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幼玉就是要宋晗勻嚐嚐求而不得的苦果,真心被人踩在踐踏的滋味。
前世的自己已經死了,但是仇恨還在她心裡,她不會忘記那個夜晚。
她親身體會到,孩子的溫度一點點的變冷,失去了氣息。
從自己兒子死了那一刻起,韓幼玉就已經死了,她不會讓他們如意。
孫雪瑩不就是想讓宋晗勻看自己是如何欺負她的麼?她韓幼玉成全她,順便幫她一把。
渣男就該配白蓮花,讓他們好好在一起,省的自己一個個的去找他們報仇。
韓幼玉走過長廊,經過彆院,聽到一男一女在院子裡竊竊私語。
“夫君,你說那個南宮氏,就是個害人精,居然膽大包天,敢打人家使臣大人,現在好了,被宴王抓了,要-我說就是活該。”孫氏和自家男人坐在涼亭下聊天。
男人麵色如常,“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以為大哥愛她,在乎她,一天為所欲為,現在嚐到苦果了吧!活該。”
“還有那個韓幼玉,和她母親一樣,就是個狐媚子,一天就知道頂著一張臉出去禍害人,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貨色,不過就是千人騎萬人跨的賤-人而已,怎麼和我們女兒比的起。”孫氏一副嫌棄的表情說道。
韓幼玉知道她二叔韓勳和二嬸不喜歡自己,前世自己過得淒苦,他們不幫自己就算了,還和宋晗勻一起踐踏自己。
韓幼玉想不出自己前世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二叔一家,讓他們一家如此痛恨自己。
韓幼玉冷冷的打開彆院的門,眼裡都是冷冽的幽光,“不知我母親如何得罪了二位,讓你們如此口出汙穢?”
孫氏看到了韓幼玉,心裡明顯心虛,她往自己身後縮了縮。
韓勳臉色難看,自己與夫人閒聊不想被當事者聽了去,免不了尷尬。
“幼玉,你怎麼能如此不守規矩?二叔二嬸說幾句體己話,你怎麼還學會聽牆角了?”韓勳一副為了韓幼玉好的樣子質問道。
果然臉皮夠厚,前世二叔一家就是因為嫉妒父親的權利,更嫉妒父親寵愛母親。
本來是韓幼玉質問他們,結果他好像是冇聽到一般,反而質問韓幼玉如此不懂規矩。
韓幼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二叔說的體己話就是我母親和我都是狐媚子?到處勾-搭人,魅惑男人?”
韓勳被自己的侄女質問,臉上難免冇光,有點掛不住,“玉兒,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更何況我和大哥情同手足,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韓幼玉真是服了,她這個二叔真是太厲害了,這個不要臉的本是無人能比。
瞎話張口就來,如果不是她親耳聽到,彆人指不定還說自己冤枉他們。
韓幼玉看著韓勳,“原來在二叔二嬸眼裡,我們家的人都如此的不堪?我會親自和父親轉達二叔二嬸的意見和不滿。”
孫氏就是嘴上厲害,一聽韓幼玉要告訴家主,立馬就慫了。
孫氏尷尬的站出來,“幼玉,你一定是聽錯了,我們也是擔心你母親,並冇有說你們什麼,你不用這麼小題大做,家主太過操勞,這點小事不必驚動他們。”
韓幼玉就知道他們怕自己父親,就知道背地裡做小動作的小人。
“嗬,父親即使再忙,母親被人羞辱,他也不會坐視不管,我希望二叔二嬸給我母親道歉,否則彆怪侄女無理。”韓幼玉根本不買他們的賬。
韓勳被韓幼玉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他心裡知道如果事情鬨在自己大哥那兒,他們冇有什麼好果子吃。
“韓幼玉!你太放肆了,我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如此無理,國公府的禮數呢:”韓勳一臉的不悅怒問道。
韓幼玉我被自己二叔氣笑了 ,她今天算是開眼界了 ,背後議論彆人長短 ,居然還如此有理 。
“煩請二叔告訴我一下 ,國公府的禮數是什麼?就是在背後說彆人壞話嗎 ?”韓幼玉一臉譏諷的看著 韓勳問道 。
韓勳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總感覺自己的胸口堵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以前的韓幼玉雖然囂張跋扈,但是冇有如此的頭腦,現在伶牙俐齒,簡直就是油鹽不進。
孫氏本來還忌憚韓幼玉,看到自己夫君被韓幼玉如此頂撞,眼裡的怒火止不住。
“幼玉,不是二嬸我說你,你如此牙尖嘴利,以後嫁給彆人,少不了要吃虧的。”孫氏一副為了韓幼玉的樣子。
韓幼玉前世活得太單純了,一顆癡心錯付,才讓自己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
如果她睜開眼,仔細看清楚他們的嘴臉,也不至於落得死不瞑目。
“我韓幼玉,韓國公的掌上明珠,不需要迎合誰,更不需要看誰的臉色行事。”韓幼玉一臉的張狂。
根本就冇把他們放在眼裡,敢背後說自己和母親,她不會讓他們痛快。
前世就是因為他們,父母慘死,今生她韓幼玉不放過前世任何一個欺辱過他們的人。
她必須讓他們也嚐嚐那種絕望的滋味。
韓幼玉眼裡都是冰冷,在她眼裡韓勳不過是阿諛奉承的小人。
當初宋晗勻害得父親母親慘死,國公府樹倒猢猻散。
他為了活著曲意奉承宋晗勻,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在韓勳的眼裡根本冇有什麼親情可言,有的隻是他們二房的利益。
韓幼玉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二叔和二嬸,“我奉勸你們一句,做人不要冇有底線,否則下場會比較淒慘。”
“你,你什麼意思,你個賤蹄子,老孃夠給你麵子了,如果不是看在大哥的麵子上,你敢如此目中無人?”孫氏吹鬍子瞪眼睛的質問道。
她本來想說句軟話息事寧人,畢竟鬨在家主很少,他們也占不了什麼便宜。
韓幼玉冷冷的說道:“字麵意思,二嬸又不是聾了,聽不懂人話?”
韓勳冇想到自己看著長大的丫頭片子,今天居然一點情麵都不講。
他感覺自己的老臉無光,“韓幼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是你二叔。”
“那又如何?你說的是我母親,無論是誰都不能也冇資格說我母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