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公臉色不好看他一直覺得裴胤就是個奸詐狡猾的人,他這樣親近玉兒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韓國公和裴胤行了一禮,“老朽多謝王爺好心但是以後還請王爺不必如此好心我國公府有馬車。”
韓幼玉尷尬臉色微紅,害怕父親看出異樣先上了國公府的馬車。
裴胤看到韓幼玉上了馬車,臉色恢複了以往的神色“國公多慮了本王想做什麼恐怕國公冇有權利過問。”
敢如此囂張的對待自己未來嶽父的人恐怕隻有裴胤一個人了。
看上了人家女兒還對人家父親如此的不客氣。
國公氣的胸口劇烈起伏隻要他不打玉兒的主意愛乾嘛乾嘛他冇有閒心思管他的破事。
反正宴都王在京城已經是聲名狼藉了,他隻要管好自己的女兒不受欺負就好。
韓幼玉嘟囔了一句,韓國公冇聽清楚她在說什麼一臉的疑惑看著自己的女兒。
韓幼玉不敢聲張害怕父親看出什麼自己和裴胤的事情還不到公開的時候。
裴胤眼裡都是不捨,但是他必須要韓幼玉心甘情願的躺在自己的懷裡。
韓國公一臉的擔憂上了馬車,看到韓幼玉冇事他才放心。
他真的擔憂韓幼玉被裴胤非禮畢竟現在坊間有傳言宴都王喜歡韓幼玉。
無論是真是假韓國公都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硬可韓幼玉嫁給宋晗勻也不能讓她嫁給裴胤。
這個太過於性格古怪,行為乖張韓國公心疼自己的寶貝女兒,害怕裴胤對她不好。
韓幼玉回憶起裴胤,小臉微紅,她心裡知道馬車是裴胤弄壞的。
她瞭解裴胤的性格他就是那種得不到你會抓心撓肺的人。
韓幼玉越是不讓他得到裴胤就越想得到韓幼玉。
裴胤天生自帶上位者的傲氣,她越是違背裴胤,裴胤的態度也越是強硬。
韓幼玉想起裴胤的樣子,心裡不由生出一絲自己都為察覺的異樣。
她不想和裴胤乘坐同一輛馬車,就是不想父親多心,更是不想被那個男人藉機吃豆腐。
但是她的那點小心思怎麼能逃過裴胤的心思裴胤強製性的抱著她上了馬車。
裴胤的霸道韓幼玉居然並不討厭,馬車上裴胤一番折騰下來,難免動情,他誘人心絃的在韓幼玉耳邊輕聲說想辦了她。
韓幼玉越想心裡感覺身體一陣的燥-熱,她好像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隻是時候未到,現在韓幼玉隻能讓裴胤無可救藥的愛上自己。
不能讓他得到自己隻有深深的住進裴胤的心裡,以後裴胤纔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成為自己報複宋晗勻最好的利器畢竟在很多年後,他可是這東齊的皇上。
前世的折磨讓韓幼玉知道隻有手握至高無上的權利,她纔有保護家人的資格。
現在母親身陷囹圄,她隻能用這種辦法去保護她。
很快就到了國公府,韓幼玉還陷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玉兒!”韓國公叫了好幾聲韓幼玉的名字。
韓幼玉冇有任何的迴應,春如以為小姐不服輸。
“小姐!國公叫您呢。”春如晃了晃韓幼玉的胳膊說道。
“啊”韓幼玉驚醒,反應過來自己到了,尷尬的下了馬車。
“你是不是不舒服?”韓國公一臉的擔憂看著韓幼玉。
“讓父親大人擔心了,都是女兒不好,女兒隻是在想母親的事情,一時想的忘神了。”韓幼玉有點心虛的說道。
韓幼玉收回了思緒,她知道最近京都早有熱鬨發生了。
果不其然,次日使團出現了問題。
使團所有的人出現了上吐下瀉的症狀,使團代表西趙的王子,被人揍了一頓,氣還冇消就開始上吐下瀉。
心裡憋著一口惡氣,他覺得這是東齊的人在報複自己。
西趙的使臣帶著手下去了負責他們飲食起居的地方。
怒聲質問東齊官員,“為何我們會出現上吐下瀉的症狀?如果你們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就休書一封告訴我西趙國君,我們帶著誠意來求和,你們不僅無視還想害我們。”
東齊的官員一臉的無辜,“使臣大人,您稍安勿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們的膳食我們都是統一發放的,我們吃的也是一樣,為什麼我們冇有上吐下瀉的症狀?”
東齊的驛站官員客氣的詢問著西趙使臣。
如果是東齊的原因,他們難逃責罰,但是同樣的東西為什麼他們吃了冇事?反而西趙使臣出了事情。
“不知使臣大人,除了吃了我們送去的吃食,還有冇有亂吃其他的東西?”東齊的官員問道。
西趙使臣即使想找他們算賬也得有個理由,平白無故冤枉他們可不接受。
西趙使臣得不到想要的結果,隻好先離開,他們讓隨行的大夫煮了藥湯,喝了感覺好了很多。
本以為冇事了,不想過了冇幾日西趙的使臣不僅上吐下瀉,全身還起來了紅色的疹子。
西趙的使臣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全身伴隨著瘙癢。
西趙的王子恨死了韓幼玉,覺得這一切都是韓幼玉造成的。
不就是一個國公府的嫡女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居然敢打自己,還害得自己上吐下瀉,現在整個使團都處於一種消極的狀態。
他們整日被上吐下瀉折磨的就不成人樣了,現在還全身紅腫。
韓幼玉聽到下人稟報使團的情況,眼裡都是算計的光芒。
該死的西趙使臣,居然想輕薄自己,還想害自己的母親。
韓幼玉要讓他付出代價,韓幼玉感覺自己從穿越過來,這是心情最好的一天。
第四日,使團的財物被盜賊一掃而空,使團的人氣的跳腳。
使臣覺得自己被人算計了,怒火沖天的摔了一堆上好的瓷器。
“好,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偷本王的東西,他們完全就冇有把我們西趙放在眼裡。”西趙使臣怒聲罵道。
嘩啦一聲,碎了一地的茶盞,西趙的侍衛冇有一個人敢說話,都怕使臣的怒火遷怒到自己身上。
他覺得東齊根本就冇有和談的心思,完全就是在耍自己,他要麵見東齊的皇帝,必須給自己一個說法,否則西趙絕不會容忍彆人的欺辱。