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嚇了一跳,急忙抬起眼,卻對上了一張清俊雅緻,精雕細琢的俊臉。
“世子爺?”喬晚看著突然靠在自己肩頭上的傅清淮,他靠得如此之近,甚至能夠聞到他身上清新好聞的味道。
他的呼吸和氣息悉數都噴灑在自己的臉上,灼得喬晚雙頰發燙,呼吸不穩。
“世子爺?你可是不舒服?”見傅清淮臉色滾燙,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連路都走不穩,喬晚忍不住開口問道。
傅清淮目光深沉地鎖在了喬晚的臉上。
他的眸光深邃,如同一團化不開的濃墨,卻又帶著隱約跳動的火光,有種火熱而滾燙的直白。
喬晚被這目光看得心驚膽戰的,竟然有一種雙腿隱隱發軟的感覺。
“扶我回房。”傅清淮幾乎是咬緊牙關,擠出了這幾個字。
喬晚忙不迭扶住了他,回到了傅清淮所住的蒼瀾院。
此時已經天黑,傅清淮又向來愛清淨,院中下人隻有寥寥,見喬晚扶著傅清淮回房,也冇有多嘴的下人敢上前詢問。
傅清淮看起來身姿修長,而且顯得清瘦,不過到底是個挺拔男兒,而且他身上似乎是一絲力氣都冇有了,喬晚將他扶到床榻上後,重重喘了好幾口氣。
喬晚長得本就嬌妍秀麗,一張臉脂粉未施,頗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清雅。
眉不畫而黛,唇不點而紅,純到了極致,舉止投足間,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感。
尤其是她重重喘氣的時候,纖細白皙的脖子與鼓起的胸脯連成了一道柔美的曲線。
傅清淮盯著她的目光越發的灼熱幽暗。
“世子爺,奴婢去請府醫過來。”喬晚渾然不知身前的人眼底已經簇擁起火光,聲音恭敬地說道。
然而,話音落下,傅清淮卻猛地伸手,緊緊攥住了她的手腕。
喬晚始料未及,被傅清淮猛地拉到了床榻上,緊緊壓住了他。
四目相對,喬晚眸中十分惶恐,不可置通道:“世子爺?”
傅清淮盯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隻覺得腦中瞬間空白,血液逆流。
他用儘最後一絲理智,咬著牙問道:“叫什麼名字?年紀幾何?可曾婚配?”
喬晚看著他這副要吃人的模樣,上輩子也是嫁過人的,當即明白過來,世子爺這是中了那些虎狼之藥了!
她想不到竟然生出這般變故,想要掙脫傅清淮,但是傅清淮的手卻如同滾燙的絡鐵一般死死攥住她,她絲毫動彈不得。
“回答!”傅清淮已經等得不耐,聲音沙啞了幾分,重重喘息著問道。
喬晚隻好咬著唇瓣,低聲道:“奴婢叫喬晚,今年十八了,不曾婚配。”
傅清淮隻覺得自己混沌的腦子裡頭隻能聽見不曾婚配四個字。
這四個字好像一把利刃,將他腦子裡頭一直緊緊繃著的那根弦徹底切斷了。
他一個翻身,直接將喬晚壓在了身下,動作粗重地去撕開她的衣裳。
喬晚本想推開他,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本來就想要給世子爺當通房丫鬟的,這會兒要是推開他,那這事兒肯定就不成了。
這事兒要是不成,她還得嫁給張二橋——
想到張二橋那根打人的鞭子,再看著眼前俊美清絕的世子爺,喬晚合上了雙眸。
成了世子爺的人,她便不出府了,起碼在世子爺娶親之前,她要想辦法查清楚自己的身世,查清楚為何上一世有人處心積慮地想要殺了自己。
一夜旖旎。
喬晚甚至不知道自己最後是如何昏過去的。
次日,天色大亮,日光落在她的臉上時,喬晚這才驚得從床上一躍而起。
床上已經空空如也,不見傅清淮的身影。
喬晚認出這還是傅清淮的院子,想要匆忙離開,然而,剛下床,整個人卻瞬間腿軟,狼狽地跌在了地上,還摔落了旁邊的一個花瓶。
如此大的響動,守在外頭的奶孃當即推開門進來,見喬晚跌在地上,奶孃當即上前將她扶了起來。
“喬姑娘,你小心些,若是傷著了,老奴可不好跟世子爺交待。”奶孃一張臉笑得簡直比花兒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