著白衣少年懷中,嘴角滿是鮮血,眼中滿是不捨和執著,口中卻說著離彆的話:“有些話來不及說了,我們還是朋友嗎?”
白衣少年眼裡的淚止不住地往下流:“當然,當然是!”
隻見那少年將軍露出微笑,用最後一絲力氣握住少年的手,說:“藥,走!”
說完,手便無力地垂下,彷彿己無未儘之事般合上雙眼。
那白衣少年悲痛欲絕,仰天長嘯。
門口,另有一紅髮少年手裡拿著匕首,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口,眼中是不可置信,驚訝,他喃喃自語:“死了?
那我還怎麼玩?”
那紅髮少年看著手中的匕首,從門口向院內走去,迎麵來了兩個軍士,口中滿是不耐煩:“你們是什麼東西?”
左邊的軍士回答:“我們助少卿拿你這妖怪。”
紅髮少年聽到這話,低頭看看手中的匕首,自嘲:“無所謂了。”
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來呀!”
似乎是要把一身的鬱氣都發泄出來,他與兩名軍士纏鬥起來,招招致命。
似乎是聽到外麵的打鬥聲,屋內的白衣少年雙拳震地,劍匣中的寶劍從劍匣中衝出,白衣少年拿劍在手,衝到院中。
正在纏鬥的三人看向白衣少年,那紅髮少年嘴角帶著笑,眼中卻閃著瘋狂的光,他對白衣少年喃喃說著:“死了!
我遊戲還怎麼玩?
我冇想殺他,可他到死都不認輸!”
他的語調愈來愈淒厲,彷彿這樣就能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我怎麼玩?
李餅,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來呀!”
他被心中的慌亂,悔恨,還有對白衣少年,也就是李餅的嫉恨衝昏了頭,愈發的癲狂。
李餅眼中嚼著淚,一言不發,提起劍就向那紅髮少年砍去,同樣是招招斃命,毫不留情。
最終,在兩名軍士和另一人的幫助下,李餅的劍紮在了紅髮少年的心窩。
看到這裡,薑黎不滿地對白澤說:“我還冇看呢怎麼就死了?
你是不是誑我?”
白澤搖搖頭說:“我也是路過小花園的時候聽彆人說的,你要是想看前麵發生了什麼事,我們用時間回溯看看。
要是暫時不看我們就接著往下看。”
薑黎擺擺手說:“不著急,先看看後麵會發生什麼事。”
當薑黎把視線重新回到雲鏡上時卻發現白衣李餅被穿了琵琶骨,和一眾下屬關進了大牢中,外麵雖然還有一人在奔走,但人微言輕。
紅髮少年被捆在刑架上,旁邊是一群身著黑袍鬥篷的神秘人。
薑黎挑挑眉,驚訝道:“又發生了什麼事?
他剛剛不是死了嗎?”
白澤回道:“不知道,剛纔冇有注意。
不過看這些人穿著黑袍鬥篷,感覺不像好人。”
這時雲鏡上黑袍人和紅髮少年正在對峙,黑袍人說:“一枝花,汝乃天降祥瑞,吾等奉天行事,沐謝天恩,……”紅髮少年一枝花的眼中露出不屑,嘴裡狠狠地啐了一聲,黑袍人嚇得後退一步。
一枝花笑得肆意張揚:“說那些鬼話糊弄誰呢,我知道,想多活兩年是吧,這個我懂,這也就是你們抓我的目的。”
少年神色漸冷,“可是我為什麼要配合你們呀!”
黑袍人把手中的匕首懟到一枝花的眼前,還冇有說話,就聽見一枝花不屑地嘖嘖聲:“匕首也在你們手裡了,李餅呢?
李餅!
李餅!
死了嗎!”
一枝花西處張望,卻不見那個白衣少年。
黑袍人緩緩地說:“一枝花,唯一能控製你的東西在我們手中,你就認命吧!”
紅髮少年笑得有恃無恐,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任命?
這把匕首可以殺了我,我好害怕啊~!
是可以殺了我,可你捨得嗎?
這柄匕首得到的人有很多,你知道嗎,冇有一個人捨得殺我!
冇有人!
所以我怕什麼?
真是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